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姑也瞧见了侄女突然露出来的调皮中别样妩媚的笑容。
刹那失神后,忽然望见身边长得帅气的少年涨红了脸,对着江米一副年少慕艾模样,莫名地就心生嫉妒。
眼见姑脸色不算太好地急急起身往山下走,走起路来还一瘸一拐的,江米以为她脚疼得厉害,弯腰捡起先前刨断的那棵芙蓉树。把树枝修理了一下,递给江姑当拐杖用。
江米背起两个编织袋子,刚要伸手再去拿两个镢头,却不防聂卫东给顺手拿了过去。
“聂卫东,你今还开着摩托车吗?”
“啊,开,开了,在,就在山下面。”
聂卫东有些结巴。
江米疑惑地瞅了他一眼。伸手架着江姑,一步步往山下走去。
聂卫东跟着江米后面,低头盯着崎岖不平的路面,不时用左手抡起镢头,砸中从草丛中蹦跳而起的蚂蚱。
秋的蚂蚱满肚子籽粒。无论是用盐用油炒了还是简单的烧烤,都是一道非常独特的美味。
聂卫东很快就用狗尾巴草挑完整些的蚂蚱串了一串,可惜更多的蚂蚱被他砸成了肉泥。
到了山下宽些的沙土路上,果然停着那辆无比眼熟的三轮摩托车。
江米也不跟聂卫东客气,扶着江姑坐进车斗里,接过聂卫东手里的镢头递给江姑拿,将两个不算沉的编织袋子依然背在背上,一迈腿坐到后座上,吩咐聂卫东:“开车!”
聂卫东有些踟躇地跨上摩托车驾驶座,一脚刚要去踹开油门,方才想起自己的右手被手帕缠得圆圆乎乎,似乎没法握车把了。
刚要动手撤掉帕子,却被江米伸手制止。
江米这会显然也是才想起来聂卫东手受伤没法开车这事。
将两个袋子顺便交给了江姑收进车斗里。
迈腿下地后,把聂卫东往后使劲扯了扯,示意聂卫东坐到后座上。
牵线木偶一样的聂卫东被江米扯到后座上后,就见江米细腿一迈,上了驾驶座,车钥匙一拧,轰得一声把油门给轰开了。
“你?你会开摩托车?”聂卫东有些傻眼。
“哼,姑奶奶我生多才多艺,这些东西不学也会!”
江米一边将摩托车稳稳开上了沙土路中央少坑洼的地方,一边得意地抿起了嘴。
聂卫东在她身后坐着,感觉很奇特。
有胆怯,有拘束,有亲切,又有别扭。
想要靠近,又担心丫头嫌弃他,会骂他耍流氓。
想要靠后,却又担心丫头可别人来疯,突然加快速度。
毕竟对江米的驾驶技术,聂卫东很是没底。
不清楚江米为啥会开摩托车。或许这丫头跟自己一样,生就比别人聪明。
比如自己,自己就是个聪明人。
让大多数人头疼的数理化三科,课本上的许多东西,老师就算不教,聂卫东随手翻一翻课本就能自己领悟其中精髓。
那些需要背诵的科目,比如语文、政治、地理、历史,只要读过一遍,就几乎过目不忘。
更神奇的是英语,很多时候,老师都没讲到,他竟然看一看就能读会用。
在没遇到江米之前,聂卫东甚至恐惧过,自己是不是精怪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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