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
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
秉烛夜谈的两人也吃饱喝足有些乏了。
陈清雅很大度的给了左泽星一晚的沙发使用权,没办法,毕竟她家就一个卧室。
第二天。
陈清雅睡到日晒三竿,在床舒服的伸了个懒腰,悠悠的醒来。
出了卧室,陈清雅顿时惊呆了,还有点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睛,怀疑是不是自己看错了。
“田螺姑娘来了?”陈清雅自语一声。
此时陈清雅家里,和昨天简直判若两物。
陈清雅一样一样的看过去,在门口鞋柜排放整齐的鞋子,擦得干净透亮的茶几,拖得一尘不染的地板,摆放整齐的酒柜和置物架,重新归位整齐的各种物件。
餐桌也收拾了,厨房也干净了,碗筷盘摆放整齐。
沙发也不乱了,有几件她昨天收拾时的漏网之鱼的衣服也都被叠得平整放在了沙发。
整个家里,一夜之间仿佛焕然一新。
“小伙子还挺能干。”陈清雅嘴角不由自主的泛起微笑,心里有点暖暖的,“以后是不是要隔三差五请他来家里做做客呢?”
然后好让左泽星帮他收拾屋子……
惬意的在沙发坐下,打开了电视,陈清雅享受的吸了一口气,她已经有段日子没感受过家里这么干净的环境了。
电视里,正在播放午间杂谈节目。
“二十三岁小伙恋四十八岁大婶,不顾世俗眼光,不顾家人反对,跨越二十五岁的恋情,走进婚礼殿堂……”
陈清雅看的目瞪口呆,“相差二十五岁,这样太......所以,爱情真的无关年龄么?”
“师弟和我相差几岁来着?29减21等于...嗯?我想这个干嘛!”
陈清雅赶紧挥散脑子里莫名其妙出现的想法,耳后爬起一些红晕。
陈清雅喜欢左泽星了吗?
不一定。
可她对于左泽星,肯定有着一些异于他人的感觉,否则她也不会带左泽星来到她这个鲜有人知的家。
陈清雅在事业已经很成功了,在外人看来她已经很强大了,她是歌后,是大咖,但在她强大的背后,却有着不为人知的软弱。
她只有待在自己比较熟悉,比较狭小一些的环境里,才能更为安心,她的安全感很缺失。
而昨天左泽星挺身而出维护她,为她仗义执言的时候,她感觉到了被保护的感觉。
那一刻,有点无助的她,感觉到了安全。
……
回到学校。
进了校门没多久,左泽星走在校道,感觉有人从背后拍了自己一下。
又是萧忆灵?怎么每次外出回来,这女人都会突然出现在自己背后?左泽星有点无语,怀疑自己是不是被这女人给监视了。
“你怎么...”左泽星猛地转身,但突然发现,居然不是萧忆灵,而是一个没见过的长得挺漂亮的短发姑娘。
“你好,有事吗?”左泽星问道。
“学长,我是...我叫...我......”短发姑娘显然很紧张,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
“这个给你!”短发姑娘将一个精致的小信封塞给左泽星,然后红着脸头也不回的跑了。
左泽星看着手的信封,有点愕然。
没猜错的话,又是情书吧……
为什么说又?
因为类似这样的场景已经发生过好几次了,不过,这种当面塞情书的还是比较少的,更多的是偷偷的塞到左泽星桌子里。
而且很奇怪的是,还有很多情书压根就不署名,名都不敢署,真不知道有写了有啥意义。
“哟哟哟,桃花很旺嘛左同学。”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这次肯定是萧忆灵没错了。
“这么精致,来我看看。”萧忆灵一下就抢过了左泽星刚收到的情书,然后拆开看了起来。
没看两行,萧忆灵就撕拉撕拉的把这封情书给撕了,然后揉成一团,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里。
同时,萧忆灵嘴里还小声念叨着,“不要脸,白莲花,碧池。”
声音虽然小,但左泽星还是听见了,然后不由得向她翻了个白眼。
人家小姑娘只是塞个情书给我而已,你就骂人家不要脸,碧池什么的,你怎么不反省反省你对我做了什么丧心病狂的事?
不自知!
“现在才回来,昨晚去哪鬼混了?”萧忆灵像是盘问回家晚了的丈夫一样。
“我哪去哪。”左泽星说着一顿,“唉,不对,你怎么知道我昨晚没回来?”
“哼,本姑娘本事大着呢,快说快说,昨晚去哪了?”萧忆灵继续追问。
“不关你事,雨女无瓜。”
你让我说我就说,我不要面子的吗?
“你说不说,不说我咬你了啊!”萧忆灵龇牙威胁道。
“就不告诉......啊!萧忆灵你这疯婆子,你还真咬啊!松嘴!”
“你居然骂我是疯婆子!看嘴!”
“啊!你还咬!明明是你先咬我的!”
“快说,不然我还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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