“啊呼啊呼啊呼终终于上来了,等我有了召唤币一定要把体质加上去。”
“呜呜噗”一只维多利加从一堆书边滚了过来没错,你没有看错,就是滚了过来
“哟维多利加。”
“呜胸口闷得难受。无聊得好痛苦喂!告诉你,你要怎么负责啊?”
看着地上躺着着的维多利加,夜月幻露出邪恶的笑容,蹲下身子来,用手戳了戳维多利加白嫩嫩的包子脸
“负责啊,我一定会的听塞西尔老师说昨天在附近的村子里,有个占卜师被杀咯。”
当他说到这里,维多利加纤细的肩膀突然动了一下。
转过头来,这是她今天早上第一次正眼看着。
丝线般纤细闪亮的金发,画出微微的幅度散落在地板上。
白皙得看得到血管的肌肤。
还有翡翠绿的双眼,以活得太久的老人般哀伤、不知望着何处的眼神,投向夜月幻。
夜月幻被维多利加的眼神震慑,不由自主地将维多利加抱在了怀着,发出充满爱怜的表白。
“我的维多利加啊,以后你不会再孤独了。”
没有反应过来的维多利加先是愣了愣,然后,维多利加轻开口:
“混沌吗?”
尽管两人没有经历过生离死别的爱恋,但智慧超群的维多利加感觉得到夜月幻那不知道多么久远的爱意,还会如如同笨拙的小孩一样表现自己。
从小到大都处于孤独中的维多利加,没有过朋友,最好的亲人便是书籍。
她是被遗忘的被遗弃的没有用处的工具,只因为没到真正起作用的时候,所以甚至不被允许死去得到安息。
这几个月的相处时间里让她对夜月幻产生了好感,这个笨拙的男孩子,处事奇怪的死神,一天到晚都来陪自己的傻瓜,几乎不和别人交朋友的宅男。
仅仅只需要一个小小的契机,便会让这好感升华成爱意,因为或许只有他试着接近了她的世界,让的其余的一切都失去了色彩,变得惨淡无味。
时间就这样一直静止着,仿佛那永恒刹那的瞬间把画面定格在相拥的两人身上。不知道过了多久,脸皮薄儿的维多利加红着脸用力的推开了夜月幻,幽幽地开口
“好了,把刚刚说的事告诉我。”
仿佛打了药,夜月幻又变回了日常的夜月幻。
“哦,刚才我和塞西尔老师说话时听到一些。塞西尔老师也是从警察和流言得知的总之,那个占卜师在世界大战开打时,买下那间小巧舒适的宅邸,在那里定居下来”
占卜师罗珊。
有人说是十岁,也有人说是九十岁的满脸皱纹的老婆婆,和印度仆人以及阿拉伯女佣三人一起住在屋子里。事件似乎是发生在孙女来访的昨晚。
“等一下。我问你,为什么仆人是印度人,女佣是阿拉伯人?”
“据说她喜欢有异国风情的仆人。她是位知识渊博的人,无论是印度语或阿拉伯语的日常会话都没有问题,所以并没有沟通上的困难。啊!虽然女佣只懂得阿拉伯语,不过仆人的英语和法语倒是相当流利。”
罗珊婆婆在那天夜里于自己的房间内被射杀,子弹从左眼射进,当场死亡。
犯人不明。应该是那天夜里在屋里的仆人、女佣或孙女之一,但捜查之后却毫无头绪。
“为什么呢?”
“呃我记得门窗都从内侧锁住,也没有找到凶器。而且三个人都宣称不是自己做的。”
“唔”
维多利加好像对着前方点头般抬头看着夜月幻。两人瞬间就闹了个脸红,大概
“咳咳”强装镇定的夜月幻假装咳了咳。
“刚才和塞西尔老师站在走廊聊天时所获得的情报就只有这些。况且塞西尔老师也不可能知道更多。即使要求我多说一点,我也很伤脑筋。”
这时,大图书馆的入口处传来有人进入的脚步声。不用像,也知道来者就是被塞西尔老师赞为名警官的古雷温德布洛瓦。
又来了谁来着?
夜月幻拍拍维多利加的肩膀说:“接下来的详情,你问那个发型怪异的人吧。”
“咦?”
维多利加的表情有些不悦。
听到似乎是古雷温德布洛瓦警官坐上教职员专用油压式电梯的声响。
“喀啦、喀啦啦!”
铁栅栏的电梯发出噪音往上升。
接着便看到警官的部下戴着兔皮猎帽的年轻男子两人组。两个人相亲相爱的手牵手好基友,一万年,一边跳着一边走进大图书馆。他们似乎打算在下方等待,望着这边,大力挥舞另一只手。
因为当地警察局勉强录用对犯罪有着特殊爱好的贵族青年,古雷温德布洛瓦担任警官,因此这两人常被以兴趣为出发点进行捜查的古雷温德布洛瓦耍得团团转,苦不堪言。
夜月幻的视线离开两个部下,随着“咚喀!”一声巨响,电梯到达顶层。在植物园前方的小厅,出现古雷温德布洛瓦的身影。
茂密绿意与自天窗射入的柔和光线的另一头,站着一位怪异的男子。
三件式西装配上花俏的领巾,手腕上的高级银色袖饰闪闪发亮。怎么看都是个带有贵族威严的男子,但又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
是发型。深色的金发不知为何前端梳成尖锐的流线型,然后再加以固定。如果巧妙运用,应该可以当成凶器。
总感觉飞机头把头发披下就都是该死的帅哥这个定理真让人讨厌,这有一个,恶魔奶爸中还有一个
他双手抱胸,把体重倚在门旁斜站,摆出个潇洒的姿态,然后开口:
“哟!夜月幻同学!”
“你好,飞机头。”
“呃”
不过也没太在意,古雷温德布洛瓦警官心情相当愉快的走近,对夜月幻亲切攀谈,但对维多利加则是不顾一屑。维多利加也看着别的地方,抽着烟斗。
“曾经久城一弥被我这个优秀脑袋救过一命对吧?哎呀!那可是不得了的大事!还记得吗”
“我如果记忆没有错乱的话,好像是我推理的吧。”
对于这个二货夜月幻一直都不给好脸色。
“呃”
虽然知道夜月幻不会给面子,但也是一愣。几秒后又一副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
“所以我想来问问看你的意见咯。不知道为什么,听过你的意见之后,我的脑袋就变得好清楚呢!我这个名警官的脑袋喔。”
一弥过去曾经在路途中遇到杀人事件,而被怀疑是嫌犯,还差点让古雷温德布洛瓦警官逮捕。
正在烦恼不知会被遣送回国、或是判处杀人罪时,拯救一弥的人就是同为留学生的夜月幻和不可思议的少女维多利加
夜月幻当然不是因为担心一弥才救他。他只是想满足一下维多利加的无聊,随便利用所谓的穿越者福利,把“真相”剧情说出来而已。然后再厚颜无耻地调戏调教一下维多利加,获取好感并且让维多利加对他感兴趣。
不是有句话如果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感兴趣,那么她离沦陷就不远了。而现在维多利加就离沦陷不远了啊。
只要回想那时的状况,直到现在也是激动不已
只不过在那之后,食髓知味的古雷温德布洛瓦警官每次遇到头痛的事件,就会跑来这座植物园,把事件的详细内容一五一十说给夜月幻听。
等到旁边的维多利加或是夜月幻推理,不过几乎是维多利加将混沌碎片拼凑完整,然后推理出来的。
而夜月幻,他推理的来个毛线,只看动漫剧情的他可不知道剧情外的事件,只好装作不屑于飞机头让他吃瘪,然后等维多利加推理,警官再回到地面,将事件解决。
也就是说,他根本不是名警官。简单来说,只是来找人解答帮忙而已
“哦?飞机头这种事你都解决不了,好意思站在我身边?
“你说什么傻话?我当然知道,不过想听听你的意见”
“那不用了,维多利加的意见就是我的意见”
“呃”
维多利加和古雷温德布洛瓦在事件之前就认识了。但是,他们根本完全不肯看对方一眼,而古雷温则是对于必须借助维多利加的力量一事感到气愤。
维多利加终于抬起头,对夜月幻说话:
“幻,没有关系。我在这里看书,你们说你们的吧。我偶尔会自言自语,不过不用理我。即使这正巧是线索,也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这样好吗”
“好啦,我要说啦!喂!看我这边!”
古雷温德布洛瓦用力卷起袖子。古雷温德布洛瓦从怀中取出烟斗,以完美的流畅动作含进嘴里。
从布洛瓦警官嘴里和烟斗同时冒出白烟,然后消失在流线型的头发里。
维多利加还是看着别处,同样叼着烟斗吞云吐雾。
布洛瓦警官把嘴里的烟吐完之后,终于开始说话:
“这个名叫罗珊的占卜师是在昨晚被杀害的。宅邸里的人用过晚餐后,各自做各自的占卜师待在自己位于一楼的房间里,仆人在她的窗旁。按照本人的说法,他当时正将放养在庭院里的野兔赶回饲育小屋。”
“野兔?”
维多利加反问,把古雷温德布洛瓦警官吓了一跳。
他朝着夜月幻点头说:
“这位占卜师养了许多野兔与一只猎犬。据说她常将野兔放走好让猎犬猎杀。不知道为什么,她似乎把供猎杀的野兔和精心照顾的野兔分开饲养,完全不知道以什么方式区分。据说是个相当怪异的老婆婆。”
“原来如此。”
这也是维多利加的声音两个人明明在对话,却完全不看对方的脸,夜月幻只好被夹在中间
哎,这两人,每次都这样,看来得找机会剁了古雷温这个大舅子啊。少年你黑了。
“女佣在隔壁的房间打扫。孙女在正上方的房间,以震耳的音量播放唱片跳舞。就在这时枪声响起,大家都吓了一跳,纷纷聚集在走廊上。
担心占卜师状况的女佣敲门、大声呼唤,但是没有回应。房门是上锁的,仆人慌了手脚,提出以斧头破门而入的建议。
为了让坐轮椅的老婆婆容易开关门,因此门是片轻薄的木材,只要用斧头劈上一斧应该就可以轻松破坏。
可是孙女却以尖锐的声音强硬反对。理由是万一祖母死了之后,这房子就归自己所有,所以千万不可以破坏真是会遭天打雷劈的理由。
虽然仆人放弃了,但女佣是个外国人,根本听不懂孙女讲的话,就到隔壁的房间拿了护身用的手枪,在大家还来不及阻止的状况下,把门锁打坏。
孙女气坏了,扑向女佣,两个女人就这么打了起来。这时候印度仆人进入房间。接下来,按照仆人的说法占卜师倒在地上,看似从平常坐着的轮椅上跌落下来,左眼被射穿,当场死亡。窗户也从内部锁住,而且找不到凶器。”
“唔”
就在警官喃喃自语的同时,维多利加突然出声:
“什么嘛!原来是这样。”
“哦,不亏是我的维多利加,这么快就知道了。”
瞪了一眼夜月幻,维多利加可不会再说“你也知道?那你说说。”这样的话,因为她也发现夜月幻如果不像这样主动一定是不知道的,自从有了第一次经验后
然后以穷极无聊似的态度大大打了个呵欠,像是只慵懒的猫一样,伸展两只纤细的手臂。接着又打了个呵欠。
古雷温德布洛瓦警官以令人惊讶的憎恨眼光,瞪着维多利加的侧面。然后突然别开视线:
“我知道犯人是谁。案发当时在窗边的仆人非常可疑,但是证据”
“古雷温,犯人是女佣。”
维多利加呵欠打到一半,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警官突然停住动作,惊讶地看着维多利加。然后又急忙别开视线,朝向夜月幻:
“夜月幻同学,怎么了?这是怎么一回事?”
“这么简单都不知道,你是单细胞吗还是哪里来的不长脑袋的蟑螂省略100000字。”装逼骂人就是嗨
维多利加以冷冷的声音说道:
“女佣只会说阿拉伯语。只有占卜师听懂她说什么。”
“咦?”
古雷温德布洛瓦警官以拉扯的姿势盯着维多利加。“夜月幻同学,然后呢?”
“很简单。根本不到混沌的程度嘛。听好咯?女备敲门,以阿拉伯语叫唤。因为没有响应,所以到隔壁的房间拿手枪回到走廊,打坏门锁。”
“嗯嗯。”
“当时知道女佣说什么的人,只有占卜师本人。”
在冷静的说话声中,古雷温德布洛瓦问到
“她说了什么?”
“我不知道她把孙女或仆人哪一个当成坏人。不过她应该是这么说的:有人想要杀主人的话欺骗占卜师,然后对着门锁射击占卜师。之所以会射穿左眼,应该是因为占卜师从钥匙孔向外窥视吧?告诉你,在钥匙孔另一边,就只有枪口而已。”
“等一下!夜月幻同学那、第一声枪响呢?”
“第一声枪响嘛”
维多利加又打了个呵欠:
“是在隔壁房间射击的。为了让占卜师害怕,并且把屋里的人聚集起来。往哪个方向射击就不知道了。不过只要调查隔壁的房间就行了。一定可以找到新的弹痕。”
“原来如此。”
古雷温德布洛瓦警官站起身来。
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拉拉三件式西装的衣摆整理一下,再用手抹抹流线型的头发,转向电梯就好像逃命一样准备走人。
“古雷温。”
维多利加抬起脸,静静出声。
已经进入电梯栅栏里的德布洛瓦警官回过头来,露出一脸不安的模样。他惊恐地看着娇小的维多利加,好像面对什么强大的东西似的吓了一跳。
瞬间,大人和小孩的立场好像发出喀嚓声响般对调好一个不可思议的光景。
“犯人的动机之谜,一定就藏在第一发子弹射向何处吧?”
“这怎么说”
“这么简单的事情,你就自己想吧!古雷温。”
喀哒
电梯开始移动。
古雷温德布洛瓦警官潇洒的脸孔,充满懊悔地扭曲。铁栅栏向下,警官的身影从面前消失。
“呼!”
维多利加打了个大大的呵欠,像猫一样躺在地板上,然后滚来滚去,开始耍赖。
“马上就解决了。又要继续无聊了。啊啊、啊啊”
维多利加完全没注意到夜月幻,继续在打开的书上滚来滚去。
而夜月幻也躺了下来。
这时,维多利加反倒突然跳起来:
“幻,你跳个舞来看看。”
“什么?”
对于维多利加突然的要求,夜月幻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别发呆了,快站起来。跳舞吧!”
“为什么?”
维多利加像是理所当然似的点点头,然后说:
“太无聊了。”
“哦,太无聊啊,那”
“你、你要干什么,别过来,住,住手。”
有点得意忘形的维多利加才想起来自己是一直被夜月幻压制着,毫无反抗之力的那种。
而夜月幻可管不到那么多,冲上去就对维多利加上下其手。
“不要啊住手”
维多利加的哀鸣响彻整个植物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