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娘的一个乡下来的,凭什么把我们当猴子一样戏耍?”剩下一个说道。
“那我们用什么理由留下他们哈?”
“我尼玛,他们跑到楼梯口了!”
因为是二楼的原因,韩大聪可不想等什么劳什子电梯,和韩如雪一块顺着楼梯来到一楼。
那三人还是不甘心地撵来,见他俩要走出饭店,一时性急,张口而出:“快拦住他们两个!”
刚吃过主管包子的保安们经过,闻声本能的围过来。
“怎么回事?”
“咦,是你们啊,钱拾起来没得,还来!”韩大聪朝他们队长摊开手。
队长表情一愣,一时都不晓得怎么说话。
旁边一人咽了咽口水,陪笑道:“那个,对不住啊,您的钱,被风吹跑了,这是剩下的。”
他立马掏出一小沓钞票,大约有两千多样子。
韩大聪拿过去,皱眉道:“风吹跑了?你不认为这个说法很让人怀疑么?”
“你说什么?”队长一下子抬头,一声大吼,“你难道以为我还把你那点钱给闷了?”
“那还给我啊。”
“真的给风吹走了”
旁边那人急的要哭了,因为连他自己都不相信这个说法,却恰恰是这样。
那三人疾步追来,韩大聪问他们:“你们信吗?”
“什么?”这三人不明所以,一头雾水,随即也不管那么多,指着韩大聪说:“你快给我们赔礼!”
“我发现你们这些人都有点二五。”
韩大聪禁不住揶揄一笑,说道:“说你们三个吧,非要请我吃饭,吃好了又不让我走,我说我自己买单吧,又舍不下面子说行。”
“我要走吧,你们又拦住我,还要我赔礼,也不晓得我犯了什么错。”
“再说你们几个保安吧,我来吃个饭,你们不准我进来,嫌我没钱。”
“我掏钱吧你们把撂了,现在我想要回来,你们说被风吹走了。今儿个我可真长见识了。”
保安们和那三人一时没话,在场没得关系的人们也都朝这边看。
“都是误会,应该都是误解。”
饭店管事连忙赶出来,拿出千块钱,递给韩大聪,说道,“是我们的员工职业素质不到位,我给您赔礼了。这是您的钱,请吧。”
又对那三人说道:“三位贵客,只当给我一个面子,算了?”
“算了?”韩大聪又笑,随即神色一寒,“你让他们算了?你意思一切都是我的不对?他们给你面子,大人不计小人过?”
“呵呵,我不是这个意思。”
管事目光在韩大聪身打了个转,有些怀疑他到底是有钱人还是nrn装,神色不变地说道,“我只是认为没必要把事情闹大而已。”
“也是,出门在外,和气生财嘛。”
韩大聪点点头,伸了个大懒腰,“不过我一下子又不想走了服务员,给我一个大包厢。大家也算认得一场,不如我请你们喝酒吧?”
他掏出银行卡,说道:“我这里面还有九十几万,花光也没得关系。”
“”大家大眼瞪小眼,一时不晓得他到底什么意思。
说起来,自始至终,一切经过,都只是小事,很好处理。
只是不晓得怎么发展成现在这样子。
“看你搞什么名堂!”
“我还不信你能把我们吃了?”
“九十几万了不起吗?想装,行,去去!”
那三人斟酌一番后,不想失了面子,真跟着韩大聪去包厢。
“管事,我们也去吗?”保安们很没得主见地问道。
“你们既然惹了他,过去喝杯酒赔礼,也是应该的。”管事冷冷地说道。
“娘的,不是酒吗?怕个叼!”保安队长闷哼了一声,阔步跟在后面。
另外几个保安也没得意见,横竖只是喝酒,又不要你命,算得了什么呢?
管事对服务员招手示意,说道:“既是贵客这么有钱,去拿最好的酒。”
“是!”
包厢里,韩大聪让大家都坐,一看服务员攥的价值不菲的红酒,道:“这洋玩意我喝不惯,都拿下去,给我白酒,百把块钱一瓶的可以了。”
“我去”
“百把块钱,好意思吗?”
“呵呵,不是想装么,尼玛这也叫装?”
那三人和保安们都呈现瞧不起的表情。
“来百把瓶!”韩大聪猛地一拍桌子。
“只要百把块钱的酒?”服务员一汇报,管事是一愣,随即气不顺说道,“娘的,不是想花钱打脸么,点这么便宜的酒,也尼玛叫打脸?”
服务员小声说道:“可是,他说要百把瓶!”
“什么,百把瓶?”管事脸色一暗,感觉到了满满的恶意。
百把瓶,喝得完吗?根本不可能喝得完,纯粹是花一万块钱在这边犯嫌。
“呵,不是想玩么?好,陪你玩!”
管事大手一挥,“到仓库里,把百把块钱下的酒,都翻出来。他要百把瓶,给百把瓶!不够的,打电话叫人送。”
“好的。”服务员退了下去。
房间里。
保安们和那三人也是很诧异,一直到服务员运了十几箱白酒进来。
韩大聪捉起一瓶,两根手指一拨,嘣的一声,瓶盖飞了。
下一秒,他仰脖子倒,如同江湖豪侠乔帮主,哗啦啦的白酒咕咚咕咚而下,一部分沿着他下巴流进脖子里,更多的,还是被他大口大口的吞下。
韩大聪一憋气喝完一瓶,把瓶子放桌后,猛地一拍。
啪!
这玻璃瓶子在他劲力爆发的时候,活生生被拍成了玻璃渣。
韩大聪手攥玻璃渣,脸涌现出一丝发疯般的笑容,拳头里搓得咔嚓作响,恁是把玻璃渣捏成了粉末,从手指缝洒落。
“”
保安们全部懵圈了。
那三个顾客也都懵圈了。
尼玛啊!
这这这这这
我的天!
他们一块吓尿,因为韩大聪这一手,实在太恐怖了。
他们眼睛直勾勾看着韩大聪,一股寒气从尾脊骨直冲脑门,脸呈现了恐惧之色。
他们万万想不到,韩大聪竟有这么大的手劲,那尖锐的渣子,竟然也没伤到他手。
他娘的难不成练过铁砂掌?裘千仞附体?
这样的手掌,要是打在自己身,那不是一哈头挂了?
这还是人吗?
“呵呵呵”
韩大聪的笑容,在他们听起来,显得无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