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玄德回到了大营中,庞士元来见刘玄德,刘玄德对庞士元说道“刘璋真是一个昏君啊。想不到那王累与黄权死得不明不白,真是可惜了。”
庞士元说道“这不正合主公的心意吗?可以完全杀死刘璋!”
庞士元道“依我之见,改日在帐中埋伏刀斧手五百,邀请刘璋赴宴,主公于席上掷杯为号,众人杀出,可灭刘璋也!到时候不费吹灰之力而坐立其成!”
刘玄德大怒,说道“你这是陷我于不义也,刘璋以真心待我,我却杀之独享其成,诚为天下人耻笑也!况刘璋与我同姓,杀之十万分不忍。”
言未尽,法正从外面走入,说道“我等非为自己,乃是为了主公也,若不杀刘璋,益州天府之国,何日可得?”
刘玄德说道“非我不愿意行此事,刘璋与我同宗,若行此事,有违天道,上天不保,万民皆怨,此法过于残暴,刘玄德不敢行此下计也!”
庞士元说道“此言之言差也!那刘璋也曾谋杀主公,只是顾忌关羽赵云之勇乜!”
“川中与张鲁有杀父之仇,早晚必来攻取,主公不取,悔之晚矣!况且主公已经来到了这个地方,千里之外,士兵疲惫,跋山涉水,难道主公愿意空手而归吗?既到此地,将错就错,进则有功,退则心死,若是生出扭扭捏捏,导致迁移日月,非智者也!倘若到时候计划有变,秘密泄露,主公将死无葬身之地也!趁刘璋还在犹豫,劝主公先下手为强!”
庞士元与许士金主张杀刘璋,刘玄德犹犹豫豫。
二人再三劝说,刘玄德只是不从,次日,刘玄德邀请刘璋饮宴,会于城中,互诉兄弟之情,十分亲密。法正与庞统私语,说道“事已至此,迟则生变,此事由不得主公了!”
庞统私下给魏延与刘封下了命令,命令二人于席间斩杀刘璋。
饮至当中,魏延拔剑而立,说道“饮酒怎可无剑,我愿意舞剑给各位助兴!”
言罢,开始舞剑,顿时剑拔弩张。
刘璋看见了饮酒上不妙,对刘玄德说道“我以真诚之心待你,你为何心生反叛也?”
刘玄德大惊失色,看向了庞统与许士金,二人均低下头来。
刘玄德大怒,说道“今日,我等兄弟只为叙旧,尔等这是何也?”
“我兄弟相遇痛饮,并无疑忌,又非是鸿门宴会,何必弄枪舞刀,速弃刀剑,不弃刀剑则斩!”
于是下令侍卫尽除刀剑,唤入厅堂,以酒赐之,刘玄德执刘璋之手而泣曰“刘备不敢怀有二心,请刘兄勿疑!”
刘璋归寨,邓贤诸人力谏“宴无好宴,刘玄德意在杀死主公,主公不如早归,此地凶险!”
刘璋大怒,命人推出邓贤斩之,以绝悠悠之口,并力言说“再言者,力斩!”
众人嗟叹。
邓贤被推出门外,大声叫喊说道“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刘璋刀斩邓贤,日与玄德饮酒作乐!
忽川中报,张鲁整顿兵马,伺机进犯蒹葭关,刘璋大惊失色,顿时让刘玄德引兵拒张鲁,刘玄德慷慨应言,引兵去往蒹葭关去了。
刘璋旗下的官员苦劝刘璋令大将把守关隘,防止刘玄德兵变,刘玄德初时不听,后因众人力劝,命高沛、吴义守涪关,刘璋自回成都。
刘玄德来到了蒹葭关,军纪严明,广结善缘,收服人心。
江东孙权,对于荆州落在刘备的手中一直耿耿于怀,细作报与孙权,刘备带领部下去益州去了,城池空虚,荆州无人,如果想要夺下荆州,不可错失良机!
孙权急召文武商量,顾雍说道“刘备分兵前往益州而去,千里迢迢,不通往来,可命人带队人马截住关口,断其归路,再尽起东吴人马,杀入荆州,荆州将再入主公怀抱中。此苍天赐之机会也!”
孙权说道“正合我意也!”
忽然一个人从外面走出,说道“进此计者立杀!欲害我女之命也!”
孙权视之,乃国太也,“顾雍何罪?罪不至死!”
吴国太言道“我一生只有一个女儿,若杀刘玄德,我女性命如何?”
“你执掌父兄之基业,坐守其成八十一州尚且不知足,又要动小心思不讲仁义去害刘玄德性命,刘玄德若死,你妹还能活吗?”
孙权喏喏称是。
孙权自忖,他欲取荆州之心久也,这是一个万万不可错失的机会,不如挺而走险,若让刘玄德回归荆州,荆州何日可得也!
正在这个时候,张昭从外面走出,孙权如见救星,说道“不知道子布可有什么计划,此计不可失也!”
张子布笑了笑说“我听说国太大发雷霆之怒,这个极其容易,可修书一封,说国太已经病危,并且思女心切,秘密派人送于郡主,并且让郡主迅速来见,此事可成也!”
“在郡主出发的时候,让郡主把刘备的儿子也带过来,我听说甘夫人已死,刘玄德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到时候以刘玄德儿子阿斗为人质,要求刘玄德用荆州换取阿斗,若不应,则杀其子!即使是不费一兵一卒也可取得荆州。”
孙权说道“此计大妙,我有一个人选,正好行这个差事,姓周,名善,最有胆量,可使此人前去!”
张昭说道“宜早不宜迟,应当速往!”
孙权传入周善,吩咐相关事宜,周善领命!
孙权命人仿写国太吴夫人笔迹,书写书信,将书信送于周善,命周善为使,面报孙尚香。
孙权将五百军士分给周善,船上暗伏兵器,分作五条船只前往荆州。
船只靠在荆州水路,周善一个人进入荆州,来到了刘备府门,命报孙夫人。
孙夫人接到了报告,让周善进入,周善呈上国太书信。
周善说道“国太病危,欲见夫人,请夫人马上动身,若去迟了,恐怕见不到最后一面。”
孙夫人说道“刘备引兵远出,我今要回荆州,若不告而别,不可行也,可告诉军师才可以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