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栋回到四合院,径直从前院朝着中院走去。
那三大爷正在那里收拾自行车,但他看到何雨栋回来时,他那闲不住的嘴立刻就开始了。
“嘿,何家老大,过来我跟你说点事啊!”
这三大爷阎埠贵是这四合院里出了名的能算计,不光算计别人,就连亲生儿女都算计,标准的势利眼。
何雨栋不想搭理他,但同在一个大院不回话显得不礼貌。
“老阎,有事吗?”何雨栋朝着三大爷出声哼道,很不客气。
“何家老大,你太无礼了,我怎么说也是你长辈,你最起码喊个哥吧!”三大爷不满地说道。
“行,咱就别扯那闲篇,说吧,什么事?”何雨栋将酒葫芦往背后一放,出声说道。
他那酒葫芦没塞进,里面顿时飘出酒香,那阎埠贵立刻来了精神,出声说道:“你藏的什么酒,这么香,拿出来让我尝尝。”
“有事说事,没事滚蛋,这是我们酒馆还没的招牌酒水,想都别想!”何雨栋不给阎埠贵一点面子,转身就走。
“小子,我还想给你说个媒呢,我们学校新分配来几个年轻女老师,都单身,给你介绍一下!”
“留着给你自己吧,反正你老婆也成老黄瓜了!”何雨栋出声讽刺道。
“何家老大,你混蛋,你这说的是人话吗?”那三大妈听到这句话,立刻从房中走出,开启骂街模式。
“你没事招他干什么,你不知道他嘴里没好话!”三大妈见无法从何雨栋这里占到便宜,转头对着三大爷开喷。
“我不是想跟他搭个话,顺便想从他那里坑点酒水过来,咱家老大马就要结婚了,这酒水不得准备啊!”三大爷阎埠贵出声说道,为自己辩解。
“就商量成这,被人家损成这模样!”三大妈不解气地说道。
“怪不得兄弟俩打光棍,就这狗熊脾气,哪个女的瞎了眼跟他们!”
三大妈一脸不忿,被何雨栋怼的不轻。
何雨栋准备回到自己那一屋,他老爹就留下两间房,他跟弟弟傻柱一间,妹妹雨水自己一间。
那门口的锁很明显有被撬开的痕迹,只见他立刻将酒葫放到一边,从墙角拎起一根棍子朝着屋里走去。
只见一道小小的身影在到处乱翻,好像在找吃的。
何雨栋不用看就知道是秦寡妇的儿子棒梗,他的动作很熟练,很明显这不是第一次动手了。
虽然秦寡妇一家五口人孤儿寡母很可怜,但这并不代表她的儿子就可以无法无天,随便入室偷盗。
何雨栋二话不说,立刻用手中的棍子照着棒梗的屁股就是一下,只见棒梗立刻唉吆出声,这一下将他的屁股给打疼了。
“臭小子,我让你不学好,小小年纪就来偷东西,这是谁教你的?”何雨栋大声呵斥道,很是不爽。
那棒梗一见何雨栋如同耗子见到猫,立刻色变,转头就想跑出去。
可何雨栋眼疾手快,他一把揪住棒梗的衣服领子,一下将他提起来,仿佛提着一只小鸡仔一般。
门外一直在那里观望的槐花跟小当立刻暗叫不好,连忙跑回去准备搬救兵。
“这是谁教给你的,居然偷到我家里来了!”何雨栋不爽地说道,他手中的棍子立刻又打在棒梗的屁股。
棒梗不停地痛叫,反倒没有出声求饶。
这里的动静立刻引起大院里人的注意,尤其是这下班时节,这大院里立刻聚满人。
“何家老大,你抓着我家棒梗干啥,你个大人怎么好意思欺负小孩!”只见棒梗奶奶张老太倒打一耙,开始责难何雨栋。
“就是啊,何家老大,人家孤儿寡母的不容易,你怎么欺负小孩!”
“你一个大人跟小孩子计较什么,忒没有善心!”
“你这大人咋当的!”
这大院的人没听何雨栋解释,反倒是一股脑的埋怨何雨栋。
他们你一眼我一语,反倒让何雨栋插不话。
“够了,棒梗奶奶,你倒是会倒打一耙,你怎么不问问我这房子是怎么被撬开的?”
说完,何雨栋用棍子一指,那被撬开的锁已成废物,再也没法用。
众人看到这一幕倒是不说话了,反倒是那棒梗奶奶不讲理,她出声说道:“棒梗一个小孩子知道什么,说不定他撬锁只是为了好玩,你这么打人可就不对了!”
说完,这张老太立刻前想要从何雨栋的手中将棒梗拉回去。
何雨栋身子往后一退,用棍子一指,说道:“你要是再往前,我手中的棍子可不认人啊!”
那张老太倒是来劲了,说道:“来啊,来啊,我看你敢不敢打我?”
何雨栋冷笑一声,说道:“这是你自找的,别逼我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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