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你看去也这么欠扁。”韩大聪裂嘴,呈现一排整齐的大黄牙。
“大聪!”周长江还不想撕破脸皮,听到这话连忙喊了一声,希望韩大聪嘴下留情,不要再说了。
韩大聪一点不理,接着盯着成大业,说道:“而且我认为他没得把你当朋友,不然也不会隐瞒实情,不让旁人晓得他被我揍这事儿了。”
像卞通那么死要面子的人,怎么可能会把自己丢人的事情到处宣扬呢?
这几天成大业压根都没亲眼见到卞通,也自然看不到他的伤。
自然,韩大聪刚说的那些话,除了尿裤子是真的,其它也的确是吹牛,好孬吹牛也没人戳穿
“姓韩的,你妈蛋的,谁他娘叫你爷爷了?”
一道大发雷霆的声音陡然响起。
“咦,这声音有点熟,是他娘哪个孙子?”韩大聪侧耳聆听,怪地说。
砰的一声,门被踢开,卞通红着眼睛,带了一众保镖一块闯进来,狠狠地盯着韩大聪,眼里都似要喷出火来!
这墙隔音效果并不是太好,韩大聪说的话,也全被卞通听到了。
这能不作气嘛!
“咦,你怎么在这儿?你r在门口偷听?真是又开始不要脸了!”韩大聪大声说道。
“”周招弟回想刚才自己和韩大聪一块,也在门口鬼鬼祟祟,有些啼笑皆不是。
拜托,这算不算把自己也骂里去了?
“你他娘还好意思骂我不要脸?你r才不要脸,在背后信口雌黄!”卞通愤怒大吼。
“我信口雌黄?你敢对天发誓,你当时没得尿裤子吗?”韩大聪声音再次增大。
“我”卞通脸唰的一红,一时喉咙卡住。
见卞通脸的伤痕未消,手也还缠着绷带,成大业目光一动,暗道:“难不成小通真打不过这农村人?这可真是怪”
“卞通,你这禽兽,还有脸出现在我跟前!”周长江站起来,一拍桌子!
“怎么,这饭店是你家的?只准你来,不准我们来吃饭?”一个年人背着手,从外走进来,把手搭在卞通肩膀,使他站到一边。
这年人,自然是卞通的父亲,卞时运了。
他目光冷冽,扫过全场,最后落在韩大聪身,冷冷地说道:“是你,打的我儿子?”
“是我,打了个禽兽的儿子,那个禽兽,是你么?”韩大聪眼也不抬地说道。
“好,好,够张狂!”卞时运在保镖们的簇拥下,大步向前。
成家父子这个时候也站起来,后退两步,和卞时运站同一阵线。
周长江叹了口气,脸色很难看地说道:“老成,你早也已决定要和他们合作了?”
成何求笑道:“商场无弟兄,怎么算怎么做生意,我也不能脱俗嘛!”
“既然你早准备不和我做生意,又何必来吃这顿饭?”
“我以为你喊我吃饭,只是为了叙叙旧。终究我们还是朋友。”成何求耸肩。
“呵呵,朋友我可不敢当,你还是和卞时运这样的禽兽做朋友吧!”周长江冷笑。
“姓周的,我警告你,不要在这里禽兽禽兽的乱叫!”卞时运大手一挥,先让保镖把门关,然后说道,“我今天到这儿来,是要你给我一个说法。”
“我给你说法?”周长江认为这简直滑天下之大稽,“你要我怎么说法?”
“如果你不想垮台,最好冷静下来。”
卞时运淡然道,“我卞时运做生意,一向都很讲道义。那天小通和你女儿,只是开个玩笑,被打了,这个错,你必须得认!
只要你们一家承认错误,赔礼,我们还是朋友。
生意的事情,也不是不可以接着合作。”
“另外”
他接着说道:“你女儿既然同意相亲,又公开说小通是她男朋友,都也已到了这个地步,不如也把亲事定下来。那样的话,我们是一家人,过去的恩怨,也完全可以一笔勾销。你认为如何?”
周长江被这些话气得直抖,真心认为这有的人简直全无下限,连这样的话也都说得出口。
他们以为他们是什么东西?
周长江怒极而笑,一字一顿:“你!做!梦!”
“这么坚决?那怪不得我了。”卞时运摊了摊手,“等着垮台吧!”
“翘首以待!”周长江高傲地扬了扬下巴,不信他们真能整垮自己。
卞时运提出这些条件,本没得指望周长江能答应,更多的只是一种侮蔑而已。
既已如此,他也不想再待下去,轻飘飘地说道:“把这个姓韩的捉起来,我们走。”
他来这里的目的,除了侮蔑以外,还得报仇呢!独一无二的宝贝儿子被打,卞时运自然不可能放过韩大聪。
虽然听卞通描述了一下韩大聪功夫很猛,但他带来的保镖也不是吃素的!
一听卞时运这话,原本气得肺炸的周长江立时呈现一丝诡秘之色,竟然都不作气了。
他婆娘,他两个闺女,也都一脸诡秘,用同情的目光盯着卞时运。
韩大聪则笑了,说道:“你断定要捉我?捉我回去干什么?当爷爷?”
“到这个时候了还嘴欠是吧?捉你回去,自然是好好教训你了!不必留手,一块!”
“是!”
这些保镖便一掏二节棍,朝韩大聪凶神恶煞地冲了过去。
周亚男没得一点帮忙的意思,连忙带着家人一块,退到最旮旯里
她晓得自己前帮忙也只是累赘,韩大聪根本不需要自己束手缚脚。
当第一根二节棍打到韩大聪额头前的时候,成大业的内心是发自肺腑的的愉悦。
这个农村人,从一来看他不高兴了。
之后这土包子说的那些个话,更是叫自己怄气。
这样的人,是欠收拾,被揍也是活该。
成大业抱着这种想法,脸也呈现了乐祸幸灾的笑容。
可下一秒,他的笑容僵住了!
因为手持二节棍的保镖,那高大魁梧的身体,竟猛地倒飞外去,一直悬挂在了墙!
而他在倒飞出去的时候,身后的两个保镖,也像台球一样被二击,往两边径直飞了。
卞时运如此看好的保镖,韩大聪只是轻描淡写的一脚,猛地废了三个。
余下几个眼珠子一缩,动作也缓了一下,然后是眼前起花。
啪啦啪啦!
全都循声而倒,在地翻来滚去,想凭着一口硬气功再站起来,却根本做不到。
“这怎么可能?”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