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火车到市区,季晓茗要去找人。
韩大聪闲着无事,当然是跟着凑热闹。
本来他还以为来参观闻不龙的比武,可能会有什么危险,所以都没得把韩如雪一块儿带来。
也就幸好,只是有惊无险,并没得太大的波折。
反而时局超好的得到了一枚补天浴日针。
火车上,两人并排而坐,倒没得再“冷战”了。
而且经过两人的一致“协商”,季晓茗总算“让步”。
只要韩大聪能成为一名真材实料的医生,不用阉掉,也可以大饱眼福,顺便祛疤。
当然,从季晓茗的角度,当然是“也可以祛疤顺便大饱眼福”。
从不同人的不同角度看,很多东西都是不一样的。
这涉及到很高深的哲学,韩大聪和季晓茗对此还深刻讨论了一通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两人聊得火热,可叫周边的几个小青年羡慕透了。
在他们看来,季晓茗着实是美爆了,那股尤物般的成熟气质,也正是他们的最爱。
恰恰韩大聪可以和她说说笑笑,好像“奸一情正热”的样子。
哥几个却连搭讪的契机都找不到。
真是好白菜都被猪拱了啊!
韩大聪当然不会把这样的路人放在心上。
他除了和季晓茗聊天,更多的注意力,还是落在同一车厢的某几个人身上。
虽然那几个人没得看过来,但他却晓得,这几人都把自己“盯”上了。
多数就是之前看热闹褚单戈和闻不龙比武的那帮人中间的谁谁谁派来的。
他们的目的,也很可能是看上自己手中的补天浴日针。
怀璧其罪的道理,韩大聪也懂,所以很理解他们的行为。
理解归理解,可他们要真动手的话,韩大聪当然也是会尽力反抗的。
另外
“为什么火车上这么多贼?前天个我才发现一个,今天又发现了!”韩大聪用不大不小的声音对季晓茗说。
这下,终于给了一个小青年搭讪的藉口。
这人立马说道:“有贼吗?在哪儿在哪儿?”
“你要捉贼吗?”韩大聪说道。
“呃,可以报告乘警啊!”这人才不敢亲自去捉,晓得自己几斤几两,轻率地见义勇为,被嫩死可就悲催了。
况且,在他看来,只要贼没得偷自己的,关自己屁事。
能趁机搭讪季晓茗,看可不可以要到联系方式,才是正理。
他正要接着说话,旁边一个也逮住机会,径直就对季晓茗说道:“美女,你别怕,有哥儿几个在,没得哪个贼敢来对你下手。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我怎么认为好像以前在哪儿见过你。”
“哇,这藉口早烂掉牙了好不好!”旁边同样想搭讪季晓茗的人都听不下去了。
季晓茗观察了这人两眼,就是一笑,说道:“我也好像在哪儿见过你。”并没得说自己的名字。
“是吗?都有这种感觉的话,说明我们笃定是真的有见过啊!”这人一看季晓茗接话,就是一喜。
搭讪最难的,就是第一关。
只要对方肯被搭话,那后面的就简单多了。
他正要说话,季晓茗就道:“如果我没得记错的话,你应该在最近几天去过医院泌尿科看过病吧?”
“”这人立马下巴都差一嘎嘎掉下来,随即脸色一,讪讪地没得吱声了。
季晓茗当然不晓得他有没得去过医院,只是单凭“望闻听切”的“望”,就能看出这厮某个部位有病状,且在缓慢的康复中间。
既然这样,就不难推测这一点了。
这人尴尬着不语,之前那个就禁不住接话:“你怎么晓得啊,难不成你也去过那个科?”
季晓茗既然开旁人这方面的玩笑,当然不会因为这人这么说就作气,摇头说道:“我只是从那条走廊路过。”
“那你去别的科看病吗?”这人说道,“这年代,有些医院不靠谱啊!你要想看病,可以跟我说,我一个叔叔,是协和医院的主任。要不,把你联系方式说给我?”
“我没得病。”季晓茗说道,“我是一名医生。”
“啊,原来你是医生啊!怪不得了!像你这么年轻好看的医生,可不多见哦!”
不考虑怎么样,也已聊上了,当然就不能轻言放弃。
这几个人你一言我一句,恁是让季晓茗和韩大聪之间没得什么聊的。
对此,韩大聪也干脆不吭声,一副“败退”的样子。
这让这几人同时沾沾自喜
小样,哥几个一出马,就歇菜了吧?
他们根本没得留意到,被韩大聪发现的那个贼,在和他几个同伙碰头后,嘟嘟哝哝一通,都面无表情地把视线投向了这边。
其中韩大聪被反复观察了好几眼。
同样,那个“豪言”说“哥几个在就没得贼敢下手”的家伙,也被他们盯上了。
既然敢这么大口气,那就得让他瞧瞧兄弟几个的技术。
这叫艺高rn胆!
他们才不怕韩大聪刚才说“有贼”呢。
没错,兄弟几个就是贼,谁能奈何?
别以为贼就不张狂,大把的贼被识破后,一翻眼,就能把人给吓退。
而且被韩大聪点破的这几个贼,还不是寻常小毛贼。
本来只有一个在这边溜达,现在多了几个同伙。
那几个盯梢韩大聪,对他补天浴日针感兴趣的家伙,也都面无表情
只要补天浴日针不被偷去,关他们屁事。
而且,他们心里也都非常的看不起。
就这几个货色,也敢招惹把褚单戈都杀掉的韩大聪,真是自寻死路。
要说眼睛毒,这几个贼眼睛还真有几分毒辣。
至少,他们能看出,韩大聪比另外几个要厉害一点。
所以他们下手的第一目标,选择了另外一个口出狂言的。
其中一个把身子抖了抖,然后假装路过,一路向前。
正好对面有人朝这边走来。
就在韩大聪他们位置旁边,两者交错而过。
这贼被对方“绊”了一脚,哎呀一声,人就朝“口出狂言”那人倒了下去,一把按住他的肩头。
“对不起啊!”他道了声歉,然后又回头,对绊他的那人说道,“你怎么走路的啊!”
这人也道了歉,并没得发火,都小事来着。
他接着往前走,却被第二个贼经过时随手摸走了他身上一个钱包,然而他却浑然不觉。
同样浑然不觉的,还有这个“口出狂言”的。
他更多注意力依旧集中在季晓茗脸上,朝他扑来的这人长什么样子,他都没得看清楚。
至于韩大聪先前说“有贼”,也被他暂时性忘记了。
按理说,这厮“抢夺”自己的聊天对象,韩大聪也可以装作什么都不晓得。
也就他并没得这种趣味,径直就道:“喂,你钱包被那个人拿走了。”
“什么?”这人立马一惊,立马摸钱包,还真空了!
于是他连忙站起来,对接着往前走的那人说道:“你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