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周招弟立马又跳起来,躲到一边,双手护胸。
韩大聪一脸错愕,指着她道:“你这什么精神?”
“你要干什么?”周招弟警觉地说道,声音灵活,好看的。
韩大聪好笑道:“我坐下来给你姐姐检查身体啊,莫非你不想要我救她?”
“啊?不是不是我只是那个,你,快检查吧,别问我了。”
周招弟又是摇头又是摆手,心里着实很无可奈何,这个韩大聪啊,果然如姐姐说的那样,三言两语都能让人作气啊!
韩大聪倒也是好心一片,逗一逗她,让她岔一下注意力,不至于那么悲伤。
见她用这种诡秘的眼神盯着自己,韩大聪禁不住一声轻叹
我的苦心一片,又有几人能够晓得?
他说是给周亚男检查,实际也只是禁不住想过来再看望一下。
不过嘴已经说了要检查,不煞有介事露几手,这谎怎么圆得过去啊?
他自然也不会趁火打劫干什么,只是学着蔡豪池他们看病那样,把手搭在周亚男的手腕,又去翻了翻她的眼皮,然后又眼都不眨地胡扯:“唔,幸好病情没得接着来恶化,复原的希望还是大大的。”
“真哒!”周招弟本能又靠近过来,小脸儿满是欢喜。
韩大聪接着来他善意的谎言,点头说道:“自然了,我韩大聪从不骗人。你放心,我一定能救过来你姐姐,你也不要难过,该干嘛干嘛吧!”
“嗯嗯,我相信你!”周招弟阴霾悲伤的神情一扫而光,整个人也变得机灵多了。
到目前为止,她都还没吃饭,一放松下来,肚子咕咕唱起空城计来。
“你肚子怎么了?得胃病了吗?”韩大聪大惊失色,指着她肚皮说道,“来来来,我给你检查检查。”
周招弟小脸儿一红,低头害羞道:“我是饿了。”
“原来是饿了啊,还好还好。恰好我也是饥了,走吧,一起外去吃点东西。”韩大聪说道,语气很为惋惜的样子。
周招弟迟疑了一下,没得拒绝,心想自己外去吃点,再打包两份回来给父母,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的慌,家里不能再有人倒下。
两人走到外面,韩大聪打给孟卓爽,一听她在某家饭馆,带着周招弟过去
这样不用买单了嘛!
勤俭节约是美德。
至于之前有说叫孟卓爽离自己远一点,这茬韩大聪这一刻也暂时选择性遗忘。
等把饭吃好了再想起来也不迟啊!
饭桌,看着韩如雪轻尝缓味的淑女样子,孟卓爽回想以前她的大快朵颐,更加确定她已经复原,于是托腮笑道:“恭喜你哦,终于康复了!”
韩如雪动作一滞,说道:“你在为我感到高兴?”
“自然了,我们也算是朋友嘛!能看到你复原正常,我自然开心了。”孟卓爽理所自然地说道。
“你认得的只是以前那个呆子,我现在复原正常,等于是那个呆子已经死了。”
韩如雪嘲讽地说道,“这样,你还说是朋友?”
“”孟卓爽一时没话,有些凌乱地望着她。
过了好几秒钟,她才大概明白韩如雪这话的意思,禁不住争辩道:“你这种想法是错误的,不管是以前的你还是现在的你,都是一个整体,而不是两个。
根本不存在死啊活的!好像一个人小时候呆乎乎的,长大后性格有所改变,但本质还是一样的。”
“你意思是说,我还是那呆子?”韩如雪眉毛一挑,不高兴地说道。
孟卓爽苦笑,都说女人的思维诡秘难伺候,以前还认为这是对女性的诽谤。
现在看来,还真没错啊!
她正要说几句来解释,看到一男一女相伴走进这家饭馆。
她本以为是韩大聪和周招弟,可一细看,才发现不是。
正要站起来打招呼的她立马又坐回头,把目光收回来。
“咦,是东洋人?”本来不准备留神来着,可一听他们的讲话,对东洋语略晓得一些的她,猛地辨认出来。
孟卓爽的眉头皱了皱,因为她听明白了他们在说什么。
“这么脏乱差的小地方,做出来的东西真的能吃吗?”
“我认为还好吧,周围只有这一家稍微好点,我们迁一下吧!”
“唉,原的环境真的太差了。起我们那边,根本是狗窝嘛!”
孟卓爽仔细观察了一下,这家饭店虽然不高档,但整理得一干二净,哪里脏了,又哪里乱差了?
特别是狗窝两个字,更让孟卓爽一阵反感,这两人说话,太没素质了。
她禁不住瞪了他们几眼。
同一时间那一对男女也一眼发现了她们,特别是那个男的,在看到孟卓爽样子后,眼前一亮,呈现惊诧之色,似乎想不到这么一家小饭馆,竟然也能遇到这么好看的女孩子。
随即他的视线落在韩如雪侧脸,更是心口一跳,一脸惊。
这是谁,为什么会这么好看?
他的女伴也是一脸惊艳,随即看见他男朋友的表情,脸色不由冷了下来。
这个东洋女人明显是吃醋,一脸揶揄地说道:“怎么了,看呆了吗?”
“呃,没,没得。”男人恋恋不舍地敛回视线,叫来服务员,用还不丑的原语点餐。
等服务员走到之后,他们接着来用东洋语对话。
孟卓爽不想偷听,但他们也没掩饰的声音自己传到耳朵里面
“不是长了一张耐看的脸吗?谁晓得是不是整容来的,这几年原医技虽然还是那么差劲,但整容水平可是越来更加达了。”
“这话也真是太下作了!”作为汉医大学生,对医学特别热爱的孟卓爽,简直不能忍。
竟然说原医技差劲,以为你们倭寇医技有多牛是吧?
而且要论整容产业发达,谁能得你们东洋?
孟卓爽目光很尖,有百分之十的把握,这东洋女人本身的鼻子是假的,双眼皮也是整出来的。
天晓得她那张脸还有身,还有有哪些是“天然绿色”的。
竟敢在此大放厥辞?
“我错了,我不再看了”这东洋男人显然是属于“耙耳朵”那种,喏喏地服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