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家长一听,也都差点晕了。
记者也都啼笑皆非。
啊,他不是医生,这可是在救一条鲜活的小生命啊,这不是开玩笑吗?
当场病人家长坚决强调,不能让韩大聪这外行人参与手术,还是医生做手术较好。
韩大聪自己也眨了眨眼睛,有些纳闷
“我都还没肯呢,你们着什么急反对啊?”
他本能的朝手术室里望了一眼,见那一个小小的孩子躺在那里,命在旦夕,一时也忍不住悲天悯人。
“不行,坚决不行,我们坚决不同意把孩子交给其他人,当然了除了医生!”
“是,你这位老人家,怎么能出这样的歪点子,你安得什么心啊?”
蔡豪池又保证了几句,但病人家长还是顽固不化,绝不允许。
既然家长不同意,蔡豪池也不好再强求,暗叹一声,说道:“那我们开始吧!”
在这时,韩大聪嗖的一下,第一个闪进了手术室。
“喂,你干嘛!”
“别乱来啊!”
除了韩如雪以外,所有人都起哄了,目睹韩大聪竟然强闯手术室。
周亚男要晕了,这个家伙,怎么总是这样不按套路出牌?
蔡大师给你个颜色你开染坊了?
人家家长都不允许你凑热闹,不能尊重一下人吗?
万一把事情搞砸了,把人孩子害死了可怎么办啊!
只见韩大聪取出地煞针,要向手术台的孩子戳去,几个护士都跑去推他,却推不动。
病人家长脸都青了,冲进去一副拼命的架势。
“滚出去,你滚出去!”
“不许你伤害我的孩子!”
咔嚓,咔嚓!
记者们也都簇拥到门口,对着韩大聪狂拍。
他们虽然不清楚韩大聪发什么神经,但只要拍下这场景,再加几句,绝逼能作为一条吸引人眼球的新闻。
在这混乱越发乱时,忽然一个护士尖声叫道:“不好,病人出血加快,心率正在衰竭!没气了,已经没气了!”
“你还添乱?滚啊,不要再耽误手术了!”
“啊,完了,这种情况,已经没得时间取出所有的针了”
在韩大聪被推到一边的同时,医生前快速检查,然后这般说道。
病人家长立马面若青紫,紧攥韩大聪的手也一下子失去力气而松开,绝望地坐倒下去。
韩大聪逮着机会挣脱出来,一个穿跃,到了手术台旁边,夹着地煞针朝那孩子胸口一戳。
“都已经这样了,你还用针戳他!”
“畜生啊!”
病人家长大怒,瞪着通红地两眼又爬起来,朝韩大聪凶狠地抓了过去。
都怪这狗入的,要不是他耽误,手术已经开始了!
在他们的手要抓到韩大聪的时候,忽然,一枚针头跟着韩大聪拔出的地煞针一块钻出来,被韩大聪闪电般夹住,撂在一边。
“啊?”
病人家长的动作一下子僵住。
本要怒斥韩大聪的医生也都一怔。
记者一脸惊愕,立马把镜头焦距靠近,把孩子nb做了个特写。
一霎时,韩大聪又是地煞针戳下,然后吸出一根针头,然后又戳下
前后不过十拉秒,韩大聪把所有针头全部提出,一气呵成!
几乎所有人都全呆了。
如果是做手术取,一根一根的,不晓得得花多少时间。
在病人随时都会死亡的紧要关头,花费大把时间,纯粹是在跟运气赌博。
这医生事先也都没得任何把握,只是听天由命罢了。
哪晓得韩大聪前后几下把针头全给取出来了?
简直太意外了!
韩大聪在十拉秒钟内取出全部的针头,医生立马有了最充足的抢救时间。
没得针头威胁心脏,医生立马去止血,护士们也都跟着忙得飞起来。
蔡豪池也取出“针”,前替病人针灸,他的神经。
病人家长怔怔地望着那些被取出的针,算再笨用屁股想也都想出韩大聪的本事,也明白他并非添乱,而是真的救人!
最后,医生浑身是汗,旁边的测心脏的仪器和测压仪终于再次显示出病人的心跳指数。
“有气了,呼吸恢复了!”
“太好了,有希望,笃定有希望!”
又过了一刻儿,医生举手欢呼:“救活了,我们终于成功了!”
“好耶!”护士们互相拍手,感到开心极了。
这样小的生命,这么眼巴巴望着死去,实在太不甘心太叫人心疼了。
相反,能够把他从鬼门关拉过来,也自是令人无的激动和成感。
病人家长也都欣喜若狂,又哭又笑。
韩大聪望着大家这副场景,再看那个孩子的确活了过来,一时也松了口气,露出带着成感的笑容。
周亚男看了他这样子一眼,微微一愣,然后也笑了。
“这家伙”
她是充分理解这病人家长的心情的,因为不长时间前她家里也有过相同情形。
再一次深刻体会这种大悲大喜的感觉,周亚男对韩大聪的“怨气”也立马消减了一大半。
望着护士把孩子推出手术室,要到监护室,病人家长正要追去,却又连忙返回来,对着韩大聪双膝跪下去要磕头。
“恩人啊!真是太谢谢你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们刚才对你那样子,真的对不起”
他们晓得,如果没得韩大聪,他们孩子绝逼救不回来。
这恩情,天大啊!
“喂,你们别跪啊,这样我会很不好意思的。”
韩大聪立马跳到一边,不肯接受他们的跪拜。
周亚男和蔡豪池也都前,把家属拉起来。
那个医生还有几个护士看韩大聪的目光带着光彩,几个记者猛地冲去,把韩大聪包围,话筒递到他跟前。
“我们是汉东日报的记者,可以请问一下您刚才是用的什么方法在那么短时间内取出那些针头的吗?”
“您好,我们是汗东电视台的,请问您现在有什么想法吗?”
“请问”
记者七嘴舌,一下子提出各种问题。
韩大聪怪地望着他们,说道:“我干嘛要回答你们这些问题?”
“谁批准你拍照的?还拍?”
“我这人一直都是做无名英雄,你们这样又拍我又问我,把我曝光,很让我困扰啊!”
他扭头对周亚男说道:“最最最过分的是,仅仅问那么多问题,却偏偏不问我的名字,哪有这道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