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泽一边嗑瓜子,一边看墨司霆教人游泳。
墨司霆绝对是很棒的游泳教练,曾经横渡江,他在千人之得了第一名。
他不仅仅是速度强,耐力也强,爆发力更强。
并且,懂得掩藏自己的实力。
知道在对方放松警惕的时候,然后顺势而起,一击致命。
后来当过一段时间的军队游泳教官。
脾气最大的一个。
说了基本的要领,直接把人给丢进泳池里面去自己扑腾,什么时候学会了什么时候爬来。
现在面对乔知暖,没了脾气。
果然面对自己的亲老婆跟跟手底下的兵不一样。
这待遇
啧啧。
呛水都是最优越的待遇了。
不过,也吃了不少豆腐了。
两个小时后。
乔知暖浑身都没了力气。
总算是会飘起来了,能狗刨式的游个半分钟。
墨司霆直接把乔知暖给抱了岸。
钟泽还没来得及看过来,墨司霆已经拿着浴巾将女人给严严实实的裹住了,把她放在了躺椅。
墨司霆拿着毛巾给乔知暖擦了擦头发,“喝点东西?”
乔知暖点了点头。
她现在累的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觉得没有现在踩在地面更好的感觉了。
墨司霆去拿了一杯现榨橙汁,给乔知暖端过来。
乔知暖被用浴巾裹的掩饰,两条手臂都被困在里面,刚想要把手臂拿出来,墨司霆已经把吸管凑到了她的唇边。
钟泽满是怨念的看着散发着浓浓的腐臭的秀恩爱的气息。
为毛这个世界对单身狗这么的不友好!
从游泳馆出来,乔知暖也是有些饥肠辘辘。
墨司霆叫陆北直接开车去餐厅。
钟泽提供了一个餐厅地址。
“去这家吧,我赤果的最合口味的一家,里面西餐都有。”
钟泽自从被墨司霆一个电话给叫过来之后,开始在布莱卡这边的各类餐馆之间游走着,尝遍美食。
没有n相伴,好歹还有美食与美景嘛。
乔知暖又累又饿,只想吃东西,已经完全不挑了。
餐厅装修豪华。
钟泽短短的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来了三次,这里的服务生都已经认识他这种十分清隽的面孔了,一见他,直接领着他去了他的专属包厢。
乔知暖先去了一趟洗手间,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意外看见了一个十分熟悉的身影。
“乔玉舒?”
乔玉舒的手挂在一个年男人的臂弯里,脸带着拿捏最好的笑,既不会让人觉得厌烦,也不会让人觉得腻味。
她听见身后乔知暖的声音,脸的笑容一下僵了。
身旁那个穿着西装的年男人转过身来,乔知暖看见竟然是还在两个小时前,在夜宫邀约的那位张导。
乔玉舒对张导说:“张导,您先去车,我和我姐姐说两句话。”
张导离开后,她才脸的笑才倏忽间一下消失了的无影无踪了,冷冷的盯着乔知暖,“你竟然跟踪我?”
乔知暖压根不想跟乔玉舒说这些。
“你跟张导这是做什么?”
“张导答应给我下部戏的女主角,我跟他出来了。”乔玉舒说的脸没有一丝一毫的内疚。
“你知不知道娱乐圈的潜规则啊?他这是想要潜你!”
“想要潜我怎么了,我是想要被潜!”乔玉舒大言不惭的说,“我是想红啊,有人想要捧我给我钱,反正等我红了,到时候买一波营销号洗白行了,能赚钱有名气行了,我陪睡又怎么了?”
啪的一声。
乔玉舒还没说完,脸重重的挨了乔知暖的一个巴掌。
乔玉舒惊愕的捂着脸,“你打我?”
乔知暖目光及冷的看着她,“你这些话敢叫妈知道么?敢叫妈知道,你去当一个你年龄大两倍的男人的n?”
“她知道了又怎么?!”乔玉舒也不甘示弱的回叫着,“她以前也是个女支女你不知道?当时我都有印象,你别说你忘了!”
乔玉舒看了一眼外面等着她的车,狠狠地推了一把还在原地的乔知暖,整理了一下自己散乱的头发走了出去。
乔知暖完全呆愣在原地。
乔玉舒说的,还是那一年,爸爸和哥哥去世之后,她被送回罗敏身边。
乔玉舒她小三岁。
她十二岁,乔玉舒岁。
而在之前,乔知暖对于罗敏一点印象都没有。
她开始学做饭,学做家务,打扫卫生,听话懂事,能叫“母亲”对自己这个突兀的冒出来的女儿而少一些敌意。
直到那一天。
乔知暖给乔玉舒做了饭,两人回了房间。
忽然门被从外面撞开,一男一女冲了进来。
她和乔玉舒吓了一跳,乔玉舒拉着她躲到了后面的柜子里面。
从柜子缝隙可以看见,外面热烈的交缠在一起的两个人,男人粗壮黝黑的臂膀,以及女人
罗敏。
年男人把罗敏拉到了床,狠狠地拉开了她的腿。
这个时候,白花花的大腿在人前晃动着,那些尖刺而恶心的话,乔知暖瞪大了眼睛。
乔玉舒不慌不忙的靠在衣柜,脸的表情已经昭示了她已经习惯了。
乔知暖却浑身抖着。
乔玉舒听着外面传出了罗敏尖亢的叫声,忽然十分恶意的看了一眼乔知暖。
乔知暖没有发现乔玉舒的表情,她对于此时有点怕。
下一秒,她的肩膀被狠狠地推了一把。
乔知暖一个跟头从柜子里面滚了出来,趴在了地。
突兀的出现,让床忘我的两人都齐齐的朝着这边看过来。
乔知暖对他们的目光,第一次看见男人丑陋的果体。
她大脑一片空白,连罗敏的叫骂声都充耳不闻了。
“小n!你竟然还敢偷听?”
罗敏从床跳下来,随手拿着一条毯子围着身,过来踢打着乔知暖,把乔知暖给扔出去了。
乔知暖身很疼,脑子乱的很,眼泪从眼眶夺眶而出了。
她抱着双腿,坐在大太阳下面,眼泪一直默不作声的向下流淌着,浸透了身的衣服。
她从来都没有那样疼过。
她哭着想爸爸,想哥哥,想要偷偷摸摸的坐长途汽车回乡下去找奶奶,她不想要妈妈了。
可是,这也只是想一想。
从那以后,她越发的沉默寡言。
乔知暖终归是一个拖油瓶。
但是她长得美,罗敏靠身体去赚男人的钱,但是那些男人眼珠子都好似黏在了乔知暖的身。
“那是你女儿?多大了?”
眼神里都是遮掩不了的婬靡的光。
他们之,不乏变、态,对n,对未成年女孩猥亵过。
而在那天,乔知暖听见了罗敏的计划。
她竟然要把自己送给其一个之肥头大耳的年男人。
她浑身发抖。
她从厨房里面拿出来一把菜刀,去逼近罗敏,一双眼睛里闪着血红的光,“你要是敢动我,我砍了你!”
“你倒是敢?”
她怎么不敢?
她毫无章法的挥动着手里的菜刀,锋利的刀刃在眼前划开了一圈圈的光。
可是,旁边还有一个男人手里拿着一拳粗壮的麻绳,麻绳在黝黑的手臂绕了两圈,“砍我啊,来砍我啊。”
乔知暖手抖得厉害,她只有用两只手才能握紧刀柄。
这男人好似不怕似的,还是一步一步朝着她走过来。
乔知暖看着她手里的麻绳,她知道,只要是被这个男人给困住了,那再无逃出的可能性了!
她闭着眼睛,啊的大叫着,手的刀砍到了人。
男人发出杀猪般的嚎叫声,乔知暖睁开眼睛,看见罗敏的手臂长长的一道口子,一直横亘在小臂。
鲜血模糊了她的眼睛。
当啷一声,菜刀掉在了地。
街坊邻居都冲了进来,直接将小小的她给按在了地,死死地按着她的头,叫她半边脸蹭满是石头泥沙的地面,火辣辣的疼痛。
“这是故意伤人!”
“报警吧!”
众人争吵不停,乔知暖什么都听不见。
她只看见罗敏一直在流血的手臂。
那是右臂。
也是因为那一刀,罗敏的右臂伤到了筋脉,不能提重的东西,也不能干重活了。
乔知暖是因为这件事情,才对这位“母亲”,多了愧疚之心。
在罗敏精神病之后,也是唯一一个肯伸出援助之手,帮助她去住进精神病院治疗的女儿。
然而,在那时。
当警局的车在老式居民房前面停了下来,她被两个穿的警察给带了车,没有一个人说一句话。
落井下石的有,路人旁观的有,置身事外的也有。
罗敏带来的那个年男人一口咬定是乔知暖故意伤人,心术不正!
罗敏只是低头抹眼泪,一声不吭。
乔知暖坐警车的时候,从警车车窗朝着后面看了一眼。
一栋老旧的居民房外面,黑压压的站着好多人,却没有一个站出来说话的,这是人情。
她因为还是未满十六岁,算是有人证物证的故意伤人,也只是进少年收容所。
在少年收容所的那半年时间里,虽然说已经远离了罗敏干的那些龌龊勾当,可是那些肮脏恶心的事情还一直都在脑海盘桓。
乔玉舒说的没错。
她记得。
一直都记得。
对于异性的躯体,也一直都是厌深恶痛绝的。
直到,遇见了他
乔知暖手肘抵着太阳穴,又是一阵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