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惇大败,回许昌,可能是在丞相面前夸下海口,但他打了败仗,颜面扫地。
夏侯惇伏地求死,曹孟德说道“你不听人言,该有此败!”
“你也不是个小孩子了,自幼在刀口舔血,怎么会不知兵法,可惜我万人士兵,若不是念在你往日功劳,孤不忍心杀你,你只有死路一条!”
夏侯惇伏地泣语,说道“悔不当初不听人言,争功心切,这才导致此败,十万人马成为刀下亡灵,请丞相赐死!”
曹操说道“在你进入大帐之前,我已知你败绩,便决心免你一死!如今岂可杀你!”
“那诸葛亮之弟诸葛均,确实不同凡响,刘玄德欺人太甚!然而,刘备毕竟还是刘备,此人爱慕虚荣,极度浮夸,注意自己的名誉,若是不择手段,不畏流言蜚语,便可与我平起平坐,不在我之下!假仁假义的君子当久了,必会付出代价!”
夏侯惇说道“刘玄德实乃心腹大患,不可不杀也,听说诸葛亮也颇有才华,为何不用其人。”
曹操说道“此二人素来不和,我也在忧心忡忡。”
在这个时候,曹操一个人坐在厅堂,想到了许多许多,诸葛均给自己找了一个这么大的麻烦,是时候去找诸葛亮说道说道了。
于是乎,这次是曹孟德亲自带队,选择了良辰吉日,前往卧龙搬请诸葛亮。
如今天下有变,唯有以变化应万变!
他轻装简行,来到了卧龙岗。
正好看见了徐庶在这儿,他不知道徐庶想要干什么,隐隐感觉会对自己不利。
便命任何人不要打草惊蛇,将马匹放在不起眼处不让人发现。
曹孟德一个人来到了院子里听墙。
房间内,徐庶责备诸葛亮不识天下大义,不帮列玄德,说其贪图富贵,不明是非,不知忠君。
诸葛亮微笑不语。
徐庶说道“刘备受百姓爱戴,又是汉室宗亲,于情于理都应该受到帮助。”
“在这点上,你弟弟比你深明大义。”
诸葛亮对曰“善于作作之人,有何能力配忠义二字?刘玄德好面子,讲信誉,即使是我去帮忙,到时候我也不会有好下场。”
“庸才不可与我共语,速速离开!”
徐庶负气而走,发誓不踏入这儿。
徐庶走了之后,曹孟德暗恨此人,此人太过于可恶,自从归附于自己,并未对他设过一计,如今又来想办法谋害自己,他进入到了草堂之中,只见诸葛亮背对他怒气冲冲,以为徐庶去而复返,“即使你今天口舌如簧,我也不会投奔刘玄德。”
曹操笑了笑说道“你看我是何人?”
诸葛亮回头一看,急忙跪了下来“丞相爷恕罪!”
曹操笑了笑,“诸葛军师,你无罪,因为你不曾背叛我,但是说你无罪,你又偏偏是有罪的,你的弟弟诸葛均,帮助了反贼刘玄德,致使我攻打刘玄德失利,数十万人马几乎都灰飞烟灭!”
诸葛亮笑道“丞相,此事我已知晓,莫非丞相前来兴师问罪?”
“我与诸葛均向来不和,没有太多的感情,他是他,我是我,二者不可混为一谈。然而,我又的确是脱不开关系,毕竟他是我兄弟。”
“假如当初离开草舍的人是我,也就不会有这么多事了。”
曹孟德笑了笑说道“非也非也,如若当初的那个人是你,便是你与我为敌了,这并不是我的初衷。”
“孔明,你出山的日子到了,为了这天下基业,不知你是不是应该做些什么?”
“丞相要我干什么?如果是让我劝服诸葛均,他不会听我的。”
曹孟德说道“你之才华。对比诸葛均如何?”
诸葛孔明笑道“二者不可比也,也完全没有可比性,每个人都是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人,找不到相同点。”
曹孟德说道“既然如此,你更加需要出山了,对吗?”
诸葛孔明笑道“丞相亲自来请,诸葛孔明不敢不效犬马之劳。”
曹孟德决计同年再次进攻刘备,受到了太中大夫孔融阻止,只说道“刘备,刘表皆汉姓血脉,不可轻易攻伐,孙权虎据江东,拥有长江天险,也不容易取,丞相兴此无名之师,恐注定大败!”
曹孟德怒道“刘备,刘表,孙权皆叛逆,怎可不讨伐!若有再议者,斩!”
他必须起到了震撼这些人的作用,否则对自己不利,该果断的时候,绝对不可从犹豫。
这时候,曹孟德十分痛恨孔融。
又有郗人报知曹操,孔融多心怀叵测,常常侮辱曹丞相,曹操大怒,令斩杀孔融。
他对孔融再三容忍,孔融欺人太甚!
同年年底,杀死孔融。
荊州之主刘表病重,生命朝夕不保,特别邀请刘玄德入荆州,进行托孤。
刘表说“我已病入膏肓,不久于人世,特托孤于贤弟,我子无才,恐不能承大位,我死之后,若长子能扶,便辅助,不能成大器,贤弟自领荆州之主。”
刘玄德闻言大喜,却又哭泣不已,说道“刘备当肝脑涂地辅助贤侄,不敢有他意也!”
正说话间,下人报说曹操亲自统领大军前来,刘玄德急辞刘表,星夜赶回新野。
刘表即将死亡,听到了这件事情,吐出来几口鲜血,临死前布告左右,令刘琦归来,领此荆州之主。
蔡夫人闻言大怒,时刻有鸠占鹊巢之心,命蔡瑁等人守住城门,别放刘琦入城。
刘琦在江夏,知其父病危,特来探病荆州,被蔡瑁拦在门外!”
蔡瑁说道“公子奉父命镇守江夏口,任务十分重要,如今擅离职守,如果曹操人马来到,你便是罪人,劝公子速归!”
刘琦立于门外,大哭一场,上马之后依然回江夏。
刘表死后,蔡夫人与蔡瑁伪造刘表遗嘱,扶公子刘琮继位,作为荊州之主。
刘琮登位后,在厅堂聚集群臣。
“我父虽死,我有兄长还在江夏,列玄德于新野,你等立我为主,若其兴师问罪如何解释?”
见众人不语,实为畏惧蔡氏手段,不服者多为杀死,无人上前。
刘琮说道“自古以来,立长难立幼,儿等作为老臣,竞无一人进言。我这个荊州之主当的何其窝囊”
蔡氏手段强厉,不服者皆为杀死,强立刘琮为荊州之主,不允许刘琦吊唁刘表,预防n!
为了实现蔡氏兄弟的统治化,把守汪口之人皆蔡姓宗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