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震山撼地针,与我以前的地煞针齐名的宝贝。”韩大聪做了个嘘的动作,说道,“记得一定要保密哦,否则那群臭道士晓得了,笃定会跑来干掉我,再把这东西抢回去。我现在还不是他们的对手,被他们找到,可死定了。”
“呃,这东西,原来是那些道士的吗?”正义感十足的孟卓爽本能问了句。
“天下三十六神针,每一根,都是我家的,那些道士的祖辈,也是借过去不肯还罢了。现在这针又到我手,也算是完璧归赵。”韩大聪理直气壮地说道。
完全把他以前在风自来跟前说的那套抛到一边
此一时也彼一时也嘛!
“啊,原来他们这么不要脸,本来是你的话,他们晓得了,也不该抢啊!”
“如果这世每个人都讲道理,哪还有那么多坏蛋?”
“唉,你把这么要紧的事情,全部跟我说,那么你的把柄,也算是落我手了哦。”孟卓爽抿着嘴笑了声。
韩大聪不在意地说道:“我们是朋友,把柄落你手又有什么关系?”
孟卓爽目光如水,静静看了他几秒钟,然后才干咳一声,说道:“为什么忽然认为这话有点凶险。”
“有吗?像我这么纯洁的人,完全感到不到啊!”
“哼哼,我倒是感到,你这人脸皮很厚。”
“除了感到脸皮很厚,你还感到什么?”
“嗯,感到好热”
说话的时候,孟卓爽都没得发现自己脸庞、脖子、身,到处都变得通红通红,好像快被蒸熟。
由于是在室内又开了暖气,她这个时候穿了一件单衣,汗水也早已浸染出来,全身潮透。
令人缺憾的是,她衣服变潮之后,颜色反而变得更深厚,任由韩大聪目力如何锋利,也都没得办法隔着衣服看到什么具体的东东。
只能凭着浅浅的勒痕和隆起的弧度,多看几眼,凭着想象,聊以自,慰了。
等到孟卓爽热得口干舌燥,韩大聪会收回震山撼地针,让她喝水和葡萄糖补充补充。
再到消化吸收过后,再来一回,接着。
于是这个下午,这么在一回回的大汗淋漓过去了。
到最终,孟卓爽都异常尴尬,感到身有股明显的酸臭味了。
没得办法,她再是n,也不是含香,汗水流一回两回,配合香皂洗头膏以至香水的味道,可以称得香汗。
可流了这么多汗水,一回重新浸染衣服,终究是有气味的。
冉立群长得好看,放得屁还不是臭得惊天动地?
孟卓爽流点臭汗,对韩大聪来说,算得了什么?
“天啦,我真没得想过,原来我这么脏。”本来也已坐下的孟卓爽重新站起来,生怕把韩大聪家椅子跟着弄脏。
她发现自己身,不但有汗臭,而且不用搓,都有黑黑的东东。
这些东东如果搓成一团,那不跟济公的药丸一个配方了?
孟卓爽展现被自己犯嫌到的表情,急忙地说道:“不行不行,感到好痒,我可不可以在你家里洗澡?”
作为一个爱干净到轻微洁癖的美少女,孟卓爽真的没得办法顶着这副样子回学校宿舍。
“洗澡?”韩大聪神情有些诡秘,“没得换洗的衣服哦。”
“如雪的衣服没得吗?”
“她都不晓得去哪儿了,没得回来,我可不敢去她房间拿她衣服。”韩大聪说道,“而且,我也没得她房间的钥匙。”
这倒不是扯谎,韩如雪在搬进韩大聪新家后,特地搞了把锁把房间锁,这让韩大聪很伤心,却也无可奈何。
没得钥匙,他当然也完全可以一拳把门打爆,轻而易举能里去。
可他不敢啊!
咳咳,也不是不敢,但要给妹妹一个必要的尊重好吧。
这才是一个雄伟的哥哥应有的胸怀和情操啊!
“那个董爱琳的衣服也可以啊!”孟卓爽猛地眼前一亮。
“这倒是哈。走,我带你去。她的话,我拿了她衣服,她也不敢说什么的。”韩大聪雄赳赳气昂昂地走前面。
“喂,你准备一直这么欺压她吗?忽然感到她好可怜。”孟卓爽连蹦带跳跟后面。
“你应该庆幸我可以欺压她,否则你今天都没得衣服可以换。”
“这么说来,我好像一点都不同情她了。”
“哈哈,你真坏死了!”
“这句话从一个男的嘴里说出来,为什么这么怪呢?”
“咦,爱琳这厮,什么时候也把门加了锁?”韩大聪本要推门而入,结果发现房门也了锁。
他分明记得,韩如雪把房间锁的时候,韩如雪的房门还没得锁!
孟卓爽有些发笑,说道:“没得办法,防人之心不可无,作为一个女孩子,锁也是正常的。”
“我呸,什么叫防人之心不可无?为什么要防着我?说得我好像禽兽似的。我要真是禽兽的话,这么一把锁有用吗?”韩大聪两眼圆睁,伸手攥住门把手,“我现在把这锁给扭断了。”
“哎,等等!”孟卓爽却是认为不妥,立马阻拦。
韩大聪是可以不斟酌及董爱琳的感受,径直撬了锁进她的房间,也不怕她作气什么的。
可孟卓爽却难为情啊!
扪心自问,如果自己的闺房重地,被人随便闯里去,心里怕是也有种被侮蔑的感到吧?
即是董爱琳曾经绑过孟卓爽,孟卓爽还是做不到不尊重她的。
“算了,不用借她衣服了。”孟卓爽摇头。
“那你穿谁的?”韩大聪问道。
孟卓爽迟疑了一下,小心谨慎地说道:“你的,成不?”
“这不大好吧?外面的衣服还没得什么,这里面穿的,你不合身啊!而且半身里面的衣服,我可没得。”韩大聪一副澄清的模样。
孟卓爽没得话说,说道:“放心吧,你给我穿我也不会穿,来一套外面的可以了。”
“好吧,你先去洗,我找找,等一刻儿递给你。”韩大聪回头走。
“切,你当我是呆子吗?”孟卓爽撇嘴跟,才不会听他的。
笃定要先拿到衣服,然后再去洗啊!
也话说回来,这么大的房子里,也他们一个男的和一个女的两个人。
如果韩大聪真想干点什么,自己也没得办法反抗吧?
忽然有种很危险的感到啊
孟卓爽缩了缩脖子,悄悄看了韩大聪后脑勺一眼。
韩大聪有所感应地回头,苦闷地说:“怎么了?”
“没得,没什么,你找到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