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岁的魂斗罗,还有三个十万年魂环,这绝对是举世无双。
而更可怕的是朱竹清能达到这样的水平,那云天呢?
作为灵天宗的宗主,各方面的综合水平怎么可能会没有朱竹清高呢?
也就是说眼前的灵天宗宗主云天,至少也是个八环魂斗罗,魂环配置绝对不会低于朱竹清。
宗主和宗主夫人都有这样的水平,那么灵天宗整体实力肯定也不会差,还有那些神奇的功法作为灵天宗的底蕴,可想而知灵天宗是多么的恐怖。
戴维斯有些庆幸,即使朱竹云做了这样的事情,但至少他没有得罪灵天宗,星罗帝国也没得罪灵天宗。
而一个朱竹云对他来说又算的了什么,对于星罗帝国太子而言,还会缺女人吗?
能和幽冥灵猫形成武魂融合技是不错,但朱家又不是只有朱竹云一个。
就在戴维斯震惊,朱竹云惊恐的时候,朱竹清冰冷的神情,突然浮现出一丝笑容。
笑容很美,原本拥有绝世容颜的朱竹清,简简单单的一个笑容,就让人感觉美到窒息。
而朱竹云看到她妹妹的笑容,心中不由一颤,在那绝世容颜下的笑容,让她感到更加恐惧,恐惧到令人窒息。
只见朱竹清伸出她的纤细的手指,对着朱竹云勾了勾手指,仿佛在让朱竹云起来和她战斗一样。
挑衅的意味非常明显,换成平时朱竹云早就干了,可现在,她心里生不出一丝反抗的念头。
但她还是缓缓的起身了,哪怕明知道不是对方的对手,最算最后会死在这里,她也要寻求最后一丝尊严。
起身后的朱竹云脸上也露出了一丝笑容,她不后悔之前对朱竹清的所作所为,毕竟家族的家规就是如此,两姐妹早晚有一天会手足相残的。
只是她心中十分怨恨,再怎么说她也是堂堂正正的星罗帝国太子妃,可她被人欺负的时候,甚至生命受到威胁,她同床共枕的男人戴维斯居然因为畏惧对方的实力和权利,连最简单的求情都不愿为她做,这令她感到十分悲哀。
可现实就是这么残酷,朱竹清身上释放的气势不像是假的,可想而知这灵天宗是有多么的可怕。
她已经做好了死亡的准备,只是她真的不甘心,不甘心这样的死去。
她觉得朱竹清也就运气好了点,碰到了云天,所以才会造成如今的局面。
就在这时,她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压力向她袭来,她想躲,可身体刚做出反应的时候,那股无形的压力已经撞在了她的身上。
“啊……”
一时间,疼痛加剧,那股无形的压力仿佛就像利刃一般,不断的冲击她的肉体。
一刀、两刀、三刀……一百刀,朱竹清的第三魂技:暗影百斩,足足有一百次攻击。
而朱竹云也不知道自己被割了多少刀,到最后甚至疼痛有些麻木了。
“砰……”朱竹云应声倒地,身上早已血肉模糊,而她的周边的地上,已印满了鲜红的血迹。
空气十分的安静,戴维斯震惊不已,朱竹清是如何发动攻击的,他居然没有看清,这样神出鬼没的攻击手段,令人不寒而栗。
这样的攻击手段,他试问自己是否能躲掉,答案是否定的,他清楚朱竹清的魂力等级是真的,她真的是个实打实的魂斗罗。
就在戴维斯神情恍惚的时候,一股强大的精神力冲进了他的脑海,下一秒,他的眼神变得空洞幽邃,脑海里还响起了一道声音。
没多久,戴维斯看向了云天,点了点头。
地上的朱竹云依旧还有意识,虽然伤口疼痛难忍,但不知为何朱竹清并未吓死守,朱竹清所有的攻击并未真正的伤到要害,一切的伤口都只是皮外伤。
朱竹清脸上的笑容不减,要说之前的笑容带着点强颜欢笑,但此时的笑容确实内心发出的最真实的笑容。
她六年前的仇报了,虽然没有要了朱竹云的命,但却给了她应有的惩罚了!
她转身看向了云天,两人相视一笑,云天的笑容则是为朱竹清感到开心,她终于放下了,杀不杀朱竹云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内心的那道坎,就在刚才终于垮了过去。
他相信今后朱竹清心境会无比通畅,不会再为任何事情而烦恼了。
云天看向戴维斯,说道:“你带着朱竹云走吧,这里不欢迎她!”
戴维斯并未言语,脑海中早就收到了云天的指令,他走到了朱竹云身边,想要扶起地上的朱竹云,谁知道朱竹云推开了戴维斯,自己慢慢的爬了起来向大殿外走去。
当两人离开了大殿后,朱竹清飞快的扑进了云天的怀里。
两人消失在原地出现在灵界中,一场大战在所难免,只是两人的这场大战并未在生命宫殿里进行,那两人在哪呢?(不告诉你……)
……
灵天宗的一间厢房内,一名貌美女子辗转反侧。
胡列娜早就醒来了,只是她发现体内的魂力不知为何怎么都使不出来。
即使她精神力再高,没有魂力辅助的她和普通人无异。
而厢房外有两个灵天宗女弟子正守在那里,是的,她被囚禁了。
虽然她吃喝不愁,甚至吃的都是她从未吃过的美食。
但是和自由相比,山珍海味显得有些索然无味了。
这已经是她醒来的第七天了,无论她如何叫唤,门口的两个女弟子,对她不理不睬。
她不知道这灵天宗宗主到底打的什么主意,囚禁她后好吃好喝的伺候着,但却从来没来见过她。
起初的她心态还算好,可随着时间的推移,让她越来越无法接受待在这囚笼一样的厢房内。
她想出去走走,却被守门的女弟子拒绝了。
无奈之下,她只能睡觉,可她怎么都睡不着……
“吱扭……”
胡列娜听到开门声立马从床上坐了起来。
只见两名穿着怪异服装的中年女子缓缓走了进来。
两人见到胡列娜,笑了笑,蹲下身体,做了一个怪异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