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步德疼得死去活来,猛然听到韩大聪这么说,连连点头:“想,我想!”
“如果想,那不准喊,喊的叫声和难毛驴n一样!”韩大聪又夹着针狂戳。
“唔”罗步德表情扭曲,明明很疼,却真的不敢再喊了。
把罗步德戳得疼晕之后,韩大聪才又一针戳在他神经,把他再次弄醒。
“求求你,不要再折腾我了!”罗步德疼哭,连连求饶。
“那你还杀不杀我了?”
“不杀了,不杀了!”
“你草包儿子在不在我手?”
“不在,不在!”
“早这么晓得好歹,不会受这个洋罪了嘛!”韩大聪回头看了眼董爱琳,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董爱琳眼皮猛跳,他这句话之前好像也对自己讲过这个恶魔!
接着韩大聪又一脸诚恳地对罗步德说道:“其实你儿子的确不在我手,你想要救你儿子,听我的,你同不同意?”
“我同意。”罗步德再次点头。
“很好。”韩大聪又蹲在王大师身边,把他翻过来。
王大师武功n,虽被那根黑针放倒,却没得昏迷,只是全身无力地盯着韩大聪,一脸怨毒和恐惧。
他认为自己死定了,韩大聪没得理由放过自己。
却不想韩大聪一脸慈悲地说道:“我现在给你解蛊,但会在你身体里种下蛊虫看到那个女的没?”
“哎,她为什么得听我的,是因为了蛊。”
“等一刻儿你要再要杀我,我发动蛊虫,叫你痛不欲生!别怪我没事先提醒你这点。”
王大师艰辛地点点头,表示明白。
他暗地里也稍微松了口气。
想不到韩大聪不杀自己,哼,只要不死,以后总有机会算总账。
韩大聪一笑,哪里不晓得他那些想法?有龙鸣功在手吗!
却还是如无其事,把那根黑针取出来,顺便把他身体里的障毒全部吸回黑针当。
王大师几次深呼气长吸气,又开始慢慢恢复体力,站了起来。
等王大师恢复的差不多了,并没得立马发难,而是问道:“你想怎么样?”
“你们三个人都过来吧,我跟你们开个临时小会。”
韩大聪好像这里的老大一样,先大马金刀地坐椅子。
这三人对望一眼,不大情愿地走过去,好像犯错的小学生一样依次而坐。
然后韩大聪说道:“姓罗的,你想要你儿子,在最短的时间内准备好一大笔钱。”
“董爱琳,你要想得到,用这些钱去请几个牛皮杀手过来,不要太多,越狠越好。”
“最好是速度快枪法好的。”
“那我呢?”王大师问道。
“等董爱琳她把她同行请过来后,你跟他们一块暂时在我身边呆着。”
韩大聪严肃地说道,“带走罗波英的那个男老巫,我断定他过不了多长时间会回来报仇,还有可能会带帮手。”
“到时候你们一块出手,帮我把他们全部干掉,然后我给你们解蛊,还你们。”
王大师眼睛一眯,吃惊地说道:“你说的这个男老巫,有这么厉害?需要这么多人一块出手?”
“你应该幸运他很牛皮。”韩大聪说道。
“为什么?”王大师下意识问道。
“他要不牛皮,你已经死了。”韩大聪垂着眼轻轻地弹了弹手指甲。
“”王大师张了张嘴,沉默以对。
是啊,要是韩大聪不利用他以后一块对付男老巫,刚才完全可以杀了他。
罗步德鼓起勇气,说道:“我儿子真是被那个男老巫带走了?他带走我儿子有什么用?”
“这我哪晓得?”
韩大聪心道,嘴却不这么说,而是讲了句:“自然是带回去当牛郎了。你儿子还是挺威武的,不要过分看轻自己嘛!”
“噗”
算董爱琳这会儿心情非常糟糕,都忍不住发笑。
作为杀手,董爱琳自然有方法认得并且联络其他的同行。
有罗步德出钱,要请到这些杀手很容易。
当罗步德把一张有着一大笔钱的银行卡交出来后,董爱琳这么消失了。
韩大聪也不害怕她不再回头,跑回周亚男家里安心睡起了大觉。
天还没亮的时候,周亚男破天荒地醒了。
起床后她第一时间不是洗漱,而是跑到韩大聪房看看。
见韩大聪只穿着一条裤衩,人仰面朝天,四肢分开不雅观地呼呼大睡,周亚男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放了下来。
虽然平时很嫌恶这养的寻开心戏弄,但他要是真不在的话,周亚男又会很害怕。
周亚男实在不敢想象,没得韩大聪的话,那个男老巫再次出现,自己这一家会是什么下场。
“唉,我这个样子会不会太自私了?”
“可是我不能因为这样真的嫁给他吧?”
“唉,只要能全家安全,叫我怎么报恩都可以,但是不能嫁他,这完全是两回事。”
周亚男正在发呆,忽然目光一动,落在他裤子。
她眼神一嘎嘎集,脸色也跟着一红。
“真丑!”
周亚男捂住眼睛跑了。
一辆强抢过来的汽车里,罗波英正一脸苦必地把手搭在方向盘。
通过车顶的观后镜,他可以看到男老巫盘坐在后座,好像是昏过去了。
他也找机会停车逃跑,或者把男老巫撂下车后再开车闪人,罗波英两眼贼溜溜乱转。
最终他也没敢!
那个晓得男老巫是真晕还是装的?
如果是真晕,但被自己一逃跑的动作给弄醒了那怎么办呢?
“我不信运气能差到这种地步”
又一回看了一眼男老巫,罗波英把车速一嘎嘎减缓,到最后没得任何惯性的当儿停下。
然后他屏住呼吸,轻手轻脚把车门慢慢打开。
正想一只脚岔外去,他再一次从观后镜里朝后看。
只见不晓得什么时候男老巫已经睁开他黑幽幽的眼睛,正狠狠地盯着自己。
“亲妈没,鬼!”罗波英差点吓哭,连忙回头申辩:“啊不我不是想逃啊,只是想下去方个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