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被忽视的忧郁
这段时间,县委了一个新规,其有一条规定:严禁机关干部午在外餐,更不许饮酒,必要的招待除外。
大家听了孙月恒这话后,哄堂大笑。
哪知,薛家良并不领情,他在空出来的椅子坐下后,小声跟孙月恒说道:“给我送行都舍不得去饭店,他俩真抠。”
这话让侯明听到了,他说:“薛家良,你倒跟潘县长一个调儿,潘县长不同意在食堂给你送行,我说咱们这么一大帮人,出去吃影响不好。另外定个规矩,以后只要是内部招待,都在食堂解决。这个规矩从今天开始,从你这个纪委书记开始。你也别觉得委屈,咱们日子穷,得穷过,平水的家底大家最近也都清楚了,真是透了底儿了,伸手要钱的地方太多、太多了,我们还有那么多计划之的事要干,要勒紧腰带,凡是万不得已的招待,我们不要安排在外面,食堂搞好点也一样招待贵宾,这个问题段主任你要琢磨琢磨。我要短期见到成效。”
段成赶紧站起来说道:“好的,好的。”
他的话音刚落,不知是谁还带头鼓起了掌。
侯明赶紧摆手,说道:“过了,过了,我只是随便说说。小俞,开酒,咱们也要速战速决,也不能将薛家良晚的时间全部占用了,谁知道今晚有没有人在等他。”
“哈哈哈。”
大家又是哄堂大笑。
尽管侯明有话在先,怎奈这是第一次县委和县政府新班子成员们在一起聚餐,大家推杯换盏,好不热闹。
虽然是机关食堂,菜品质量丝毫不逊色于酒店厨师的水平,连螃蟹大虾都了,但价格肯定会酒店实惠多得多。
段成端着酒杯跟薛家良碰杯的时候,薛家良说:“您一接手,这食堂的面貌改观了,饭菜口味提高不是一两个档次。”
段成说:“书记和县长都下了指示,装修食堂,另辟雅间,以后再来客人,如果不是太重要的客人,在食堂接待了,新请来的厨师,还在试用期,你多提意见,我们还改进。”
薛家良连声说道:“客气了,客气了。”
本来薛家良回来的晚,所以侯明规定,不管大家尽不尽兴,这顿饭局一定要控制在九点之前结束。
等薛家良回到办公室,看见侯明的办公室亮着灯。
他走进侯明的办公室,这个县委书记办公室,不是原来管春山用的那间办公室,是原来县团委办公室改装的。
侯明今天才搬过来。薛家良也是第一次来他的新办公室。
他打量着四周,说道:“不错,新书记、新气象。”
侯明笑着说:“你还不如说新北京、新奥运呢。”
侯明站起来,打量着这个简朴的新办公室,说道:“其实老管的办公室是最不错的,一水的红木家具,但是我这个人有洁癖,是思想意识的洁癖,怕想起他,所以才同意他们给我装修新的办公室。这满屋子的家具,可能抵不老管一个写字台。”
“您必须要换,如果不换的话,我们进去跟您汇报工作都别扭。”
侯明说:“我也是那么想的,其实这个办公室没花什么钱,都是普通的办公用具,跟大家的一样。”
“看出来了。”
侯明话归正题:“你明天去党校报道了,枫树湾验收的事都安排好了吗?”
薛家良说:“全部安排好了,也都跟段主任交接了,这两天让他跑勤点,您放心吧,那里每个工程点,都是我亲眼看着做的,再也不会发生什么问题了。”
“你办事,我没有不放心过。”
“您还有什么要嘱咐的吗?”薛家良问道。
侯明说:“别的没什么,是最近人事的事我较头痛,有时间你回来一趟,或者我去找你,我们仔细梳理一下,n前干部要调整到位。”
“好的。您如果回家,给我打电话,咱们晚聚。”
薛家良回到他纪委书记的办公室,这个办公室跟他原来的那个差不多,常委们的办公室都是套间,供领导临时休息用。
他早是享受了常委的待遇,要说赵志华对自己还真不错。
赵志华的案子已经结了,判了六年。目前已经转到省监狱。
薛家良想利用学习的空隙,该去探望一下老领导了。
走出机关大楼时,已经十点多了,这么晚,自己又喝了酒,他没再给宋鸽打电话,直接回到宾馆的住处。
刚打开门,他看见沙发居然有宋鸽背的小包,看来,这个丫头跟这里的服务员混熟了,在没有他指示的情况下给宋鸽开了门。
果然,宋鸽早躺在床睡着了。
薛家良轻手轻脚进了浴室,等他洗完澡后,宋鸽已经醒了。
薛家良撩开被子钻了进去,这才看见宋鸽早准备好迎接自己。
尽管他们早已彼此拥有,冷不丁一下子赤着身相见,宋鸽的小脸还是羞得通红,如同一只刚刚成熟的水灵灵蜜桃,随着薛家良手的动作,慢慢红遍全身,并且轻轻战栗
薛家良见她这样,坏笑着说:“怎么还哆嗦开了?”
宋鸽嘤声说道:“还不是因为你的手”
“我的手怎么了?”
“带着电呢”
薛家良立刻悸动起来,他喘着憨气低声问道:“是不是想我了,才钻来我的被窝”
宋鸽红着脸,看着他,没有说话。
许是他的这句话,提醒了她找他来的目的。这是,面对薛家良多情问话,她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自己在心里也在问自己,是究竟想他,还是有求于他?
“说,是不是想我了?”
薛家良抑制住自己的冲动,仍然在问。
其实,他是知道答案的,宋鸽夜里睡在这里,而且又是经过他开发出来的女人,不是想难道还有别的?
但他必须要问,问的过程,也是调动彼此爱慕程度提升的过程,这个过程是人们常说的前奏。
前奏是什么?是接下来那一记强有力的贯穿!
宋鸽羞涩地点点头,但眼里的那一抹淡淡的忧郁薛家良并没有注意到。
“想我干嘛?”他还在问,声音急迫,明显快把持不住了。
这次,宋鸽没有点头,更没有回答,而是红着脸,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