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火娃的十分之一神通之力并不弱于影级第二梯队无的血继淘汰。
这些良人并不清楚。
他现在想的是,重伤的第二梯队影级他都没办法,那超影巅峰的二大爷和大柱子该有多强?
要知道上面还有影级巅峰,超影一,超影二,超影三,最后才是超影巅峰啊!
而越往上,越能秒杀以下的。
“任重而道远!”
良人心中呢喃一声,接着看向被打击到怀疑人生,极为失落的大野木,开始继续调侃。
“因为你没有对强者的敬畏之心,你的老师才被我羞辱。”
“因为你认不清自己的位置,你的老师少了左眼。”
“因为你自认为只要不怕死,我就拿你没办法,你的老师又少了右眼。”
“大野木,你只是一个弱者而已,可却一直分不清自己的位置。”
“在无救了你三次后,不知道你对宇智波有没有产生畏惧感?”
“如果没有,那我们继续。”
闻言,无心有余悸的颤了颤。
再来一次,是要卸胳膊了吗……
大野木看了眼凄凉的老师,悔意占据整个心房。
心有不甘,却不敢开口。
这个人,太可怕了!
此时,大野木只能带着悔意,紧抓着手中的石头,仿佛这东西,能给他莫大的勇气一般。
良人见他手上青筋暴起,眉头一挑:
“土之意志!”
“还真是幼稚。”
“这东西,就和所谓的火之意志一般地可笑。”
“我现在很想知道,土之国的火之意志能让人有多大地信念。”
“现在,要么扔了,放弃你所谓的信仰。”
“要么,我让斑爷爷带我去土之国玩玩如何。”
话落,大野木呼吸一滞,
无也停下了喘息,
让斑去土之国,怕不是耗子舔猫B,没事找刺激?
“看样子,你又选了一个错误的决定呢!”
“土之国……”
这次,大野木学乖了,在良人还没说完之前,就散手丢掉了手中的石头。
看着胸脯起伏不定,极度不甘却又没丝毫办法的大野木,良人知道,这家伙差不多已经废了。
想到这里,他摇了摇头:
“本来还想直接杀了你们,不过野兽没了牙,那他就连狗都不如了,滚吧!”
闻言,无放下了心中的大石。
对他来说,
现在把徒弟安全的带回去给老师,
比什么都强!
可大野木,又再次开口了。
“能不能告诉我,你明明那么强,为什么还要装成平民来羞辱我们。”
他神情很恍惚,直到现在也没想通,这到底是为什么。
良人哑然。
因为不使劲羞辱你,没法获得这么好的奖励。
可这能说吗?
不能啊!
所以:
“就是太无聊了,想找点事做。”
“顺带想告诉你,哪怕我不是忍者,让你跪下,你也得跪下。”
“不是因为你们土之国不如木叶。”
“而是我宇智波一族,有实力灭了土之国。”
“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宇智波,就是神!神要你死,你就得乖乖受死。”
良人说着仰头,讥讽道:
“既然火影放弃了忍界人人平等的机会,那我宇智波为什么不行使身为忍界第一忍族的权利呢?”
“你们不是认同火影的和平盟约吗?”
“既然如此。”
“以后,当宇智波要你死的时候,为了不牵连你在乎的人,你只能乖乖把头伸过来。”
“这就是你们想要的忍界。”
“这就是在弱肉强食忍界里宇智波的权利,懂吗!”
……
落寞的无,带着不甘的大野木,离开了。
临走前,还被斑威胁了一波。
嗯……
如果在别处听到了良人的情报,他会往土之国走一遭……
此时大宅内只留下了孤零零的爷孙两。
斑仍旧双手怀胸,面色也变回了属于他的人设。
高冷!
那是高手才能体会的冷……
还好良人这个小高手也能体会……
斑站在台阶上满冷然。
“既然一直隐瞒实力,为什么要暴露,暴露后,为什么还要让他们离开,斩草要除根的道理你应该懂。”
良人回头注视着自家二大爷:
“平民忍者就是平民忍者,他们穷其一生,也不可能追上宇智波的步伐。”
“无的终点有限,大野木经此一役差不多也废了,就算不废,他这辈子,也注定只能在我脚下。”
“更何况,留着一个惊惧宇智波的未来二代土影无,和初代孙子,正被往三代土影培养的大野木,这不是好事吗?”
“至于暴露,我可从没想过要隐瞒自己的实力啊!”
良人说完甜甜一笑。
人畜无害!
有句话他没说,他需要他们活着。
要是随随便便就改剧情,以后触发不了大事件了怎么办?
系统所谓的大事件,可能就是原著发生过,又有影响力的事啊!
现在这些还不清楚,以后要做实验的。
斑在上首打量,良人在台阶下也毫不示弱的跟他对视。
沉默片刻,斑冷然道:
“你今天给了我很大的惊喜。”
良人嘴角勾起,来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斑爷爷喜欢这样的良人吗。”
装萌嘛,谁不会。
“你不怕我逼你说出那不需要查克拉,不需要结印就有影级攻击力的秘密?”
“如果斑爷爷想知道,那良人现在就可以告诉斑爷爷。”
良人表现得很天真无邪,一口一个爷爷,如一个小孝孙。
只要你需要,
只要你张口,
只要你拉得下脸,
我就可以忽悠瘸你……
果不其然,斑闻言,想也没想就摇头拒绝了。
良人不以为意,适当的憧憬道:
“从我懂事开始,母亲就告诉我,宇智波族人是很多,但在这世上我只有两个亲人。”
“她说,斑爷爷虽然有无敌于忍界的实力,但很孤单,让我以后要多陪陪斑爷爷。”
“没有斑爷爷,母亲在小时候就死在战乱下了,对我们来说,我们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是斑爷爷给的。”
“惠子啊!”
斑神色复杂,“她还说了什么。”
“母亲还说,斑爷爷虽一直都表现得很冷漠,但从母亲很小时开始,就非常关心她。”
“只是斑爷爷不善于表达而已。”
说到这,斑看向良人的眼神,越加的柔和了。
“说说吧,刚才和大野木说的那些,是不是故意给我听的?”
良人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