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口小口啃着吃,像个贪婪又满足的小仓鼠,眼帮子一股一股的。
果汁的水从她的手心流下来,又被她匆匆的舔干净。
林华的心也被她猩红的舌尖给舔出了湿漉漉的水痕,一下又一个,舔的他心夹酸麻,挤出了果渍的汁液沾在了小傻子柔软的嘴唇上,又被她灵活湿润的软舌轻巧的舔去。
吃完了一块,温希恩见林华只是看着她没动,不由得问。
“大哥哥,你怎么不吃啊?”
林华将她手上的瓜皮拿过来,把另一块完整的哈密瓜塞给她,自己才将瓜皮上没啃干净的地方吃成了白生生的,说。
“你吃吧。”
温希恩把咬了一小口的哈密瓜递给林华,脆生生的道,“大哥哥吃,我吃了。”
小傻子的唇瓣上还沾着汁液,黑白分明的眼瞳无端看着天真,在燥热狭窄的出租屋里让林华又生出了几分难忍的热意。
他起身坐到了温希恩身边,长长的手臂揽在她的背上,垂下来的指节碰着温希恩白暂纡秀的手臂,侧头看着她的时候,嘴唇里的热气直往温希恩的脸上灌,低沉的噪音带着一分喑哑。
“真会心疼我,就亲我一下。”
温希恩像是已经习惯了这样,扭头凑到他的脸边吧唧的亲了一口。
林华的的五指收拢,青筋暴起,他被眼眸暗的可怕。
天真无邪的小傻子还不懂少年怀的是怎样的恶心贪婪的心思,把手中的哈密瓜抵到了少年的薄唇上。
性感削薄的唇瓣沾上了甜甜的汁水。
林华并没有张嘴,俊美的脸庞上神情莫名,漆黑的双眸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诡谲多变。
他咽了一口口水,喉结上下滚动。
“谁叫你亲那里的,我不是教过你吗?”
少年说这句话的时候,没有一点的负罪感,又或者已经催眠了自己。
现在小傻子除了依靠他还能依靠谁?只有他不嫌弃小傻子,世界上没有人能比他更爱小傻子。
所以他为什么不能从小傻子身上取一点报酬来。
如果真的要怪,就怪小傻子有着与智商不配备的绝色美颜。
没有人会觉得自己鬼迷心窍,会用谎言来哄骗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傻子。
温希恩咬了咬唇,如画的眉眼皱在了一起,在林华快要失去耐心的时候仰头亲了上去。
在柔软香喷喷的唇瓣碰上来的那一刻,林华在也忍不住了,急切粗鲁的按住小傻子的后脑勺,骨节分明的大手插进了小傻子的头发里,细软的发丝刮搔着他的手背,一股酥麻的热意从手背蔓延到全身。
这一刻他动作急切粗鲁的不像林华,到像一个被情欲迷惑的野兽,只有稍微抱着小傻子才会让身上的高温微降。
如玉一般的手指微松,才吃了一口哈密瓜掉在的地上。
温希恩想推开少年去捡,但是却被少年牢牢的抱住。
再次放开时温希恩都快断气了,她原本淡色的唇瓣红的要人命,把原本清纯精致的面容衬的多了几分艳色。
小傻子捂住嘴巴,露出泪汪汪的眼睛,“疼……”
不知想到了什么,她又立马放开的手,扭头看着掉在了地上的哈密瓜,哭丧着脸,“脏了……”
林华弯腰把地上的哈密瓜捡了起来,去厨房清洗干净,他不敢把这个给温希恩吃,自己两三口解决掉。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放在冰箱上的糖葫芦拿了下来。
温希恩盘腿坐在沙发上,一直都看着厨房的方向,见到林华出来的时候还拿着冰糖葫芦,皱着的眉头一下子松开了。
她的目光随着冰糖葫芦晃来晃去的,眼眸带光。
林华用指腹压着温希恩薄薄的脸颊肉,低头亲了一下她的嘴唇,低笑时,胸膛的震动也回响在小傻子的耳畔,震的她心脏同样嗡鸣。
“瞧你那馋样。”
温希恩一天只能吃三颗糖,但是她嗜甜,所以这三颗糖对温希恩来说是特别珍贵的。
每次吃都是慢慢的甜,细细的嚼碎。
融化了糖衣的唾液变的粘稠,温希恩张开嘴巴把含着一颗的糖葫芦拿出来的时候,唾液还牵出了长长的丝。
慢慢吃,就能吃很久。
口腔里的甜味都消失之后,温希恩才小心翼翼拿起来用舌头舔了舔还湿润的糖层。
坐在对面,刚修好的电风扇的少年,抬起头来时,冷不丁就看到她粉色的舌苔湿哒哒的从糖葫芦上舔过的一幕。
有点不自然的,他扶着椅子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
小傻子的唇瓣很红,林华一时之间分不清,到底是小傻子的唇瓣红一点,还是冰糖葫芦红一些。
舔了一口的温希恩马上就把棒棒糖拿开了。她怕自己忍不住,一口气吃完。
她用一只手捏着细长的木棍,像是画画那样,用糖球在唇瓣上下的描,等甜味染上唇瓣之后,她就把棒棒糖拿开,伸出舌头沿着湿润的嘴唇仔细的舔。
林华的目光顿住。
舌头卷走了嘴巴上的甜味之后,温希恩仍旧恋恋不舍似的咂摸一下。
“啵”
这一声,一直在林华的脑海里回荡,耳尖慢慢的腾起红晕,帅气端正的脸上也浮现出病态的红晕,哪怕他的肤色黑,也遮不住那抹红晕。
温希恩有多么的喜欢甜,就多么的讨厌酸,喜欢吃糖葫芦也就只喜欢那一层糖皮,里面的山楂舔都不会舔。
“咔嚓”
咬碎了最后一层糖衣的温希恩仍旧舍不得将还有甜味的山楂吐出来,但是想着那种酸味,她还是吐了出来。
她用力的咀嚼了两下糖皮,随着细微的破碎声,终于吃完了。
而守在一旁的少年拿走了她手上的糖葫芦,快速的解决完所有山楂后,起身将光秃秃的棍子扔进了垃圾桶里。
在温希恩懵懂的目光下,少年压了上去。
一年中,温希恩的哮喘病加重了一些,药物治疗对于林华这个情况来说,还是可以的,但是绝对多不出来钱。
小傻子的病就是梗在林华喉咙里的一根刺,像一块巨石压在他的心头,每当温希恩的病发作的时刻,都压着他喘不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