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的叶晨完全懵了,因为整个柳家除了叶晨之外没有任何一个人,看着地面上散落着的木屑,叶晨陷入了深深的自责,后悔自己当初的不辞而别。
走出柳家,正是正门村的村口小路。这条弯弯曲曲的小路尽头正通往着正门村的深处,叶晨从柳家出发,从路口往这村子的中央走去。
路旁边零碎状的散尸,地上随时可见的鲜血让叶晨的瞬间明白了,正门村遭到了屠杀!
路旁边惨状的情景让叶晨的脚步逐渐加快了,慢慢的他听到了一声熟悉的声音。
“是是叶晨少侠吗?”小路旁边的石堆上发出来的声音。
叶晨听到声音之后瞬间跑了过去,翻开土堆,这正是柳正大哥喊出来的声音!
“柳正大哥!怎么会这样,是谁干的!柳嫣呢?”叶晨翻过土堆,蹲在地上抱着柳正的身体赶忙道。
“血血盟。”话还没说完柳正就咽气了,此时他浑身上下全是伤口,胳膊的伤口正在源源不断的失血,咽下最后一口气的时候,眼睛睁的很大,死不瞑目。
此时的叶晨感到异常的愤怒,如果当初为了自己失手打死王二的时候不选择逃走,或许今天的结局就不是这样了,看着死不瞑目的柳正。叶晨陷入了深深的自责,毕竟是自己的救民恩人,在自己最无力,能力最弱小的时候选择收留自己。而叶晨却选择了逃避最为回报自己的恩人。
看着柳正死不瞑目的尸体,叶晨陷入了深深的自责。
“血盟!我叶晨要让你血债血还!”叶晨和上了柳正的双眼,神色没落的说道。
慢慢的叶晨顺着小路向着村子的广场走去,越往前走,屠杀的越为惨烈,所走之处遍地鲜血,地面上的残肢伴随着的时不时从旁边穿过来的哀嚎声,这条复仇的道路上叶晨越走越瘆人。
鲜血祭坛上,旱魃仍然昏睡在上面,从祭坛上的鲜血精华加入到旱魃的身体之中时,体内空间扭曲,昏睡在祭坛上直到现在还是如此。
此时的旱魃混身处于一种通红色的肤色,在皮肤之下的肌肉线条变得敏感而切饱满,也可能是正是他因为鲜血精华让肉体终极进化的原因,显得整个肌肉强壮有力,明显的线条感凹凸有力,
这种昏睡的状态已经持续很久了,自从上了鲜血祭坛便是如此,这种昏迷不同与正常状态下的昏迷,这种昏迷是由体内能量充满溢出而爆发的,这种溢出导致了,收益体本身的身体发生了空间扭曲,很难说旱魃能什么时候醒过来,也许体内能量完全融合才能醒过来,运气不好的话永远都醒不过来了。
看到在鲜血祭坛上的旱魃,叶晨的内心现在的愤怒值达到了顶点,要是这样的叶晨放在那天的红花楼内,当时在场的一个活口都没有!
看着自己平日里朝夕相处的伙伴,看着他的身体被折磨成了现在这副模样,叶晨现在内心十分愤怒,他现在就需要找到血盟盟主,为大家报仇雪恨。
叶晨站起身来,从鲜血祭坛离开,
看着旱魃在鲜血祭台上的样子,叶晨心里真不是个滋味。
“叶晨?!你怎么在这里?”血盟盟主看着叶晨站在鲜血祭台旁边很疑惑的问道。
“哦?!你是谁!”叶晨现在很疑惑。
“在下血盟盟主,”还没等血盟盟主把话说完,叶晨手提傲天剑一个闪身瞬间到了血盟盟主的身边,手起刀落,一道寒光落下。
“速度很快嘛,小老弟。”但是血盟盟主,在叶晨闪身过来之前就做出了规避。
“祭坛之上的旱魃,跟你有何关系?!正门村惨案是你所为?!”叶晨手持傲天怒视盟主问到。
血盟盟主瞬间有些尴尬,叶晨的名声他是早就知道的,在仙界之内几乎所有有头有脸的人都会了解叶晨。
对于血盟盟主来说,他也算是不太想跟叶晨结仇,多一个朋友比较比多一个敌人要好好多。
“叶晨兄弟,我们之间可能有些误会。”血盟盟主连连解释道。
“误会个狗屁!无耻狗贼,今天我叶晨就要取你的狗命!”叶晨及其愤怒的冲了上去。
血盟盟主的实力现在乃是大罗天仙境界,虽然来说现在的叶晨的实力强化了很多,但是以现在血盟盟主的实力,用来对付现在的叶晨是完全有胜算的。
现在的血盟盟主面对现在的叶晨,毕竟来说不是很了解,谁知道其中有什么蹊跷,所以现在血盟盟主也不好完全展现真正的实力。
然而叶晨现在却完全没有考虑那么多,现在的他一心想的是如何将血盟盟主击杀,一解他心头之恨,为整个正门村的百姓报仇。
“正门村百姓到底与你何怨何愁?为何要下如此毒手?!叶晨右手持剑,左手指着血盟盟主问到。
“叶晨兄弟,不该问的事,你最好是不要问,有些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样的。”血盟盟主说道。
“啊!居然说的这么理直气壮!”叶晨也不问了,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双手凝聚一股剑力,一跃而起,向着血盟盟主一刀斩了下去。
血盟盟主,又是一个闪身,躲过了这道剑气,此时的他并没有反击,仅仅只是一直在躲避而已。
血盟现在还算客气,对于叶晨也只手听说过,现在让他不了解的是为什么屠正门村他叶晨会发这么大的火,叶晨跟正门村又有什么关系。拿旱魃做实验,最终的对象也不是叶晨啊。他叶晨究竟因为什么呢?!
血盟盟主现在很是懵逼。
“无耻狗贼!可恶!为什么躲避?!就这么怕我吗?一直不敢还击?快点与我对抗啊!快点反抗!”看着地上傲天所站下的大坑,叶晨有些恼怒的朝着血盟盟主吼到。
“你说我到底和你什么仇什么怨啊?”血盟盟主有些无奈双手运出气血,凝结成一股强大血力法球,看着叶晨说道。
此时血球从血盟盟主的手中冲出,向着叶晨飞去,叶晨见状,没有躲避只是将傲天竖起,挡在自己的面前。
“就会这点雕虫小技吗?!”血光之色骤起,血法球撞击到傲天的剑面之中去,将血法球的威力抵挡了。
“哼!你这小子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此时的血盟盟主感知到了一股神力就在叶晨的体内散发,就在刚刚叶晨用傲天将血法球抵挡的时候,它就感知到了。
“嗜血!禁!”这正是那日在葬神山之上,血盟盟主降服旱魃时所用的招数,现在血盟盟主使用的的都是一些被动的防御性招式,就连刚刚的血法球,血盟盟主都没有注入太多力量,此时千万不可血盟盟主仍在小心翼翼的试探这叶晨身体内到底有什么特殊的力量。
此时在叶晨的头顶,就像是上次旱魃那样,在正头顶之处形成了一片暗红色的血顶,脚下也是一样,两道血顶加上叶晨周围的封印血珠,将叶晨包围起来,整个血封印的力量贯穿在叶晨的周围。
此时此刻傲天剑突然圣光出现,整个剑身呈现出一种金黄色的加持,暗光不断的在整个剑身周围环绕,叶晨向着周围的封印血柱一刀下去,整个血柱四散开来。
整个血柱坍塌。
由于没有了血柱的加持,叶晨头顶的血顶瞬间消散,融合成一种暗红色的气体,在空气中随之挥发了。
叶晨手中的傲天剑上站满了因为砍血柱留下来的恶血,虽说恶血中有着强大的腐蚀能力,但是在这傲天剑中,都立即挥发了。
看来这叶晨的实力真的不能小看了,看着叶晨将恶血禁锢阵击碎,血盟盟主现在心里有很大顾虑。
其实在血盟盟主的眼中,这血之禁锢阵的等级已经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了,刚刚他只是想有等级较为低一点的法术测试一下叶晨的实力,结果叶晨丝毫没有畏惧,解决这个禁锢阵也只是挥手一刀而已。
看着叶晨如此恐怖的实力血盟盟主现在有些担心了。
其实刚刚的禁锢阵,对于现在实力的叶晨来说是个挑战,但是以前的叶晨加上傲天剑,对付这个只是小菜一碟,现在的叶晨实力大减,整个修为大不如以前,修为下降的只是叶晨本身,但是这傲天剑依然不减当初的威力,斩开一道禁锢柱,小菜一碟而已。
看着地上扭动的断裂的禁锢柱,血盟盟主开始顾忌起叶晨的实力了……
“我说叶晨兄弟,咱放下刀好好说话好吗?”盟主显然是看到叶晨的实力之后有点怂了。
“这把刀,是用来砍下你的头颅的,不是用来放下的!”看到血盟盟主这样一个迎战态度,叶晨彻底的怒了。
其实不夸张的说,以现在血盟盟主大罗天仙境界的修为是完全能战胜叶晨的,只是自己不相信自己,如果发挥全力,击败叶晨只是小菜一碟。
“血结界,升起!”随着血盟盟主的一声口令,此时整个正门村广场一股浓浓的血腥味升了起来,整个空气中的温度骤然降低,因为结界的笼罩下,显得整个天空都呈现出一种诡异的血红色,在此之内股淡红色的气体慢慢的从地下升起,形状就像是一股淡淡的雾气一样。只是整个雾气都一种淡淡的血红色,有半米多高,在两人的脚底升起。
此时整个结界已经部署完毕,整个正门村广场都被笼罩在一股血红色的光圈之中,就像是一个红色的透明罩子笼罩在整个空间之中,将现实世界与空间里面的世界隔绝出来,对比外面两个空间就像是两个互不相干的世界。
在这个血结界里,所有的法术都被削弱了,更恐怖的是,在结界之中有的法术甚至会直接失效,因为结界中血气迷雾的原因,会将这个法术与外界之间的空间链接直接屏蔽掉,导致在整个血结界里,法术直接削弱。
不仅仅法术如此,在结界之中,所有在仙界中使用过的神通都被直接失败,在所有的神通气势中,从最开始的角度就直接屏蔽扼杀掉,所以导致了神通施展失败或者直接无法施展。
“真是阴险狡诈!”叶晨咬了咬牙说道。
“兵不厌诈呢,叶晨少侠。”看着整个暗红色的血结界,血盟领主顿时间自信心爆棚。
“嗜血!禁!”又是这个法术,可能血盟领主是想生擒叶晨,或者有是有其他的目的吧。
此时的叶晨并没有慌张。
在叶晨的头顶上突然一道巨大宽厚的血顶升起,相比于之前的血禁锢,在结界之中的血法术似乎变得更强了,可能是地上渗出来的血气加持的原因。
宽厚的血顶,逐渐升起慢慢在血顶的周围形成了几个顶端围成了一圈,在其周围向下形成了血柱,突然向下生长,只是不同的是这道血柱厚的可不止一前的一倍,现在的厚度是几倍都不止!
“哼,我看你倒是要什么本事挣脱的掉!”血盟领主在外挑衅道。
突然间,整个血之禁锢阵突然散发出一股暗红色,整个阵法之内的血液突然的浓厚而切向四周涌动,看着这些变化,阵法里面的叶晨却不为之所动。
突然间阵法炸裂开来,是血盟盟主正在引导炸裂阵从而引爆禁锢阵。
此时血盟领主马步扎在地上蓄力爆裂电气,很显然他的做法是不给留活路了,想治叶晨于死地!
然而就在血盟盟主聚集全身气力,准备蓄力引爆阵法的时候,突然之间一道剑寒之气掠过血盟首领的颈部!
血盟领主的头颅应声落地!
原来在血盟领主施展阵法困住叶晨时,他没有闪身躲过,那个时候真是因为在施展三才阵法形成另外两个真人。
叶晨在禁锢阵形成的那一刻就知道,这血盟盟主必定会引爆阵法,对他下毒手。
等待时机之后,趁血盟盟主不备,时机成熟之际,在后面突然袭击击杀血盟盟主。
此时的叶晨也算是大仇已报,因为体力不支,虚弱的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