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入的,想不到你还挺有能耐的,这么快请了帮手过来了。不过明年的今天是你的周年!”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乌能强冷笑着说。
韩大聪把目光从少女身移开,闻言歪歪嘴,又故作不解地说道:“咦,你小牛郎罗波英呢?”
“噗”
乌能强差点气得吐血,自然晓得他口的“小牛郎”是指罗波英,纯粹是在有意侮辱自己。
他正要扬声恶骂,飞针翁一摆手,仔细端详着韩大聪,和风细雨地问道:“小伙子,地煞针是在你手吧?”
“这样的好东西,不是你这个能力配拥有的。”
“为了安全起见,你把它给我,我给你保管怎么样?”
“嘿,你这老家伙面皮绝非一般的厚,这样的话也说的出口?”
“像你这样任何时候都要入土的老顽固,完全没得必要把身外之物看得如此之重。不如你把你的针送给我?”韩大聪笑着说。
“好,好!年轻人你乳臭未干,口气倒是蛮大吗。”
飞针翁眯了眯眼睛,回头对那个少女说道:“阿花,帮阿公把地煞针取过来。”
原本站在那儿的少女猛地抬头,脸煞那间涌现一丝暗暗的青色纹路,一双圆溜溜的可爱眼睛,也似被青色占据,使眼白消失,整个眼眶里面都变得青绿绿的,诡秘之极。
韩大聪看见当时的情景,有些紧张地伸了伸舌,笑道:“小妹妹,这老头把这么的针放在你身,也不怕你短寿。”
“像这样恶毒的老头,我劝你还是不要跟他了。到哥哥这里来,哥哥给你糖吃。”
听了这话,这刹女真“听话”地朝韩大聪冲了过去。
她这一冲,韩大聪毅然地快速后退,同时大喊一声“动手!”
砰!砰!砰!
各个方位瞬息而至的子弹,煞那间锁定了两个老头和这刹女。
而在刹女朝前冲的同时,俩老头也一下子动了。
他们三个速度都是贼快,如同脱笼的猴子,煞那间离开原地,各自朝两个方向扑杀而来。
子弹分别打他们移动前的每个位置,却没得一颗命目标!
不是他们的速度快过了子弹速度,而是他们的移动速度,快过了那些杀手移动枪口的速度!
这刹女也罢了,终归年轻。
而这两个男老巫明明这么风烛残年了,动作竟也这么敏捷,实在令人匪夷所思。
以怪为常的韩大聪继续后退,手出现一把“钢针”。
董爱琳也跟着往旁边让开,枪口猛抬起,朝刹女扣动扳机。
而王大师手拿着双节棍,心想如果后退的话,自己没半点用武之地了。
因此他不退nn,径直一棍甩过去,很自信地要给刹女迎头一击。
刹女在冲向韩大聪的时候,眼也只有他一个人。
王大师这一棍打过来,她看都不看,只是很随意地抬手一抓。
快如幻术的棍被她快速的抢了过去,随手朝董爱琳那边一撂。
董爱琳扣动扳机的同时,双节棍打在枪口,好像拍电影约好了似的。
子弹却不晓得飞哪儿去了。
董爱琳的手也是剧疼,又被双节棍打胸口,倒翻在地。
“啊!”王大师眼皮一跳,看到黑魆魆的指甲抓到跟前,立马伸手抓住刹女手腕。
哪晓得这刹女看去瘦力气却是大的一逼,硬把手腕急翻过来,在王大师手背抓了四道见血的伤痕。
最令人害怕的是,当伤形成后,竟似浓硫酸泼在面,一下子冒烟腐化,转眼的当儿他整个手背都只剩下了骨头!
一瞬后,刹女追了韩大聪,两手乱抓,挡下了韩大聪甩出的一把“钢针”。
再一探手,掐住韩大聪的脖子,把他当小鸡一样提了起来。
咔嚓!
韩大聪的脖子发出好似骨头断裂的声音。
董爱琳撑起身子坐起来,看到这一幕,不由惊悚的大吃一惊。
不是吧,我这么死了?我可是大神啊!天机老人可教过我武功啊!
“啊啊啊”
整只手掌都只剩下令人作呕的骨头,眼看着蔓延到手臂了,无恐惧的王大师哀嚎惨叫,再无斗志,转身跑。
他要去找把刀,把手给卸了,不然蔓延来整只手臂真完蛋了!
望着他狼狈逃窜的身影,董爱琳头皮发麻,再次看着这个刹女,感觉她实在是太厉害了。
这你奶还是人么?
在董爱琳以为韩大聪被拧断脖子死了的时候,已经把头歪着的韩大聪忽然又把脑袋磨正。
又是咔嚓一声。
他突然一笑,手如幻术,瞬间在刹女手臂戳了十几根针。
同时他张开臭嘴,从嘴里喷出一根飞针,慢镜头似的直袭刹女明亮的眼睛。
刹女另一只手伸出两指,精确无误地夹住飞针,这时感觉到掐韩大聪脖子的手一疼,然后发麻,竟失去了一大半力气。
韩大聪便逮着机会挣脱出来,又是两手连环出击,一根又一根针快速无地插刹女胸腹。
转眼的当儿,刹女身体在韩大聪的攻击范围里的部位到处是针,包括她另一只手在内。
她这么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跟木头一样。
“啊!”一个杀手被乌能强追,发出临死前的惨叫。
韩大聪却没得丝毫分心,一丝不苟地取出地煞针夹住,一步跨出,刺向刹女的眉心。
不是他这人恶毒,而是他已经看出这刹女被乌能强种了蛊针,变成了一件人形的兵器,没得了自我意识。
本来不算是人了。
咔嚓!
又有一个杀手被拧断脖子,睁大了眼睛心有不情愿地死掉。
砰砰砰!
此起彼伏的枪声,嗖嗖乱飞的子弹,各种飘飞的人影。
这一切都被韩大聪暂且遗忘。
他心里眼里只有这枚他想要的针
一瞬后,这刹女蓦地全身一震!
嗤嗤嗤!
戳在她身的每根针俱在一瞬间全部倒飞出来。
她脸怪地涌现出状的青色纹路,张嘴的时候,本来是很可爱的小虎牙,也都似妖怪的獠牙一般吓人害怕的。
她的手臂也实时的动了,在地煞针戳穿皮肤的同时,却把它夹住,不得再进了。
“唉,只差一点个,可惜了!”
砰!
韩大聪被刹女一掌拍胸口,咔嚓一声,好像肋骨骨折,人也被打得像断线的风筝一样倒飞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