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验告诉他,只要这个时候迅速移动枪口,瞄准韩大聪,再扣动扳机。
以他的准头,只要韩大聪没得提前躲开,定死无疑。
感到很好杀的样子。
可是,真的要这么做吗?
“算了。”
神使鬼差,这杀手摒弃了行动,而是在韩大聪走得更远的时候,才对着衣领一颗纽扣小声报告着什么。
天诛社那几个头领人物,在接到他和其他一些手下的报告后,又聚在一块儿商议。
“他把手下面的三个人,分派到大学城。而他自己,则去了那个女警那边?”
“看样子,他是认为我们会对他身边的人下手了。”
“呵呵,既然他都这么认为,我们如果不干点什么,也太不给面子了。”
“阿虎,你又想到了什么办法?”
“自然”
他们关门,交头接耳一通后,立马发号施令,让下面人根据他们的意愿干活。
其一人目光一动,对另一人说道:“老冉,速度方面你最拿手,不如由你去试验试验这个韩大聪?打不过也可以从容走掉,不至于真栽在那里。”
“咳咳”
名叫老冉的这人脸色一冷,说道:“在我们社里,在速度方面,徐亮那厮是仅次于我的。人又年轻,我看不如派他去更适宜。”
之前提议的这人忙道:“小徐逃跑的能耐是不错,但综合实力还是不行,根本不是阿广的对手,更不要说应付韩大聪了,何必送死?”
任何一个帮派,都有一个头领,以这头领为主,每个人都算一个派系,下面n着不同的心腹人手。
无疑,徐亮是他很看重的手下,自然不肯看着徐亮白白送死。
人才难得啊!
各行各业无不如此。
“哼,想让我去送死,自己却爱惜部下,有这么便宜的事儿?”老冉心冷笑,说道:“按你的意思,徐亮这是去送死,其他的弟兄不是人了?”
“肯定不一样了,徐亮是当种子培养的,你想我们天诛社后继无人吗?”
“呵呵,种子不磨练,如何能长成大树?”
“你他娘”
“够了,这是内哄的时候吗?一个个真是的!”
在他们争吵的时候,韩大聪也已来到周亚男家附近。
他找个地方蹲下,双手抵着腮帮,毫无表情地望着周亚男的家,没得过去的意思。
虽然周亚男没得说,但这个时候韩大聪也已晓得,周亚男之所以背叛他,完全是因为被欺骗,以为父母被捉。
如果真的是父母被捉,笃定是选择救父母。
所以周亚男独一无二的错误是太笨了。
“要谅解她吗?”韩大聪自言自语。
为什么很多人都想当领导,也是首领的角色?
一方面,高人一等的感到很舒服。
另一方面是绝大多数事情都不需要自己动手。
如和人打斗,生死相搏。
只要手一挥,让赤胆忠心的手下去杀好了。
为什么要自己冒险呢?
老冉身居高位多年,年轻时的霸气和胆略早消减。
也已有很长时间,没得亲自战斗过了。
不过这回,他还是来到了周亚男家附近蹲着,带了一帮人埋伏。
他一脸不高兴,苦闷着自己为什么要亲自过来冒险,也偷偷下决心,等一刻儿一定要先让手下们去试试韩大聪底细,断定有把握了,才亲自。要是没得把握,立马一走了之。
什么地煞针之类的,哪有小命更要紧?
之前和他打嘴仗的那人,也亲自带着徐亮等人一块,悄无声息地进入被黑暗笼罩的大学城。
是的,他们人多,完全可以分开行动。
韩大聪请了几个人保护那个,这个时候他们都也已查的一清二楚。
听说从军区请的几个当兵的?呵呵,这点防护力量,是不是太没得把天诛社放眼里了?
在他们的计划,大学城蔡豪池所在这栋楼,最先出了状况!
董爱琳的伤没得好,根本没得战斗能力。
而且即使是没得受伤,也绝不是天诛社派出这些人的对手。
所以当天诛社的人陡然发起进攻的时候,她也只是拿着一把枪,站在蔡豪池身前,死死盯着门外。
蔡小小这个时候也在蔡豪池身边,看着董爱琳的阻击枪,听着外面传来的噼啪枪响,整个人毫无睡意,紧张得脸色发白。
胡夏东这个时候也已到了这边,正和汪祥吉爱银相互配合,抵挡气焰嚣张的杀手。
按理说,杀手一向欢喜ns,这些人也不例外。
只是当他们悄无声息地准备以小偷的方式撬门时,胡夏东也已机警地发现他们,并且毫不犹豫地当先开枪,使枪声传了外去
他作为一个战士,受命在外,为什么不能开枪?
他又不怕警员门对吧?
而这些杀手却是偷偷摸摸,若是不能快速得手,稍一迟延,必须撤走。不走等着被抓喽。
也因此,当胡夏东一开枪,这些杀手无恼怒,干脆化暗为明,发起猛攻,一时枪声大作。
他们这边一有枪声,而另一边学校宿舍,宿舍管理员也已被打晕。
正当这些人要朝孟卓爽所在楼层冲去的时候,薛登明师兄弟不得不站出来,冷冷地说道:“你们的对手,是我们”
同时,站在阳台的韩如雪默默走进宿舍,掸了掸孟卓爽的脸,说道:“跟我走!”
孟卓爽“啊”了声,迷迷糊糊被韩如雪扛起来带走,一到外面,也发现那些杀手。
“这些人是在捉我的?我的室友们”
“这些人的目标是你,你的室友不会有事,有我在,你也不会有事。”韩如雪平静地说。
孟卓爽听到这话,低吟一声,花痴地说道:“如雪,你说这话的时候好酷哦,安全感简直爆棚!”
话音一落,韩如雪把她放下,然后回头,十指张开。
两道身影好像蜘蛛侠一样,脚尖脚跟相接爬墙跳走廊,朝韩如雪袭来。
他们没得开枪,而是一人一把快刀,如融入水的黑色,闷声不气。
韩如雪和他们对战在一块,身形交错,看得孟卓爽眼都直了。
时间是午夜,韩大聪无聊地躺在草坪,手指夹着一根针,针串着好几只蚊子。
嗡嗡嗡
又是一只满盈雄伟母爱的蚊子朝韩大聪身体袭来。
为了繁衍,它不惜一切代价,要从韩大聪身吸一管子血,也许是希望后代能够带一点韩大聪的血型基因,可谓是煞费苦心。
然后它被韩大聪一针戳穿,香消玉殒
忽然,手机铃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