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这人要捉住韩大聪,韩大聪猛然原地一个拧身,轻而易举,拿住了他的手腕,一拉一抖一按,把他强行放倒,脚踩他身,劲道勃发。
这人立马受了严重的暗伤,不由得面如土色。
用了全力,都不敌韩大聪一合之敌,这韩大聪这么年轻,怎么会厉害到这种程度?
牛记不晓得功夫,看着现在的情景也都愕然
不是吧,部队给自己的保卫人员,也太差了吧?
是不把自己当回事儿吗?
最厉害的一个都接不下韩大聪一招,其他人又有什么作用?
他们不过是给韩大聪造成了一定的麻烦,使韩大聪不得不出手,把他们放倒。
他们成功做到了让韩大聪没得办法单纯地躲避,这在韩大聪看来,也足以他们自以为豪了。
他出手一下子放倒这么多人这场景,也给始终捉不到韩大聪半根毛的张副局长找到了冠冕堂皇的理由。
他指着韩大聪,兴奋地大喊:“这下你自己动手了吧,还有什么藉口?我告诉你,你现在是在犯法!”
他掏出手机,立马求援,叫弟兄过来收拾这狗蛋的。
下一秒,韩大聪鬼魅般出现在他身前,把他手机躲过去捏得稀烂。
张副局长手一空,连忙抬头。
然后韩大聪一巴掌打他肥脸,抵触地说道:“你晓不晓得你这张脸真的很欠扇?”
“你!敢!打!我!”张副局长眼睛通红。
“又不是没打过,我又打你,你能把我怎么样?”韩大聪反手又是一巴掌。
“韩大聪,我发誓,一定捉你归案!如违此誓,不如禽兽!”
如果有一把枪,他笃定也已扣动了。
关键是没得!
他也有自知之明,单凭拳脚功夫,绝不是韩大聪对手,这么冲去,只会自取其辱。
可是这么多人都盯着自己看,不做点什么,也太丢脸了。
虽然也已很脸,但他还是禁不住撂下狠话,径直用发誓的方式表示自己的决心。
他话一说完,捂着脸快速后退,接着用阴毒之极的目光瞅着韩大聪。
韩大聪也不去追,只是笑道:“你现在的确跟禽兽一个水平。”
见大家都只是围着自己不捉,他接着说道:“你们也和禽兽差不多。”
“你他娘”
这些人偷偷惊韩大聪的厉害功夫,怕挨打不敢再去捉。
可他一张嘴,也敢骂所有人,打击面太大了吧!谁能忍?
大家打不过他已成事实,可不信连骂都骂不过他!
他们一齐张嘴,要骂韩大聪个狗血洗脸。
可之前根本只是躲避他们,也没主动出手的韩大聪,这个时候却忽然改变了态度。
只要谁张嘴骂他,他径直一巴掌,把人打翻在地。
啪啪啪挨耳帖子的声音此伏彼起,猛地又是一群人倒在地,眼冒金星,脸皮火辣辣地。
“你”
“敢揍人了?”
“尼玛!”
从韩大聪出现,到一帮人倒在地,前后也几分钟吧。
周红霞眨了眨眼睛,望着韩大聪,一时间也都难以接受眼前这一幕给她带来的视觉和心里的冲击。
她即使晓得韩大聪会来捣乱,却也没想过他会闹得这么大!
竟然打伤了这么多人!
那他该怎么收场?
他的结局会是怎样?
警也已有人报了,这个时候笃定有大批的警员赶向这边。
笑话,牛记儿子结婚场有人肇事,这是何其重要的大事件?
不要说一般的警员,全副武装的武警也都也已出动,很快会把这里团团包围。
到时恐怕韩大聪功夫再高,也插翅难飞了!
他不会被地正法吧?
自己明里暗里煽动他来破坏婚礼,要是眼巴巴看着他被打死,这辈子都绝难安心。
可是事情也已走到了这一步,自己再过去劝他收手,还有什么意义?
周红霞心乱如麻,情绪尤为复杂。
樊冷冷和梦歌袅都要晕了。
再次强调,她们和韩大聪真的一点不熟!
梦歌袅是体验过韩大聪在局里大闹的举动,但那时候有陈国栋撑腰,而且局里起这里,层次还是小多了。
这里是牛记儿子的婚礼现场啊!
她不明白,韩大聪有何依仗,凭什么这么张狂?
樊冷冷更是紧张得全身都在发颤,从来没得想过有人敢在权势跟前如此无惧。
她看韩大聪的目光,竟也带了一丝特的光彩。
连她自己都非常诧异,为什么心里还会偷偷有种很爽的感觉,甚至还会巴不得他能搞出更大的阵仗,好让自己开阔视野增回体验!
韩大聪愣是用他的耳帖子神功,逼得一时无人敢骂。
然后他朝牛栾一步步走去。
“安全员怎么还没来,都是吃干饭的吗?”牛栾这个时候也都十分紧张,暗骂安全员来得太慢。
他可不想也被韩大聪当孙子一样抽,那丢脸可丢得太大了!
但他更不想服软,盯着韩大聪,喝道:“你到底要干什么?”
牛记见他靠近自己儿子,也都大步向前,把牛栾朝身后一拦
可怜天下父母心,理智告诉牛记,这个时候不能接着激怒韩大聪这疯子。
最好是躲到人群后面,等安全员来把人捉了再出来。
千金之躯哪能立于危墙之下?
但他没得办法做到眼巴巴看着儿子被打受辱,所以站出来,挡在牛栾跟前。
他目光锐利,神情没得一点害怕,语气也都平静之极。
“说出你的要求,不要再做不合理的事情了。”
“要求?我需要求谁?求你?”韩大聪在距离他十十公分的距离停下,瞪目正视他眼睛,目光如刀,活生生逼迫得牛记把眼珠子咕噜一转,看向了不要处。
单从气势讲,他的权势之威,完全拼不过这个时候怒发冲冠的韩大聪。
这让他也出离的愤怒,声音从牙齿缝挤出:“我不相信你来只是纯粹捣乱,总有一个目的是陈国栋派你来的?”
牛栾一听,立马大声道:“原来是这样,怪不得我给陈红旗发请柬,他都不来。陈家这种行为,太下作了!”
“你住口!”韩大聪一声大喝,使牛栾呼吸一滞,脸亦羞怒地涨得通红。
韩大聪看都不看他,接着盯着牛记,冷冷地说道:“你不用给谁泼脏水,没得任何人可以指派到我!我来,只为一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