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己知彼才好应对嘛!
董学广目光微闪,说道:“这个韩大聪,来头神秘,背后还有一个很大的势力,我之所以会被他弄得这么惨,一方面是他本身实力强大。另一方面是他背后势力有出力,竟能在短短一天内找到我的位置,使我不得不由暗转明,和他硬碰硬。”
“哦?还有一个很大的势力么?”
这几人对视一眼,都有些沉重。
一个年轻高手,虽然很让人忌惮,但也不足以过于警觉。终究单枪匹马,再厉害也有个限度。
可这高手背后还有一个庞大组织的话,可必须得多加小心。
没必要的话,根本不用撕破脸皮是吧?两个势力的撞击,如果只是因为一点感情用事,那也太愚蠢了!
“是个什么样的组织?”有人追问。
“这我不晓得了。”董学广抿着嘴说道。
其一个人心理掂量了一下,接着问道:“你还没得说,你为什么要跟他作对?”
“爱琳曾经接了一个任务,被他给捉了,说是在体内下蛊,被掌控,后来才晓得根本没得,纯粹是在耍我们。我当时又不认为他有多厉害,认为他是在找死,所以”
董学广老老实实把自己和韩大聪的恩怨说了一遍,却把地煞针之类的关键字彻底掩饰。
“只是意气之争?”
“为什么我感到你好像还有什么东西在隐藏实情,不让旁人晓得着我们?”
董学广跟前的这些人,可都是组织里较老奸巨猾之辈,对董学广的性格也无了解,可不相信董学广在没得利益的情况下,会反复去碰韩大聪这样的硬点子。
确实也是这样,无论韩大聪之前怎么戏耍了董学广,要不是觊觎地煞针,董学广还真不会被贪心冲昏头脑,几次和韩大聪作对。
一切,都是为了利益!
“阿广啊,你已经都到了这种地步,有什么藏心的,我劝你最好还是全盘托出为好。”
“阿彪是我最骄傲的手下,他死了,让我很愤怒啊!你知道的要是惹我不开心,可不要怪我要拿你出气了!”
“你可不要给你面子当粉贴!”
这几人有些厌烦,纷纷显呈现狰狞的獠牙来。
董学广斟酌了好一会,最终还是选择了保密,故作可怜地说道:“我晓得的也已全说了!真的只是因为一是看走眼,认为他只是一个可以拿捏的软柿子,才会这样子”
“董学广!你当我们是呆子?”
“找死!”
这几人,一个脾气最为火爆的,径直前捉住董学广一只手,目光一寒的时候,手起刀落。
嗤!
董学广之前因韩大聪毁掉的这只手,这么喷血而断,掉在了地。
“啊!”董学广惨叫。
这人又捉起他另一只手,凶狠地说道:“这只手,还要不要?”
“我真不晓得!”
嗤!
他这只手也被砍断。
悲催了。
一言不合,径直剁手。
前几分钟还像家人一样很客气的语气,下一秒,穷图匕现,血淋淋的残忍。
这些人完美演绎了杀手的冷血和凶狠。
看到董学广双手砍断,也都眼都不眨一下。
董学广的手基本算是废了,但不代表他失去了疼觉神经。
即使手没用,但眼巴巴看着它被砍掉在地,这心里也还是没得办法接受。
疼得全身颤抖的时候,董学广再也憋不住尿意,尿了一裤子,甚至还蹦出屎。
可惜了这么一位高手,曾经没把普通人放眼里,为了金钱和利益,杀谁也没关系,看去很是ns,一股高人风范的样子。
这到头来,却落得如此结局。
“竟然还拉屎?真是太犯嫌了!”
本来这人余味无穷,打算把他脚也剁掉的,这个时候一闻到恶臭,捂住鼻子后退。
董学广的下肢,没想到被他的大便成功保住,这才真叫一个讽刺。
董爱琳虽然预料老爸结局堪忧,但没亲眼目睹的话,还是会有幸运心态。
这个时候的她,在不晓得情的情况下,还能一脸平静,让韩大聪指点自己的功夫。
算身伤口未完全愈合,但平稳的见招拆招,还是凑合可以做到的。
这练功受到的一点苦,也在可以忍受的范围以内。
还是在董爱琳的强烈要求下,韩大聪答应教她学习燃血功,不过一切练习得到伤口完全痊愈后才行。
不过现在嘛,教她一点打斗的技巧,还是没什么影响的。
一个人能否打赢对手,除了力量,还有技巧。
董爱琳算能够很好控制燃血功这个瞬间突破以往爆大招的功夫,但要是过招还是很的话,再怎么爆大招也没什么效。
起董爱琳,韩大聪在过招技巧,可厉害多了,战斗经验也无丰富,每一回进攻,其目标,都是董爱琳的骨节或其它脆弱部位,每一回防守,也都能把董爱琳的一切攻势全部锁住。
应付董爱琳,韩大聪即使只用同等的力量和速度,也都能一只手把她按在身下,真一点搦战性都没得。
“咝”
没在一月用劲过猛,董爱琳伤口一疼,人也被韩大聪推翻过去。
在她脑袋要撞击在石头棱角的瞬间,韩大聪也没像刚才一样,任由她摔倒,而是好心地探手一捉,拉了她一把。
董爱琳不能自已地站回来,并朝前一倾,被韩大聪抱了个满怀。
古时候这功夫只传男这一规定,除了害怕女徒弟嫁人后外泄以外,也有男女授受不亲这一说。
师父传授徒弟武功,没得身体接触,那是不可能的。
韩大聪可以承诺,他不是有意吃豆腐。
董爱琳也能理解。
她能理解,周亚男却不能!
她昨儿个被周招弟拉着,说了好长时间的私房话,最后在周招弟的劝说下,终于决定,对韩大聪要“软”一点,不能像昨儿个那么“硬”。
“即使只是朋友关系,昨天那种态度,也的确不对”
抱着这种心态,周亚男早早的开车过来,准备找韩大聪赔个礼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