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四十七章:祭典上的骚动(1 / 1)萝莉的宅男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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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西边的天空已经泛起比麦穗还要美丽的金黄色。远方鸟儿小小的身影赶着觅食,处处传来的青蛙鸣叫。

几乎所有麦田都已完成收割。

狼是丰收之神的化身。丰收之神就藏在最后割下的麦子里,传说丰收之神会跑进割下最后一束麦子的人体内的说法在这个村落中流传。

黎明的骚动之后,村民便各自回家。吃过简单的早餐,再度在广场上聚集已是中午过后。

神轿的灯火已熄,只剩强风吹拂的鲜艳旗帜包围广场。鞭声与空包弹的击发声连绵不断。

安普罗兹先前说明的那出&p;p;;夏之军&p;p;;和&p;p;;冬之军&p;p;;作战、夏军获得胜利,用来祈求丰收的短剧,即将要在广场上演。

夜月幻被拜托到亚朗、德瑞克等人的房间邀请他们,出于好意夜月幻特地跑了一趟。可是三个年轻人似乎心情不太好,虽然感觉得到他们待在房间里,却没有任何回应。

按照蜜德蕊的说法,三个人互相在生彼此的闷气,完全不说话,各自待在自己的房间里。

蜜德蕊似乎也没什么兴趣,喃喃地说:“嗯,反正从房间阳台也能看到广场”

最后只有夜月幻和维多利加两人手牵着手往广场走去。

两人到达时,正好遇到身穿红裙的少女在广场上奔跑。少女停在广场的正中央,站立行礼。每个人都用单手提着篮子。

村长谢尔吉斯从一旁悠闲走过,身边的安普罗兹正在匆忙报告许多事。发现在广场角落参观的夜月幻,他便回头说道:

“你们站在那里很危险哟!”

“危险?”

“也不到危险的程度啦。只是有点痛而已。”

“痛?”

安普罗兹“呵呵呵”笑了几声,浮起恶作剧的笑容走开。夜月幻看看身边,只见维多利加板着一张脸。

痛?会痛?啊,不妙!

夜月幻想起维多利加她怕痛,很怕痛,超级怕痛,而且会死去活来,找他撒娇撒娇?

于是赶紧拉着两只萝莉的手离开那里。维多利加则是在广场上东张西望,不断观察村民。因为被拉着到处跑而不悦地抬头看着夜月幻:

“你要把我拉到哪去?”

“看好戏。”

“”

就在夜月幻离开那个位置之后,少女齐声尖叫,手伸入篮子里,抓着硬邦邦的榛果高高举起,大喊“准备!”开始到处投掷榛果。

村民在一旁笑着观看。

只见榛果不断往夜月幻刚才站立的位置飞去。正好有个留胡子,戴眼镜和帽子的年轻男子从那里经过那是亚朗。

女孩子放声骚动,口中唱着祈求丰收的歌曲,不断朝经过的男子丢榛果,发出硬邦邦的响声。

只见男子抱头鼠窜,女孩子放声大笑,到处寻找着附近还有没有人要通过。

村里的男子故意接近,她们就喜孜孜地投掷果实,男子又急忙逃跑如此的场景不断重复,娇声与尖叫声覆盖整个广场。

“啧!看样子很痛啊!”

夜月幻不由地喃喃自语。

幸好要是一直待在那里,害维多利加被丢就糟糕了超级可怕

偷偷盯着一旁的维多利加。

维多利加依旧专心观察村民。

村里的小姑娘终于把篮子的榛果丢完,笑着退开。接着换成年轻男子分为穿着褐衣骑马的&p;p;;冬之军&p;p;;和穿着蓝衣持长枪的&p;p;;夏之军&p;p;;,开始跳起模仿战争的舞蹈。

女孩子发出兴奋的叫声为&p;p;;夏之军&p;p;;加油,年长的男性们在周边缓缓踏着舞步,发出低沉的吼声。

相当漫长的舞蹈。

&p;p;;夏之军&p;p;;终于获得胜利,&p;p;;冬之军&p;p;;败退,&p;p;;夏之军&p;p;;中央的年轻男子高声宣布获胜。

“咦?刚才的声音是?”

夜月幻这才发现那是安普罗兹。

从这里看来,他和村里的任何一位青年都不一样。村里的人是排斥变化、死气沉沉,眼眸昏暗而混浊,他们失去灵性的灰狼,正如同灰狼这么种族名字

安普罗兹和他们不同,充满青春,积极向上,勇于探知的光芒,他就如祖先一样,是带领族群的领袖,是无与伦比的,独一无二的狼

身穿蓝衣的安普罗兹,以夸张的口吻宣布夏季的胜利与今年的丰收,旋转手里的火把。

“&p;p;;冬之男&p;p;;!燃烧并消失吧!”

在宏亮的呼喊声当中,以火把点燃广场中央的神轿。

神轿上面放着安普罗兹制作的土色假人&p;p;;冬之男&p;p;;。神轿与假人似乎都是以易燃的材料制成,安普罗兹放下火把,马上就被火焰所包围,发出巨大声响燃烧起来。

可是,就在这时

轿上有个东西站了起来。

安普罗兹大叫,表情因惊愕而僵硬,嘴巴大张,不断喊叫。

站起来的是假人。缠着土色布料,等身大的假人在神轿上站起,开始旋转。以两手抱着头的姿势不断回转,最后卧倒在地。

“是人!?”

从火焰的另一头传来安普罗兹的叫声。

“让开!那是人!?”

安普罗兹不顾伙伴的制止,飞奔到神轿旁。他用力把燃烧中的神轿推倒在地,发出巨大声响,整个广场为之震动。红芜菁都被压坏,流出紫红色的汁液,把广场的石板染红。

有人冲向水井,提着水倒在一边燃烧一边发出痛苦的假人身上。

叽、叽叽叽

火焰熄灭,土黄色的假人了一会儿,就慢慢不动了。

安普罗兹茫然地喃喃自语:

“是人、这是人的柔软身体。不是我做的假人。变成人人!”

年轻伙伴们将发出叫声的安普罗兹从假人的旁边拉开。安普罗兹一屁股坐在石板上。

“是人、是人把布料解开来看看。那是人啊!”

村长谢尔吉斯缓缓走近,村民自动让开一条路。

谢尔吉斯以颤抖的手,剥开包覆在假人身上,一半已经烧掉的土色布料。取下包里在脸上的布时,整个广场都受到严重的冲击,到处发出“果然如此”的无言呢喃。

脸上带着痛苦的表情,睁大眼睛死去的人是

亚朗。

夜月幻为了避免少女看到尸体,不假思索地伸出双手,想要遮住她们的脸。可是维多利加却粗暴地拨开他的手,较劲的妲丽安也多开了夜月幻的手掌。

夜月幻带着无奈,看着维多利加和妲丽安。

两个人都以冷静的目光环视广场,这些对于知性的她们来说真的不算什么,她们比夜月幻想像的还要坚强。

夜月幻跟着看着身边。

不知为何,眼光立刻跳到荷曼妮的脸上虽然带着惊慌,却又能感受到微微笑意。安普罗兹在伙伴的支撑下总算踉跄站起,脸上表情却因为震惊而失色。谢尔吉斯以严肃的表情检查亚朗的尸体。村民们全都沉默俯视。

可以听到从宅邸方向传来匆忙的脚步声噗咚噗咚的巨大脚步声,应该是蜜德蕊。她摇晃着一头红发跑来:

“我在房间的阳台上看到,好像是人的东西烧了起来?”

靠近人墙,发现倒在地上的亚朗,马上以颤抖的声音喃喃自语:

“糟糕这下严重了!”

德瑞克和劳尔也随后赶到。发现到亚朗的模样,两人都倒吸了一口气。德瑞克以颤抖的声音说道:

“这是怎么回事?”

谢尔吉斯低声呢喃:

“不知道。”

无言的劳尔开始颤抖,德瑞克扯起高昂的嗓门大吼:

“你、你们做了什么好事!我绝不会轻易放过你们!竟然做出这种事!”

“这是意外。”

谢尔吉斯以不容分说的口吻说完,瞪视德瑞克愤怒的脸孔。

“谁知道这个笨蛋什么时候和假人掉包了。”

“笨蛋”

“可能是想妨碍祭典吧。难道他不知道最后会点火吗?”

谢尔吉斯以轻蔑的眼神俯视亚朗的尸体。

“愚蠢的客人。”

“才没这回事!”

德瑞克用力反驳,身体因为太过愤怒而不停颤抖。原本高亢的声音,几乎说不出话来。他从喉咙用力挤出声音:

“绝对不可能!我们早就知道了!今天早上”

他指着安普罗兹。

“他就说明过祭典的过程了。当时他的确实说过,最后会点火烧掉假人”

谢尔吉斯摇头:

“或许他打算在火焰燃烧前跳出来,扰乱祭典吧?”

“怎么可能!”

德瑞克继续大叫,环视村民的脸,但没有人愿意正眼看他。看来他们全盘相信谢尔吉斯说的话,没有任何怀疑。德瑞克绝望地发出声,当场崩溃。

而脸色苍白的安普罗兹则以奄奄一息的声音说道:

“谢尔吉斯村长,即使这个年轻人有这种企图,也不可能办到。”

“你说什么?”

“就在刚才少女们投掷榛果时,这个年轻人还经过那里,被榛果打得落荒而逃。之后就没有再回到广场,这里有许多人”

“也就是说?”

“他不可能与假人互换。所以”

安普罗兹被谢尔吉斯一瞪,闭上嘴巴。

村民们的动摇开始扩散。怀疑的混浊眼神聚集在谢尔吉斯身上。焦躁的谢尔吉斯以恐怖的表情瞪视安普罗兹:

“废话少说。你忘了多话是愚者的罪行吗?”

“对对不起”

安普罗兹像是无计可施般摇头、低下头来。

德瑞克大喊:

“到底是怎么回事!”

像是被大叫的音量吓到,广场上的鸟发出激烈的振翅声一起飞走,消失在雾中。广场为寂静所包围,没有任何声音回答德瑞克的问题。

我是分割线

似乎一大早就从山脚下的城镇霍洛维兹出发的箱型马车,随着蹄声登上覆盖荆棘的险峻山路,来到外貌有如玻璃杯的洼地、&p;p;;无名村&p;p;;所在时,已经是正午过后的事。

村子因突如其来的旅客之死而动摇,夏至祭暂时中断。以村长为首的人们,聚集在灰色宅邸的餐厅讨论对策。在了望台上面看守的年轻人发现马车,合力将吊桥放下,迎接客人。

金发蓝眼、上等丝衬衫配上闪闪发亮的银袖饰穿着时髦的年轻人,以骄傲的姿势仰望吊桥。

开始慢慢走过吊桥。

看守的年轻人们,对于这位新到客人的怪异发型金发固定成流线型,就像头上顶着歪斜的钻子不禁瞠目结舌,从了望台俯视着他

在灰色宅邸里,引导那位男子古雷温德布洛瓦警官一路追踪到此的目标美丽娇小、充满神秘的妹妹维多利加德布洛瓦正趁着骚动,偷偷溜进被禁止进入的房间。

位于一楼阴暗走廊深处的房间也就是二十年前发生杀人事件的书房。

又是我

书房一片寂静。

可以看出已经久无人迹,书架和书桌上都积满尘埃,从半开的蓝天鹅绒窗帘射入的阳光,让地板的木料因为日照而有几处变色。

维多利加悄悄开门进房,娇小而轻盈的她才走不到几步,地上就掀起一阵尘埃。维多利加轻咳几声,然后屏气凝神,慢慢端详书房。跟在她身后进来的是夜月幻。

那是个狭窄的房间。书桌与大书柜、弯脚的大椅子、矮柜上放着铁制烛台。不论是桌子、椅子或其他东西在窄小的房间都显得特别巨大豪华。

单面墙上有着长长的装饰柜,在玻璃柜中展示各种看似中世纪骑士用过的古老武器。钢铁与磨光的橡树打造的沉重长枪,还有细长的剑等武器,密密麻麻地塞在里面。

旁边有个巨大的立钟,似乎还有人照料,时至今日依然继续走动。钟摆轻轻摇晃。钟面已经因为古老而斑驳模糊,但依稀还能看得到数字。

维多利加的视线停住,盯着地板上的一点,张开小小的嘴唇:

“尸体就倒在这里。”

略微移动一下视线:

“而这里掉着许多金币。”

闭上眼睛

“为什么会掉落这么多金币呢?一定有什么理由,一定有。这就是碎片。混沌的碎片。一定是可以重新拼凑的碎片之一。快想、快想!”

绿色的眼眸慢慢睁开,转身朝着门喃喃自语:

“然后,柯蒂丽亚进来。打开上锁的门。书房里除了自己没有别人。虽然大家认为当时是半夜十二点,但是并不确定。然后,柯蒂丽亚发现尸体窗户呢?”

扬起灰尘跑向窗边,粗暴拉开窗帘再度扬起漫天尘埃。看着窗外,维多利加摇摇头。

外面是陡峭的断崖。可以听到遥远下方的浊流冲刷声

维多利加喃喃说道:

“不是这里不是从这里进出,犯人一定是从房门出去。书房和平常没有两样,但是这里却发生杀人事件。然后

咬紧细小珍珠色的牙齿,忍耐已久的维多利加以微弱的声音低语:

“妈妈!”

“你在做什么?”

突然响起一个沉着柔和的声音,维多利加倒吸口气回过头

无声无息的荷曼妮打开门,以责备的表情俯视这个小闯入者。

维多利加紧闭双唇。

“谢尔吉斯村长说过,这里禁止进入对吧。”

“为什么?”

维多利加回问。

“为什么”

荷曼妮似乎很伤脑筋地歪着脖子又变成坏掉的娃娃在移动的怪异模样。

“会不会是因为有什么事被发现,就会有麻烦?”

“怎么说?”

“因为在这个书房发生的事件,其实还隐藏着别的真相。”

“怎么可能!”

荷曼妮笑了。

呵呵呵的笑声持续了好一会儿。

“呵、呵、呵!”

维多利加以不容分说的口吻,硬是阻止怪异的笑声:

“谢尔吉斯是个不能容许任何反对意见的人。因此我推测没有人可以对村长下的判断有任何意见,这个咒缚直到现在依然存在。然而他之所以禁止我来看这个书房,其实是因为内心对于自己的理论感到不安吧?或者有些事让人知道就会有麻烦,对吧?”

荷曼妮的笑声越发尖锐突然停止,苍白到不像人的脸上,慢慢浮起不安神情。

眼珠突出。眼神空洞没有照出任何东西,突出的眼白浮起无数条红色微血管。不安地左右摇晃脑袋,荷曼妮用力呼一口气。

“呼!”

“你怎么了,荷曼妮?”

荷曼妮吸了口气,开口说话:

“其实,我有一件事一直放在心上。只是说不出口。”

维多利加盯着她。

荷曼妮没有发出任何脚步声,慢慢接近维多利加,以震动空气的低沉嗓音说:

“当时我就在这个宅邸里面,还记得那一夜发生的事,造成多大的骚动。不过当时我只有六岁而已,对于柯蒂丽亚犯下的罪行感到害怕。虽然他们要求我照顾发高烧的她,可是我拒绝。当时我实在太害怕了。后来罪人总算带着一点行李离开村子,我才好不容易放心。接下来换成我发烧。我对柯蒂丽亚所犯下的罪行就是这么害怕。”

荷曼妮言尽于此。

眼白再度突出,正中央的眼珠不停转动,完全无法分辨究竟看往何处的怪异表情。她弯下腰将脸贴近维多利加的脸:

“可是,柯蒂丽亚被赶走之后,厄运并没有跟着离开村子。之后的二十年,村子也慢慢改变。不知何时,村里失去过去的鲜艳色彩,简直像是黑白两色画成的孤寂绘画。而且孩子也少了许多。刚出生的孩子厄运并没有离我们而去。一个恐怖想法掠过心头,或许”

荷曼妮并不打算继续说下去。

维多利加代替她说:

“或许罪人还留在村子里?”

“”

荷曼妮紧紧闭上嘴巴。

“谢尔吉斯村长的说法是最简单的推论,柯蒂丽亚就是犯人是最简单的想法。书房的门从内侧上锁,而拥有钥匙的人,只有狄奥多村长和柯蒂丽亚,里面没有别人。除了自行进入书房的柯蒂丽亚之外,应该没有人能以短刀刺杀狄奥多村长。当然也有不知如何解释的事散落地板上的大量金币、大家对时间的证词全然不同不过即便如此,柯蒂丽亚最有可能是犯人这件事还是不变的。”

“唔”

“不过”

荷曼妮再度翻白眼大叫:

“我是长大之后才发现的!这件事有个奇怪的地方!狄奥多村长是像这样从后面被刺中背后。听说那把短刀没入背里直达刀柄。可是狄奥多村长是个成年男子,被放逐的柯蒂丽亚只是个十五岁的少女。光是身高就不一样,除非这么”

荷曼妮的脸上不知为何带着灿烂的笑容,两手握在一起往上抬,然后从上往下用力挥下。看不见的短刀在窗外射进的阳光下闪耀,就像是用力刺入二十年前就已经死去的男子幻影瞬间令人不寒而栗。

“除非这么做,否则无法杀害他。但是柯蒂丽亚何必特地绕到狄奥多村长的背后,以这种方式刺杀他呢?而且身材较矮的人这么做,除非有很大的力气,否则根本没办法连刀柄都刺进去不是吗?”

“你说的没错。”

“如果是我的话,就会这么做。如果要刺杀比自己魁梧的成年人”

荷曼妮将想象中的短刀拿在腹前,摆出以全身力量冲刺的姿势。

她转动眼珠,歪着头俯视维多利加:

“对吧?”

“是啊。”

“”

荷曼妮突然沉默。

“那杀人的人是谁?”

“我不知道。我只是觉得奇怪而已。”

说完之后荷曼妮便闭上嘴,看了一眼旁边的夜月幻后以如逃跑般的迅速脚步离开书房。

房里的维多利加盯着她的背影。低声自言自语:

“刺戳方式怪异的短刀、散落一地的大量金币、乱七糟的时间”

又摇摇头。

窗口射入的阳光,将两人扬起的细尘照成白色。只听到沉重立钟的钟摆声规则地响着。

然后

喀!

发出微微声响。

接着

当!当!

立钟开始响起。

维多利加的眼睛睁得很大,惊讶地竖起耳朵倾听。

脸颊发红、表情变亮。

张开小小的嘴唇想要说话时

窗外响起“啪沙啪沙“的振翅声。维多利加像是对思考受到打扰感到不耐烦,抬起头用力瞪视窗外窗外有好几只白色的鸽子飞过,几个白色身躯从阴沉的空中飞起。

维多利加的表情变得有如洋娃娃般平静。

思考这是怎么回事。

翡翠绿的眼眸滴溜滴溜转动,有如绿色火焰般熊熊燃烧带着灼热、却又有着不可思议的冷冽

慢慢眯起眼睛。

就这样过了片刻。

终于

维多利加抬起头,脸上浮现充满确信的冰冷表情:

“智慧之泉告诉我了现在碎片已经全部重新拼凑起来!”

她缓缓转身,面对空无一人的书房厚重门扉,突然一脸阴霾:“但是该怎么证明呢?”

夜月幻有些看不下去了,这个娇小美丽的女孩一直为洗刷自己母亲的罪名而自己努力着,甚至连他的帮助也不用。

“需要帮助吗?”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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