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你们了,我都差一嘎嘎死了,可不可以关心一下这个?”
“唉,我这辈子到底干了什么,造了什么孽”
吴慧华坐下来,自顾自叹气,一副吃了大亏的样子。
“我晕,你到底有没得听我在说?”
“命和被看光到底是那个更重要?”
周亚男无奈摊手,心里也憋屈得很。
楼下,周勃坐如针毡,时不时往楼看一眼,又用令人发毛的眼神盯着韩大聪。
“为什么到现在还不下来?”
“难不成是真的?”
“这家伙竟然必着亚男用身体交换治疗的条件?”
“我要疯了!”
周勃怒气一嘎嘎攀升,拳头也越握越紧。
终于,他忍不住了,猛地指着韩大聪说道:“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欺负我女儿了?”
“咦,你怎么晓得?啊不对不对,没得啊”韩大聪捂住了嘴巴。
“还说没得?我跟你拼了!”周勃爆发了。
听到楼下传来稀里哗啦好像砸东西的声音,周亚男三人才连忙跑下楼。
“爸,你要干什么啊!快把刀放下!”
“老子今天要煽了这个畜生!谁都别拦我!”
“误会,都是误会啊”
二十分钟后,一场误会总算平定下来。
韩大聪一屁股坐下来,指着被撂在地的刀,愤怒地说道:“你们是这样对待帮你们的人?太过分了!”
周勃虽然晓得自己冤枉韩大聪,但也还是恼火得很。
这狗狗入的刚才说:“你怎么晓得”,他妈的是有意这么说的吧?
有意挖个陷阱,让自己跳进去?
无耻!简直太无耻!
无耻到自己无话可说啊!
但总归是误会了人家,必须得道歉啊。
于是他请韩大聪去了一家高档大酒店吃了顿韩大聪有生以来最好的饭,之后周亚男还专门去高档服装店,里里外外买了好几套衣裳。
她回家后,晓得韩大聪正观看客房,便走过去说道:“这房间怎么样,还好吧?”
韩大聪点头道:“好是好,是觉得有点大,会不会太浪费了?”
“浪费?”
周亚男一愣,心想你也晓得浪费啊,难道回心转意,要搬出去了吗?
“是啊,你看这好好的一个大间房,却腾出来让我住,不是很浪费么?”
“我完全不在意和你挤一间房啊!勤俭节约是华民族的传统美德嘛!”韩大聪不忍心地说道。
“唉,这家伙真是够了!”
周亚男脸颊一阵抽搦,没好气地把装衣裳的袋子一撂,转身走,“这些衣裳是你的。”
走到门口,都没听到韩大聪声音,周亚男也是眼贱,没忍住回头望了一眼。
这一看,她啼笑皆非:“哎,你哭什么?”
只见韩大聪正捧着一件衣裳,流下了感动的泪水。
“觉得温暖。所以没忍住,这还是我有生以来收到的第一件新衣裳。”
“怎么可能,你又在骗我吧?你有生以来没穿过新衣裳?你家人没得给你买过么?”
“反正打我记事起,我一直穿的是别人穿过的。”韩大聪哽咽地说道。
“如果这是真的,你家人也太牛皮了。难怪会生出一个这么国宝级的人出来。”周亚男那个汗啊。
“咦,这是什么?”
在这时,韩大聪从袋子里翻出一条小衣,怪地说道。
周亚男神情一愣,指着他不可名状地说道:“喏,你别说你没穿过内内!”
“内内?没得啊,这么短,穿着有什么用,还要洗。”韩大聪说道。
“你少骗人了,这么下三滥的谎言我是不可能相信的。”
“你怎么总不信我韩大聪?太令人作气了!不信你看我脱下裤子,看到底有没得,有没得?”韩大聪解开裤腰带,要脱裤子。
“滚!”周亚男转身跑了。
她还算聪明,到最后一步的时候,终于明白这家伙是又在耍自己。
实在是太可恶了!
第二天一大早,周招弟刷牙洗脸后,到外面的小区花园散步。
周亚男女汉子性格,身体也还不丑,当了警察,在一般女警个人体质也算佼佼者。
但她偏偏欢喜睡懒觉,作息时间不怎么有次序了。
周招弟的话,算是标准的惯娇女,一副软不拉叽的样子,一到春秋两季,很容易感冒。
不过她却是一个迟睡早起的好姑娘。
她觉得自己起得已经够早了,可到了小区一望,发觉还有个人她更早
韩大聪。
回想昨天一直到现在都没得跟他正正经经聊过天。
这当儿猛然看见这家伙,周招弟第一想法是有些怕生的想逃走。
不过望着他现在这样子,强烈的好心真的让周招弟很难挪开步子啊!
因为韩大聪正在练倒立,用手指支撑地面,也是传说的什么指禅功。
他在那里练倒立,衣裳因为倒立被揭起,露出迷死人的六块腹肌,手指纹丝不颤,且在有规律地伸直再弯曲。
“哎你这样子不疼啊?”
周招弟想象一下自己要是这样做的话,手指笃定已经断了。
韩大聪睁开眼睛一看是周招弟,一个跟头翻身站直。
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笑道:“我打小都在练手指,已经习惯了,不会疼呢!”
他这一笑,露出洁白又整齐的牙齿,看得周招弟微微抿嘴,又不解地说道:“为什么要练手指呢?”
韩大聪练手指的目的自然是夹稳地煞针,不过他并不准备说实话,而是叹了口气,眯着眼睛望着远方。
语气也变得伤感起来:“这得从很多年说起。”
“那时候,在遥远的东岛有一位名叫井下生的高手。”
“有一天他远渡重洋,来到我华夏大地,拜访天机老人。两人当时大战了一场”
“啊,然后呢?”周招弟被勾起好心。
“然后我师父天机老人输了,输在对方的绝学满手指面。”
“从那以后,我师父天机老人煞费苦心学习有关手指的武功,挖空心思,终于创出一门绝学,名叫无影指。”
“可惜这时他却老了,心有余而力不足,想一雪前耻也只是有心无力。在这当儿,他发现了我。”
“所以教你练了?这听起来怎么感觉好怪哦?”周招弟皱了一下眉,偏着小脑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