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满接过来一看,发现小盒子里面是一对耳钉,好像还和戒指是一套的:“好意外,居然还有礼物收,你怎么会想到送我这个。”
“还记得在荣市那天早上吗?就是你手受伤那次,我问你为什么会打耳洞,你说为了以后多收一份礼物。你不是怕以后男朋友或者是老公送你耳环会戴不上吗?我当时就认为,你是在暗示我,所以就多准备了。”
女孩子笑得嘴巴都合不上了:“我哪有在向你要礼物?”她当时还真没有这个意思,只不过很纯粹在回答他为什么会打耳洞这个问题,不过现在也没耽误她收到礼物时的好心情。
此刻她发现在局里很高冷,除了案子不愿意多开口的他。其实心很细,在他干练沉稳的性子里,有属于他最柔软的地方,而最柔软的地方住着自己。他的心包裹着她,温暖着她,宠爱着她。
两个依靠在一起,她用手取出耳钉,仔细看了看,耳钉上面的钻很闪,他像是把天上的星子摘下来,送给她了。袁满将捏在指间的耳钉递给他,有些期待的问:“要不你帮我戴上吧。”
原本小巧精致的耳钉在袁满手里就显小,被许北尧拿在手里,都快看不见了。他低头靠近老婆的耳朵,仔细看了看,圆润嫩白的耳垂上,有一个不显眼的小洞。
在平日里行动敏捷的人,这一刻有些木纳起来。他靠近了好一会儿,手里的耳钉始终没戴进去。
袁满忍不住自己伸手找到了洞口,在哪里用指腹捻了捻:“是洞口封上了吗?不应该呀,我只是一小段时间没戴耳钉,之前有一个多月没戴都没事。”
许北尧呆呆的回答:“我怕把你扎到了。”
女孩子有些无语,在他怀里大笑起来,最终自己拿起耳钉,摸索着方向。很轻易就给自己戴上了,她鼓励他再试一试,并告诉他这个耳洞打了好几年了,没事的。
最后许北尧还是帮她戴上了,袁满转过头,将头发都拨弄到了耳后,并问他:“好看吗?”
许北尧回答:“很美。”
后面好一阵子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她靠在他怀里,两个人就这么静静的看着远方,享受着这一刻的宁静。
“我们下次回来就举办婚礼吧?”
女孩子和他十指紧扣的手动了动:“这么快吗?你很着急?”
“你不着急吗?”
“你这样我都感觉只要举行婚礼后,你就会对我说,咱们生个孩子吧?”
许北尧:“我可没着急想让你生孩子,不过你想生,也不是不可以?”
袁满在他怀里动了动:“我暂时不想生,我还年轻呢,你虽然比我大几岁,但依旧很年轻。再等两年,我以后要给你生两个孩子,最好是一个儿子一个女儿。
像我们家一样,虽然袁亦像个二傻子,但对我确实很好。”
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男人,听到孩子时,眉间的温柔能将人都融化掉:“好,以后我们就生两个孩子,就像你和袁亦一样,以后让我们的儿子保护女儿。
我和你会看着我们的儿女长大成人,我和你也会一起慢慢变老,从今以后,我都陪着你好吗?”
她抱着许北尧亲了一口:“好!”
他们又坐了好一会儿,许北尧见时间有些晚了,就先起身,一把将人抱到到了怀里,慢慢朝屋子里走去。
露台上被布置的很美,没想到屋内也被许北尧布置过,里面也有鲜花,还挂着一些小物件,床单被套都被他换过了。
两人先后去浴室洗澡,在袁满进浴室后,许北尧就翻出了几根香薰蜡烛点上了,这会儿屋里的灯都关上了,只有蜡烛的火苗在闪动,还带着淡淡的香味。
屋里的落地窗只拉上了薄薄的白色窗帘,依旧能感受到露台上朦胧的亮光,外面的亮光和屋里的光融合在了一起,有些像洞房花烛。回房那会儿许北尧提议说,不用熄灭蜡烛,因为那些都是装的电池很安全,就让它们亮着。
等许北尧去洗澡那会儿,袁满忽然溜进了衣帽间,她在行李箱中,翻找了一下,找出了一条很应景的吊带裙。她站在镜子面前笑了笑,看到镜子里的自己脸颊红通通的。
许北尧出来那会儿,看到床上的人,直接眼前一亮。他明白老婆的意思,也就没在客气。他直接将走过去,然后随意擦了擦身上的水珠,就将浴巾扔在了一边。
许北尧没有废话,倾身而下,将她覆盖住了:“准备好了没?”
“现在反悔来得及吗?”袁满调皮的眨吧着眼睛。
“很明显。来不及了。”她听到回答后,主动抱住了他,用实际行动告诉了他,自己是愿意的。
接下来的事情,水到渠成。许北尧虽然着急,但也很照顾袁满的感受。他都忘记是听谁说过,第一次的亲密接触很重要,要耐心,细心一些。
他也需要一个适应的过程,随着时间变长,他直觉告诉他可以的时候,才开始真正行动。从刚开始的生疏,没多久便得心应手起来。他们一起探索到了一个新世界,这个世界里只有他们,浮浮沉沉。
这世间最美好的爱情,应该就是两情相悦,彼此喜欢,相互吸引了吧!
第二天早上,袁满很早就醒了,但她累得不想动。她稍微朝着外面靠一点,就被许北尧一把拉到了怀里。
她伸手拍了拍,他搭在腰间的手,声音有些哑,她喉咙很干:“你要谋杀我吗?赶紧松开,再不松我就要停止呼吸了。”
许北尧听到后,才松开了手,脑袋朝下,靠在她的后背上。隔了一会儿,才睁开眼睛,看着眼前后背上的痕迹时,他笑了笑,用手抓了抓自己的头发。
见旁边的人一动不动:“你现在是想起来,还是继续睡,饿不饿,我下楼去给你做饭。”
袁满艰难转身,面色潮红,盯着他看了好久才说:“我发现你是个骗子?”
“嗯,此话怎么说?”
控诉开始:“你不仅是个骗子,还擅长演戏。昨晚上你在露台帮我戴耳钉时,那个小心翼翼,生怕弄疼我的样子都是假装的吧。”
许北尧忽然笑了,他知道许太太话里的意思,低头笑了笑:“这个事情的过程就是这样,我也没办法,如果可以,我愿意代替你承受这份疼。
不过我很开心,因为我们终于属于彼此了,从里到外,从身体到灵魂。我不后悔这样做,我甚至认为,我在做一件这辈子最正确的事情。”
袁满忽然也笑了,就这么侧躺着看着眼前的人,心都要被融化了!
匿名守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