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米很想你爱用不用。
不过本着睦邻友好的目的,江米还是很耐心地给强子妈做了解释,“这个抗菌消炎效果比节节草要好一些。你看看我弟身上的烫伤,就是用这个草在洗。”
江米示意强子妈走进东间来,轻轻解开江鱼身上盖着的包袱皮。
强子妈探头一看,顿时给吓了一跳。
想不到江远良竟然把自家侄儿祸祸成这个样子!
“他嫂子,你病的咋样了?哎呦,瞅着脸色可病得不轻呐。”
强子妈不敢看鱼儿身上的惨状,急忙将话头转移到李腊梅身上。
强子妈以前都是闷不吭声的,今早上不知咋地有些话多。
李腊梅撑着身子,用很勉强的样子坐了起来。
先是唉了一声,叹了一口长气,接着眼睛含着泪倔犟地望向窗外,咬牙切齿道:“死不了,不过这么折腾下去也快了。江远良那个畜生”
“妈,你还没吃饭?我给你端饭你吃。”
江米不喜欢自家妈当着江姑的面骂江二叔。
毕竟与嫂子相比,不管怎样,江姑向着的也只会是自家二哥。
当着江姑的面咒骂江二叔,只会将两家的关系弄得更僵,尤其是她爷爷奶奶等会还要来帮忙干活。
江米觉得,事情已经出了,罪已经遭了。虽然让她爷爷狠揍江二叔一顿比较解气,但对她目前的家来,就算把江二叔打死也没什么益处。相反,若是不提处罚,她爷她奶就会不断以示好来减轻负罪感。
强子妈显然也不是个喜欢拨弄是非的。见江米打断她妈的话,赶紧跟李腊梅告辞离去。
上午大约点钟的时候,江米家的玉米堆在江米、江姑、江老汉、江老太的齐心合力下,已经剥出了三分之二,剩下的今大约也能弄完。
江米见鱼儿没再发烧,而且精神头挺好,这会儿在炕上躺不住了,非要穿上衣裤,跑到门前场院,找他爷讲古。
江米不由舒了口气。只要江鱼今不发烧,过上两日水泡自我吸收,那烫伤处慢慢也就好了。
便叫上江姑从她爷家找了两双叔邮寄回来的高帮解放鞋穿了,又用布条扎紧衣袖和裤腿,戴了斗笠。
在院子里卷起两个空编织袋子,拿上镢准备上山采草药。
“江米,干嘛要扎上袖口和裤腿啊?”
看着江米跟脚老太太似的打扮,江姑不由噗嗤笑出了声。
“姑,你也学我一样扎上,山上草丛里有种虫子叫蜱虫,一不心让它咬了,会让人发高烧,甚至送命。”
蜱虫多生存与树林草丛和落叶堆中,也有寄生于动物身上的。蜱虫叮咬人后,大多起病急而重,主要症状为发热、伴全身不适、头痛、乏力、肌肉酸痛,以及恶心、呕吐、腹泻、厌神萎靡等。
后世的时候,蜱虫病直到2010年左右才被正式确认,那个时候河南、湖北、山东、安徽、江苏等省已经有数十人死亡,数百人感染。
要不是为了赚钱,改变生存环境,改变家人命途,江米才不会冒着被蜱虫叮咬的危险亲自往山上跑。
她更擅长的是用别人精心炮制好的药材来研制各种成药。只是眼下,时地利人和都不具备。她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江姑听了江米的话,顿时吓得脸色发白。
对上山去采药心生怯懦和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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