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
“哦~”
这是不知名的主角跪掉之前的嘴里蹦出来的字和脑子里的想法。
2022年,本子国将自家不愿意处理的核废料,足足百万吨,全部倾倒到了世界鱼塘里面。
同年,核污染蔓延到了夏国的海岸线,夏国的渔业受到了重大的打击。
我国绝不率先使用核武器,这是夏国当初的承诺。
所以,夏国为三胖兄弟,提供了援助,三胖兄弟总是有办法突破棒子的防线。
富士山上放烟花,是夏国人最开心的事。
炸掉富士山,本子国会不会陆沉,得到了验证,么得。
21世纪的烟花大会开始了,朵朵蘑菇云在人类的居住地升起。
天、盖亚,随便叫什么,地球的意识在一阵痒痒挠中醒来。
看着地球上的正常活人只剩下了一个,那个不知名的主角。还没有做什么,地上就只剩下了一个人形的黑影。
祂的食指轻轻的一点,黑影上亮起的光点在指尖汇聚。
“纪元大礼包,这一个世纪的生物终究还是得留下一点火种。”
说话间,祂不知从何处掏出了一个印戳。
“啪叽!”
印戳盖在光点汇聚的光球上,光球被拍作煎饼状。
煎饼的正中间,又一个方形的印章,上面的内容是。
穿越许可身份证:世界旅行者
每一个世界都有着你的身份记录,或高贵、或低贱、或富有、或贫穷……
穿越者必备物品,
这个世界呆腻了么,那我们去下一个世界吧。
祂盯着这几行字,总觉得有些不满意。
想了想,祂的手指在下面划过。
又多了一行字。
不规则的球形物到此一游!
蹙起的眉头放了下来,这样的话就顺眼了许多。
小手一挥,身边出现了一个转盘,指针自发转动,两次停下,分别指向了两块区域。
流星泪,基因元能修炼法(学徒级~不朽)
另一只手轻轻一抬,光饼又变成了光球,自由落体而下,就到了祂的脚边,明明没有什么小锤,铁锤。
祂的腿却做出了膝跳反应,脚面正好‘碰’到了落下的光球,光球化作流星飞了一米。
一米外突然出现了一个门,门外是无尽的混沌,光球的速度极快,马上就不见了踪影。
……
一处无名的森林,一众黑衣男子有人持剑,又有人持箭,将一个黑衣的男子围在中间。
刀光剑影却碰不到中间黑衣男子丝毫,黑衣男子的皮鞋舞动中,身体晃动,背上的竹筐却保持着平稳。
随手两剑,围着的六七个黑衣人就躺在了地上。
可头边飞过的剑,让他来不及多想,他将竹筐抱在怀中,身体一跃滑下山坡。
山下是深的见不到底的悬崖,身后的响动让他来不及多想。
他的身体没有停滞,反而快了几分,一跃之下就跳过了几十米宽的悬崖。
身后的追兵没了威胁,他用剑柄将头上的黑色斗笠顶开,漏出的是一幅青年面庞,可惜一条黑色的布条从眼部横过,让人看不到他的全貌,但是却多了几分冷酷。
冷酷男持剑而立,竹筐抱在手中,一动不动。
他面前是一队排列整齐,不发出丝毫声音的古装军士。
整齐的队列从中间分开,后面是一顶轿子。
轿子上下来一人,面白无须,两个军士推着他身下的轮椅上前。
冷酷男亦是上前。
两人相距不到半米,那两个军士退了开来。
“小姐呢?”
“我赶回来,已经晚了,整座城的人都在杀她。”明明是一件大事,可冷酷男的声音却没有任何的波动。
轮椅上的男子嘴张合了几次,最后看向了冷酷男手中的竹筐,“是小姐的孩子么?”
“是。”
“还活着?”
“活着。”
“让我看看。”
冷酷男将手中的竹筐放在地上,打开竹筐。
轮椅上的男子看着竹筐中的两个孩子,两个孩子发出无意义的呜咽声,之前一段时间的摇床幅度太大了,显然两个孩子的精神都不太好,两双小眼睛一睁一闭,看着马上要睡过去。
看着两个可爱的孩子,轮椅男下意思的伸手就要触碰轮椅内的孩子。
可他的手刚伸到一半,冰冷的剑柄直接挡住了他。
冷酷男直接将竹筐盖上,背在背上,顺着轮椅男向前的路就要穿过军列。
“你要带他们去什么地方?”
“安全的地方。”听到询问,冷酷男停下了脚步,回了一句。
“我既然回来了,京都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小姐遇害你和你的黑骑为什么不在京都?”
“我听命行事。”刚说完这句话,轮椅上的男子眼睛转了几下,“你是说这件事背后,换有人藏得更深!”
“这座城里的人,我!不信任!”冷酷男的语调第一次出现了变化。
“你就这么带他们走了么,你能教他们什么啊!五竹。你功夫高决天下,你只会杀人!”
“你也一样。”五竹回了一句,挪动脚步就要离开。
“站住,有一个地方会适合他。”
“哪里?”
“儋州。你知道的,老太太就住那。”
久久不见回声,轮椅上的男子转动轮椅,身后已经没有了冷酷男五竹的身影。
……
风云流转,三年已过。
儋州,范府。
三个小小的身影手牵着手跑进了范府的大门。
还没有走进前院,就听到里面传出的声音。
“啊~啊!”
一声接着一声的惨叫声,传入三小只的耳朵中,他们推开挡着视线的下人,就看到四个丫鬟跪在石板上,一个胖胖的家伙,当众拿着三小只胳膊粗细的木棍一下又一下的打在她们的身上。
“别打了!”
三小只中女孩的声音让胖家伙立马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小姐!”
胖家伙神情激动的冲了过来。“小姐,你可回来了!”
“这四个都是我和弟弟院里的丫鬟,你打他们了?”
旁边传来的声音让胖家伙终于注意到了小姐身边的人。
“少爷,你爱瞎跑吧,也不碍事!可是你千不该万不该,你不该把小姐带上,万一出了岔子那你可担不起这个责任啊,你说呢?”
“我哥问的是,你是不是打她们了!一个少爷不够你回答问题,那我也问一遍,周管家,你是不是打了我的丫鬟。”三小只中的另一个小男孩说道。
周管家手中的木棒向后一指,还跪在那边的丫鬟身子马上一缩,“她们不知道你们去哪了。”
“她们确实不知道。”范闲肯定的回答道。
周管家看向范闲,“不知道,就该罚!”
说着周管家晃到了丫鬟那里,手中的木棒就挥过头顶,重重地砸在靠他最近的丫鬟身上,嘴里还大声问着,“是不是!”
“那我自己的丫鬟是不是该我自己管啊!”
“老妇人既然让我做管家,这管教下人的事,我还,我还管得了吧。”回答完范闲,周管家就继续挥动手中的棒子。
范闲走了过去,走过了挥棒的周管家,和惨叫的丫鬟。
“周管家,你过来。”那个小男孩向着周管家勾了勾手指。
周管家不得不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毕竟还叫一声少爷,该有的礼数还是得有一些。
周管家走到了台阶前,看着眼前的小男孩,眼中有着几分不屑,说到底是私生子,“少爷,你还有什么问题啊!”
“不知道,就该罚,是么?”
“是啊!”周管家想都没想直接回答道。
“那你身为管家,不知道小姐的行踪,那是不是也该罚。”听到肯定的回答,小男孩接着问道。
“啊?”
这个问题明显不在周管家的预料之内。
可是这是,小男孩已经一个小跳外加一个回旋踢,小小的脚直接陷入了周管家的胖肚子里。
“唔!”
声音留在原地,周管家庞大的身躯飞过了丫鬟们的头顶,直接飞出了凉亭。
周管家落在凉亭外,正好落在了一个刚刚摆好的高凳前。
周管家捂着肚子挣扎的起身,仰视着高凳上的范闲,范闲将周管家的头扶正了一下。
“把头放正。”
刚说完,范闲向周管家漏出了童真的笑容,周管家也礼貌的回了一笑。
没来得及急改变表情,周管家就已经飞了出去,落在一旁的草坪上,他脸上清晰的红色五指小手印和原地高凳上范闲还未完全落下的双手显示着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周管家懵了一会儿,捡着自己掉在地上的带血的牙齿,走到范闲的面前,恨恨地看着还站在高凳上的范闲。
范闲露出和刚才一样童真的笑脸,“怎么,你不服气么?”
周管家表现出了他极高的工作素养,捏着自己带血的牙齿,献媚的说道:“少爷打,我天经地义。”
……
范家饭堂。
范老太太手里一手拿书,另一手摇晃着扇子。
“上菜吧。”
“上菜。”模糊不清的话语引起了老太太的注意。
老太太抬头就看到了周管家那高高隆起的一遍脸颊,问道,“谁打的?”
周管家抽泣了两下,用他那模糊不清的声音说道,“老夫人,是少爷教训的。”
多亏了老太太还算耳聪目明,听清了周管家的话,老太太看向左手边,“你们谁打的。”
范闲目不转睛的看着老太太,“奶奶,你吃了么。”
范闲的左手边的男孩抬头左看看,右看看,就是不看向老太太审视的目光。
老太太一闭眼睛,严厉了许多,“问你们话呢!”
“是我打的。”
异口同声的声音让老太太摇扇的频率大了些许。
“你们,都打了?”
两兄弟还未说话,对面的小女孩,倒是忍不住了,“是周管家先打了哥哥们院里的那几个丫鬟姐姐……”
“好了。”老太太打断了乙方的称述。
正好这时上菜的丫鬟们走了进来,进入了休庭阶段。
饭菜上桌,到底还是长身体的时候,三小只出去野,也玩累了,肚子早就反抗了起来。
老太太也不动筷子,看着手里的书。
有着先例,三小只直接开始消灭眼前的食物。
“周管家,少爷们院子里的丫鬟都换了吧。”
“是,我这就给少爷们找几个懂事的去。”周管家的声音中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感觉。
范闲停下了手里刨食的动作,“不用了奶奶,我爱静,从今天起,院子里都不用人了。”
旁边的男孩狠吐了口气,“奶奶,我也一样。”
成熟的心理,幼稚的身体,辣么大的诱惑,有心而无力,空增许多烦恼,阿弥陀佛,贫僧放下了。
吭吭,上面是瞎扯。
“那就都撤了吧。”
周管家瞟了一眼两兄弟,朝着老太太微微俯身,恶狠狠的说道:“是,我这就去安排。”
周管家退下,老太太继续说道:“马车在门口,吃好饭,若若启程回京都。”
三双筷子僵立在空中,又慢慢的缩了回去。
若若还抱着一丝希望,“那哥哥们呢?”
“他们留在儋州。”
老太太的话让美味的饭菜索然无味起来。
……
范府正门外,范闲兄弟两个望着远去的马车,身体总会影响人的心理。
在成熟的人,多年的玩伴一去经年,不知何时才能再见,总是让人感觉很是不舒服,更别说这个时候有人不开眼了。
“范闲少爷,范熟少爷,您们也别太难过了。若若小姐出身高贵,回京是迟早的事。您们不入族谱,没有名分。与若若小姐天差地别。”
说着周管家还向前了一步,“对着,您们院子里的丫鬟,我都调走了。那么大的院子里,夜里就您们两个人,要小心点哦……”
看着周管家越来越近的大脸,只有一侧的巴掌印,和高高的突起,看着让人极其难受。
“要小心闹……”
范熟再也忍不住了,左手一挥,周管家转着飞了出去。
“……鬼啊!”
周管家的话,还是说完了,他双眼发懵的躺在地上,嘴边又是一颗带血的牙齿。倒是两边的红色小手印相互对称,顺眼了许多。
当晚,夜深人静的时候。
熟睡中的范熟突然听到了瓷器的碎裂的声音,起床穿好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