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大聪全力摧动下,只觉得头脑门好像炸开一样,又好像灵魂都被地煞针给掳走。
他克制不倒,把地煞针竖在眉心前。
一股强大的意念力场形成,被韩大聪之前甩出的所有“钢针”,这当儿都被意念力场掌控,一根根打颤着直立起来。
在是飞针翁和刹女的手抓到韩大聪面前的那一刻,韩大聪风淡云清地把地煞针朝前轻轻一掸。
地煞针便出现在飞针翁和刹女之间。
飞针翁和刹女自然的一起扭头,看似对望,却是一起盯着这枚针。
“不好!”飞针翁立马有种不祥的直觉。
但还是晚了!
地煞针的磁力,不但有吸力,也有斥力!
吸力斥力,都在韩大聪的意念掌握之。
在他全力摧动之下,地煞针在停滞两人面前的煞那间,斥力产生!
嗡!
地煞针一分为二,互相排斥的时候,一根刺向飞针翁,一根刺向了刹女!
快,太快了,快得好像一道光,且威力达到韩大聪如今所能发挥的极限!
无论是飞针翁还是刹女,都没能躲开。
于是两根地煞针都一下子刺进他们的眉心间!
一根地煞针在刺进飞针翁眉心之后,有从他后脑处又飞了出来,径直把他的头脑贯透了。
而另外一根在钻进刹女眉心后,却是和她脑袋里的那一枚针产生碰撞,没能贯透!
“啊”
地煞针虽细,但却是从致命部位贯透,很径直穿走了飞针翁生命。
他睁大眼睛,愣了愣之后,这么软软倒地。
临死前他最后悔的莫过于,太急躁了些。
如果不这么急,而是和刹女联手,慢慢消耗,温水煮青蛙,或许不会给韩大聪这一可趁之机。
这也是他只晓得地煞针,却不真的了解这种神针和天机老人给多少控制技能给韩大聪的缘故。
所以才会落得如此下场。
而刹女的话,像一块铁块砸在脑袋,使她朝后一仰,倒在地,抱住头不放,发出一声杀猪也似的的尖叫。
这尖叫声震撼力也很不韩大聪本到了临界,被她这一声尖吼,一下子晕过去了。
而刹女却没得晕倒,反而艰难地爬起来跑。
董爱琳看见当时的情景,赶紧开枪,却还是没能打,这刹女跑得太快了。
当韩大聪苏醒过来的时候,看到门口围了一圈警察。
再一细看,才发现这是医院。
“我的两根针!”韩大聪立马弹跳而起,在身乱摸一通,然后朝外跑。
“哎,你醒了,别动,坐下!”
这几个警察立马前把他拦住。
韩大聪才不问他们是那个呢,只想着立马找到神针,朝外一冲的当儿,把他们撞倒在地,然后门开了。
“啊!”
周亚男正要进来,也被韩大聪撞了一下。
正要后倒,韩大聪一把把她搂了个正着
“哎,亚男,老婆,我的针呢?”
“亚男,还老婆?”
围在走廊的警察,还有房间里才爬起来的警察,全都一怔,一起盯着韩大聪。
这周亚男在他们局里,是典型的难追型,自打分配到局里以来,不晓得多少人铩羽而归。
最后大家一致认为,这周亚男嫌恶所有男人,有可能连性取向都不正常。
可这才过几天工夫,怎么被一个陌生人拿下了呢?
“你要死呀,胡乱说什么!”
周亚男也晕了,连忙把韩大聪搡开,后退着对同事说道,“你们都别误会,我,我,我可不是他什么老婆!”
“这不是重点,我的针才是重点内容呢?”
韩大聪伸出两手,捧住她的脸颊,楞是抹正过来,直面自己。
“快放手,这不是你的针么?”
周亚男心里烦恼而态度不好的地打掉韩大聪的手,再把一枚地煞针取出来。
韩大聪立马夺过去一看,正要大笑,却又睁大眼睛:“怎么才七根,还有一根呢?”
“有一个年轻的女杀手最后跑了,你的那根针,听说也跟着她一块”
“啊?她竟然跑了?这还了得!我靠它吃饭呢!不行,我马去找她!”
韩大聪雷厉风行地朝外跑。
开什么国际玩笑,本来对另一枚神针志在必得。
结果神针没获得,反而把自己的一根针弄丢?
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这坚决不行!
“哼,以为我找不到你吗?我这些地煞针之间,是有感应的。”韩大聪心想。
“喂,你现在是嫌疑人,不能走!”
一个警察横在他面前,看了周亚男一眼,很有醋意地说道。
“滚你妹的!”
韩大聪一巴掌把他打翻在地。
“你敢打警察!”
“好大的胆子!”
其他的警察大怒,立马凶神恶煞地冲去。
于是他们全被韩大聪给打了。
正和蔡大师热聊的局长两人一块走到这边,见地东倒西歪全是警察打滚,一齐怔住了。
“这怎么回事儿?”局长厉声地问道。
“是那个叫韩大聪的家伙,他跑了!”有人告状。
局长惊惶,对蔡大师说道:“这是您说的韩神医?”
蔡大师尴尬地讪笑,说道:“这位韩神医脾气有点急,真是对不住,对不住。我先替他向大家赔个不是”
见蔡大师要弯腰鞠躬,局长赶紧前阻止,豪爽一笑,说道:“哎,这也没什么,既是您都佩服的人物,有点脾气也是正常的。看在您的面子,这事儿算了。”
“啊?”本以为警察局长会头说话的,哪晓得他却这么说。
这些东倒西歪的警察对看一眼后,都只得自认晦气了。
没办法,谁让这蔡大师面子大,甚至和省里的某位高干是大学同学呢。
他这亲自打躬作揖赔不是,在场的人谁又能真计较这事儿呢?
韩大聪一心想着自己的神针,算玉皇大帝挡在面前,都照打无误!
他打翻了这些碍手绊脚的人后,立马冲出医院,身的病服都没来得及换,而且还是赤着脚在地跑。
所过之处,人人回避,心想不会是精神科逃出来的吧?
他一走到外面,立马打的。
一辆的士停下,司机下端详他一番,竟然不愿意带他,又把车开走了!
“喂喂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