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政委!”警局局长一听军区来人,慌不跌就赶到现场,一看那中年人,这局长就是偷偷一汗,明面上则是笑得明媚,疾步上前握手,“您怎么来了,也不趁早跟我打个招呼,我都没得能及时出来迎接您,真是太没得礼貌了!”
“不妨事,我这回本是以私人身份陪同福勇大师而已,只是忽然冒出这么一些不法之徒要对大师不利,才不得已逾越了。”陈政委平静地说道,又一挥手,让手下们把枪收起来。
这个时候那些个师兄弟也已被警员反手拷上,想来也不会再出什么波折,陈政委的手下们也就退到一边,把他们彻底交到警员们手上。
“福勇大师?”局长又是一惊,立马就到老和尚跟前问好并且赔礼。
韩大聪周红霞等人看着现在的情景,都挺奇怪。
这老和尚看样子在这边吃得很开啊!
看得出这局长并不是仅仅只是看在陈政委的面子上才对他礼貌,而是实打实的尊敬。
“难不成他们都信佛?这不符合规定吧?”韩大聪对陈红旗小声说。
陈红旗干咳一声,说道:“他们当然是无神论者,可能是尊老爱幼才对。”
“你倒是会拍马屁。”韩大聪眯了眯眼睛,总感到这福勇大师并不仅仅只是功夫高手这么简单。
韩大聪非常敏感,总能感到老和尚身上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奇特气质。
确切的说,这和尚的生物气场,让韩大聪感到,与普通人不同。
“说不定他也会一些奇妙的东西”
体验过鬼术、巫术之类的韩大聪,也已做好了这世上说不定就有佛法之类的心理准备。
可不敢说笃定不可能不存在。
“我们究竟犯了什么法,你们凭什么捉我们?”
“就是,我们的兄弟被人杀了,我们不但讨不了一个公道,还要被捉起来,这世道还有王法吗?”
“放开我!”
既然惹了陈政委和福勇大师,这局长才不考虑他们究竟有没得犯法,先关起来,回头再说。
福勇大师倒是禁不住开口求情,让局长把他们放了。
“这”局长面露难色。
陈政委斟酌了一下,说道:“他们也的确没得犯法,放了就放了吧。”
反正他也已亮明了身份,这些人晓得自己手下面有这么多枪杆子,想来也不敢再放肆。
“那好,把他们放了。”局长手一挥。
“老实点!”警员上前解除手铐。
“全都安静,这个案子我们正在调查中间,回头会给你们一个答复,你们决不可私下做出什么违法犯纪的事情,否则不但解决不了案子,而且还会把自己搭里去。”
也有警员对他们做疏通工作,警告他们别冲动。
“哼,还有什么好查的,人被他们杀了,他们却又被你们放了!”
“这也叫答复?”
这些师兄弟一块冷笑。
韩大聪皱眉,毫不礼貌地上前说道:“你们这些蜂营蚁队,干叫个毛啊?就准许你们那兄弟跑到人家寺庙里杀人,就不准许我还手了?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人,是我杀的,但前提是他一刀捅过来要先杀我!我这是bp反击,正当防卫。连防卫过当都算不上,你们算什么东西,也在这大呼小叫?”
“你”
“你什么你?我可以更明确地告诉你,你这个时候也可以拿刀来捅我,我也可以在你捅我的时候把你杀死,我也依旧是正当防卫。有种你就捅?”
“咳咳,这位先生,你这诱导性的说法还是很不妥的。”一警员尴尬地提醒道。
“反正就是这样,他们的兄弟,没得事不来杀我,我也不可能反抗。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活该而已。”
“好,好,好,你这番话,我们都记住了!”
“小子,有种留下你的名字!”这些师兄弟用杀气腾腾的目光盯牢韩大聪,如同眼神可以化为刀子,韩大聪估摸着也已被砍了无数刀。
“喂,你什么意思,我警告你”警员不干了。
“能有什么意思,只是问一下名字,也犯法吗?”一人打断他。
韩大聪做了个没得妨碍的手势,随即说道:“听你们语气,也跟我一样是外地人?到吴东是来参加那什么昆仑决大赛的?”
“你怎么晓得?难不成你也是参赛的?”
韩大聪目光扫过他们每个人,然后说道:“我不是参赛的,我是观礼的。到时候咱们再好好聊聊,现在可不可以别再侵扰我了?”
“好,到时候再见了!”
这里的确不是“聊聊”的适宜场所,接着撂狠话也毫无意义。
那么就暂时放过韩大聪好了,反正在昆仑决大赛的时候也会再碰上。
他们闯进局里,把尸体带走,倒也没得人阻拦。
等他们走后,韩大聪也对陈红旗说道:“我们也先走了。”
“施主,这回是你化解了老僧的危机,老僧在这说一声感谢了!”福勇大师上前说道。
“谢就不必了,当时即使没得我,你老人家估摸着单手就能把那厮解决了。”韩大聪微微一笑,很礼貌地说道。
“我看这天色也不早了,不如由我做东,请大家吃顿便饭吧!韩先生,也希望你能给个面子。”陈政委也同样很礼貌地对韩大聪说。
这让不晓得韩大聪是什么身份的那位局长偷偷吃惊,不明白为什么陈政委会对这样一个小青年这样态度。
这原因,当然是陈国栋对韩大聪无比垂青,趁早就打过招呼,凡是和陈国栋一脉的亲友,都希望能卖他一张薄面,对韩大聪礼貌一点。
陈红旗听到这话,连忙说道:“表爷,怎么能由您破费呢?这顿天经地义得由我请才对啊!”
“你们呢,是回去休息,还是一块吃饭呢?”韩大聪叩问周红霞三人。
老实说目睹一场杀人事件,周红霞三人这个时候最想做的就是回去洗个澡然后睡一觉。
吃饭?根本没得胃口啊!也没得这个心情!
也就人家陈政委开口请客,这如果不给面子,未免也太不晓得好赖了。
因此,她们都强打精神,表示和韩大聪一块儿去吃饭。
出于影响斟酌,大家包括局长在内,一块找了个层次一般的饭店,选了一个包厢。
席的时候,陈政委依旧对韩大聪保持着与福勇大师同样的尊重,倒是礼貌地提了一下有关收徒的事情,要不还是算了。
韩大聪本就没得对这点小事上心,也就不在意了。
吃过饭,大家分道扬镳,陈红旗是跟着陈政委一块走的。
等到韩大聪回酒店,陈红旗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喂,我从表爷那里打听到了,这位福勇大师除了是一位得道高僧以外,还是一位真才实学的风水先生。曾指点过表爷他们一些风水问题也就我是不信这东西的,感到一点都不科学。”
“风水先生吗?”韩大聪面露料想不到之色,倒没得想过那和尚竟还会有这等技能。
要说风水,韩大聪也是一点都不晓得的,但他却一直相信,确有这门“学说”。
原因无它,无不是是有那么一枚和风水有关的神针
六甲奇门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