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有了琉璃、茱莉几女入住夜月幻的小洋楼后,早中晚饭、房间的清理、换洗衣物、暖被窝、陪浴都有了人干,几个人分工分明,今天谁干什么,明天谁有干什么都有了统一计划,当然暖被窝,陪浴只有凌香酱。
不过也应征了那句“家里有个女人就是好”的话,何况是家里的几个萝莉,御姐,幼女都全属性占满了。
这天早上,夜月幻像往常一样起床洗漱然后吃了女仆茱莉准备的早饭安慰小猫咪凌香就出门去餐厅,拿到今天的早报去维多利加哪里。
风韵犹存的红发舍监跷着二郎腿,坐在餐厅角落的木椅上看早报,边抽烟边皱眉头。
发现夜月幻的身影之后,红发舍监立刻站起。懒洋洋问了一声“要看吗?”,把手中的早报递给夜月幻。
“谢谢,这份报子可以给我一份吗?”
“就这份吧,反正我也看完了。”
“谢了苏菲,我还要去维多利加那里,拜拜。”
“那孩子吗”
看着夜月幻的身影越来越远监舍苏菲呢喃到。
夜月幻在路上看了看今天最重要的一天新闻以及那条诡异的广告。
&;名警官布洛瓦甘拜下风!
消失的德勒斯登瓷盘不知去向!&p;;
&;敬告“灰狼后裔”。
马上就是夏至祭。我等欢迎子孙&p;;
接着还有简单的路程说明,上面的地址是接近瑞士国境一个名为霍洛维兹的小村庄。
“维多利加应该还不知道吧。”
夜月幻抬头望向蔚蓝天空中的彼方,仿佛哪里有着什么。走在通往大校舍的小路上。路上看见塞西尔老师偏着头站在草地上。
塞西尔老师是一个身材娇小、有着及肩棕色长发、戴着大大圆眼镜,有点稚气的女性。今天不知为何一大早就垂头丧气。
“老师早!”
“哎呀,夜月幻同学。”
注意到夜月幻。脸上堆起笑容。
“您怎么了吗?”
“没有,那个”
塞西尔老师指向草地另一头的树荫也就是分隔校园与外界的高耸树篱。
“那附近有我很喜爱的漂亮三色堇,可是昨天不知道被谁踩坏了。真是可惜呀。不过究竟是谁、又为什么会从那个地方经过呢?那里跟本没有路,再过去只有树篱而已呀。”
“嗯咦?我当时好像看到了久城同学和艾薇儿同学从这里钻进来。”
“诶,为什么是久城同学和艾薇儿同学?他们人都很好,绝对不会干出这种事的。”
一脸难以置信的塞西尔老师说话的声音都提高了几倍。
“哦,是这样的,昨天久城和艾薇儿没能赶上门限,从树篱上的小洞偷偷钻进学校的位置,正好就在那附近。也就是说,踩坏三色堇的一定是久城他们可能他们也不知道。”
“这样吗?这也不能怪久城同学他们啊。只是”
了解事情原委的塞西尔老师垂头丧气地离开了。
目送塞西尔老师离开后,夜月幻又走向位于校园僻静角落的大图书馆。
和昨天相比之下,风势变得强劲许多。或许正因如此,虽然季节已近初夏,依然感到一股寒意。
没有学生会在这种时间快步离开校舍。走在无人的细石小径上,夜月幻因为气候寒冷而缩着肩膀。
“维多利加?”
明明知道不会有任何回应,还是一边呼唤她的名字,一边爬上细窄的木制楼梯。
往上爬。
往上爬。
他是一个旅行者,所有的信念都指向目的地。
总算到达目的地。就和夜月幻每次来时看到的场景一样,一堆牛皮封面的巨大书本以放射状排列,维多利加坐在中间不对,今天那个娇小的身躯趴卧在地上,手肘顶着地板撑住脸颊。圆滚滚的柔软脸颊在小小的手掌上挤压变形,另一只手一如往常地拿着陶制烟斗,凑近嘴边吞云吐雾。
“真是坐没坐相,漂亮的衣服都被你弄脏了。”
“报纸上有让你在意的报导吗?”
夜月幻正想开口说些什么,却又马上闭嘴。在维多利加的身边坐下
“这是!”
臀部撞到什么又圆又硬的东西只听到下面发出“喀沙喀沙”的声响,那个东西便被压扁了。急忙起身一看,才发现是维多利加丢满地的零食里的可可n。
夜月幻不耐烦地说:
“又丢了满地。”
“啊啊啊啊啊!”
抬起头的维多利加,把翡翠绿的眼眸睁得大大的,脸上浮起惊愕的表情。
“我的n!”
“被我压烂了。丢掉吧。”
“不行,你要负起责任吃掉它。”
“什么?可是都已经压成这副模样了!而且你就不能当一个合格的恋人吗?一天到晚像个小孩。”
“幻”
维多利加盯了夜月幻数秒:
“吃啊!”
“可以,但是你要嘴对嘴喂我。”
“”
如夜月幻想的那样没有回应,虽然维多利加经常像这样戏弄他,不过过来人的夜月幻就更加能调教一下可爱的维多利加了。
在我们国家可爱一词是用来形容小女孩的。关谷神奇爱情公寓
这时夜月幻也想起了自己来的一个目的。
“飞机头好像没有解决昨天的德勒斯登瓷盘窃盗事件喔。”
“唔。”
“你不觉得惊讶吗?”
“一定有什么内情吧,不过我不想和布洛瓦家的男人扯上关系。”
“嗯”
夜月幻有些沉默,他毕竟还是知道内情,可怜,可爱又可悲的金发少女让他总是担忧。
比起琉璃有个爱的父亲,她从来没有父爱这个说法,甚至母爱都没有太多,比起凌香如同小孩的活泼可爱,她总是如同看透一切,行将就木的老人一般。
所以夜月幻才会花大多时间陪在她身边,而不是琉璃和凌香身边,琉璃终归和他只是名义上的,两个人并没有感情,而凌香还小也过得很幸福,不像维多利加这样拥有悲惨的命运。
这时的维多利加并不知道夜月幻的所想所思,接着上面说着。
“他们的发型都很怪。”
“每个人都很怪!?”
维多利加抬起头,“哈”地打个呵欠。
“大概是遗传吧。”
“发型才不会遗传。而且你的发型就很正常。”
“我是遗传到母亲的。”
“额。”
夜月幻不禁捂头看着旁边,维多利加把烟斗从嘴里拿出来,“呼”伸了个懒腰。就像猫咪伸懒腰一样,小小的身躯看来意外修长。
“你是来说古雷温的事吗?”
“嗯。这也是其中之一。”
“你好像很喜欢我那个发型很怪的哥哥嘛!这么在意他的一举一动。”
“完全相反!我对一切男人都有排斥感!”
“我知道了,你是女人!”一脸兴奋的维多利加死盯着夜月幻。
“我们可以去试一下就知道了。”
“”
看着嘴里抱怨个不停的维多利加,夜月幻伸展原本抱在胸前的膝盖,然后将早报翻开到分类广告那一页,放在维多利加的眼前给她看。
维多利加以嫌麻烦的表情,斜眼瞄着那则&;敬告灰狼后裔&p;;的广告。
没想到她突然翻身坐起,从夜月幻手中抢过报纸,把脸贴近到睫毛差点碰到报纸的程度,从左到右、又从右到左,不停反复阅读那则广告:
“敬告灰狼后裔马上就是夏至祭”
维多利加迅速站起身来,就像是上紧发条的娃娃开始动作。脸色苍白,虽然不到昨天布洛瓦警官那么严重,但苍白的程度足以看出她受到相当大的震撼。
“你怎么啦?”
维多利加想要奔跑,却被夜月幻伸长的脚绊了一跤摔倒在地,发出砰砰巨响。缝有扣子的小皮靴鞋底朝天,白色荷叶边衬裙以及可爱的绣花衬裤瞬间轻盈膨起,又慢慢落下,覆盖在倒地的维多利加身上。
“维多利加?”
“”
寂静持续数刻。
维多利加突然坐起身来。
因为她一直沉默不语,夜月幻在一旁看着她的表情,问她“没事吧?”维多利加张开小巧的双手,按住脸庞。
“好痛。”
“我想也是。好大声啊。”
“好痛。”
“嗯嗯。”
“好痛好痛啊!”
“不要对我发脾气啊,明明是你自己跌倒的。”
夜月幻心里虽然担心她,可是难得又是调教的条件维多利加超级怕痛,语气里带着一点兴奋。
“真是的,你没事吧?快起来吧。你到底想去哪里?”
“我想拿右侧书柜从上面数来第七格、右边数来的第三十一本书。幻,你去帮我拿。”
“咦?”
“那是一本褐色皮革封面、上面有铆钉,很有份量的一本书。”
“好吧。”
因为维多利加说话时一直按着脸,夜月幻只好沿着楼梯往下爬,伸手取出她所说的那本书。颤颤巍巍的木制梯子随着夜月幻的动作吱嘎摇晃。
维多利加突然爬下梯子,一脚踹在姿势不稳的夜月幻背上。这个突如其来的动作,虽然只不过像是被小孩子推上一把。力道相当微弱,但原本就姿势不稳的夜月幻还是失去平衡,就从梯子上掉下去。不他在空中迅速调整,翻个筋斗倒在楼梯上。
“这点事还难不倒我。”
“哼,丝毫没有绅士风度的男人。”
“看我出丑就有风度了?”
“嗯!”相当理直气壮的回答。
两人之间一触即发,不过夜月幻还是回到植物园,把维多利加说的书拿给她,向萝莉妥协不是丢脸的事情!
维多利加一边熟练地翻阅,一边把n放入口中,随手乱丢包装纸。夜月幻迅速拾起,放进口袋里。
“自古以来,在苏瓦尔有个怪谈,越是深山越是流行,相信你一定也听过就是灰狼的怪谈。”
夜月幻点头。
“虽然大多数的传说都是捏造出来的,但这里却有个很可信的资料十六世纪某位英国旅行者写下的日记。我一直在思考这个记述。”
维多利加把书递了过来。
夜月幻心想“要是拉丁语或希腊语的话,只能举手投降”,有点害怕地看了一下幸好是以英语写成的。古老的语法实在难懂,夜月幻费了好大的工夫才总算看懂那一页,要知道他的英语真的不好。
这是发生在一五一一年的事。我在苏瓦尔与瑞士国境附近的山脉迷路。没有雇用向导、指南针也失效,在黑暗的森林里漫无目的地徘徊。入夜之后,因为害怕野兽侵袭,我升起营火。野生动物都怕火。然而就在接近半夜时分,“它”出现了。
那是只年轻的公狼,有着银灰色毛皮的狼。它与其他动物不同,并不怕火,踏着落叶一步步慢慢接近。
在我做好面对死亡的心理准备时,发生令人惊讶的事。
狼张开嘴,我可以从它张开的口中看到深红色舌头。但是它并不打算吃掉我。
它竟然开始说话。
灰狼非常沉静,拥有与年轻外表不相衬的知性与稳重。或许因为身处深山,很少有说话对象吧。它问我、我便回答。我们谈到深奥的世间之谜,还有人类与野兽的历史。等到回过神来,天色已经亮了。它指点我离开森林的路径。
离别之际,我与灰狼立下一个约定
“绝对不可泄漏曾经遇到会说人话的狼”
但是我没有遵守约定。当我平安回到家,终究按捺不住告诉妻子,妻子又告诉她的哥哥。辗转传到官吏耳里,他们便仔细询问我地点何在。之后,官吏也要我立下相同的誓言绝对不可泄漏
一年后。
我再度造访那座山脉。
当我抵达与灰狼相遇的地点,发现旁边就有个小村落,只是因为当时天色昏暗所以没发现。但村里却空无一人,已经化为被烧毁的荒凉废村。
官吏的嘴脸掠过我的脑海。
这都是我害的、因为我违反约定
我大声呼唤年轻的公狼。
没有回答。
但是
听见落叶发出沙沙声响。
回头一看,有个身影消失在森林深处。一瞬间,只有一抹银灰掠过林木之间。
远处传来远吠的声音那是无数狼只的咆哮。我突然心生畏惧,连滚带爬只想尽快下山。这一切都是我的错。但是在奔跑的过程中,我心中只想着一件事:
它们还活着。它们逃过了一劫。
现在仍在山中
夜月幻总算读完以英语写成的页面,“呼”地吐口气,向维多利加报告:“我看完了。”维多利加一脸惊讶:
“你一直在看吗?”
“真抱歉,我看书的速度没有你那么快。”
毕竟我原来是个废宅,系统也就为了方便让我免费学了基础交流英语啊,后来还要我自己学。系统你就不能大方点吗?夜月幻心里想着不能说出的密码。
完全不在乎眉间皱在一起、开始的夜月幻,维多利加拿起书,急忙翻开页面开始说明:
“这个国家本来就有许多与狼有关的传说。不过和一般野狼吃人、一到满月之夜就会杀人的狼人血腥传说大异其趣。有安静的灰狼、披着毛皮的哲学家、贤狼的后代等各种不同说法。不过我认为,如果走出这个国家,以宽阔的视野来思考,就能够发现许多过去不知道的事。
令人意外的是,狼传说是最近数百年才发现的。如果阅读十三世纪左右的书籍,根本不曾出现过狼。也就是说”
夜月幻心不在焉看着滔滔不绝说个不停的维多利加。突然想起维多利加跌倒时,一直“好痛好痛”地叫个不停。
维多利加很怕痛,而且她大吵大闹得简直就像是世界末日,很可爱像个小孩子,不如
好像想着什么趣事的夜月幻不由地满意地微笑起来。维多利加注意到了:
“你怎么啦?干吗一脸怪里怪气的表情。”
“维多利加,你转过来一下。”
“嗯?”
夜月幻开玩笑的在维多利加转向自己、看来令人联想到瓷器的白皙额头上,轻轻弹了一下。
为了不弹痛她,只是轻轻碰到而已,甚至轻到没有发出声响的程度。可是维多利加抬头看着嗤嗤发笑的夜月幻,翡翠绿的眼眸里竟然慢慢浮出盈眶泪滴。
“哈哈,吓到、了、吧?维、维多利加!?”
“好、好痛!”
“不可能,我有把握力气不,我下手明明很轻。你太小题大作了。”
“好痛。”
“你说什么傻话啊?维多利加。”
维多利加一双小手护住额头,身体不停地往后退,就像是被疼爱有加的饲主踢开的小猫,脸上带着畏惧、不敢置信的表情。
“你这是什么反应啊!”
“幻,我万万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人。”
“咦?好、好吧,我知道了。对不起。我道歉可以了吧。真有这么痛?可是”
“我这辈子再也不要和你说话。我要跟你分手!”
“什么?”
对于维多利加所说的夸张言词,夜月幻原先还一笑置之。等到发现自己怎么说维多利加都不肯回应,完全当成自己不存在的时候,才开始觉得不妙。
不妙啊不妙啊,这玩笑开大了。
“好吧,你不理我。”
一股寒意从维多利加身上升起不禁让她打了个寒战。
夜月幻将维多利加从地上抱起,然后自己盘脚坐在地上将维多利加放在腿上,娇小的维多利加的头刚好抵在夜月幻的下颚,强硬地亲上樱桃般红润的嘴唇,维多利加象征性地挣扎了一番后只好认命。
夜月幻捕捉着口中调皮的小蛇,防止它到处乱跑,淫弥的水渍声伴随两条小蛇扭在一起响起,激烈的吻让维多利加脸颊红红的。夜月幻虽然还不是抖s,但是也已经有些偏向了。
两人分开,一丝银丝从维多利加娇艳欲滴的红唇上低落,滴到华丽的裙摆上。
“唔”
维多利加红着脸无力地靠在夜月幻身上,气若游丝,口里呼出白色的热气。
“给你。”
维多利加接过夜月幻拿起的自己刚刚看的书也没有挣扎,只是无力的靠在夜月幻怀中。
再度重返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