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老头,你撕了我的嘴我也要说!”
“我就是看到贺永强跟一个叫徐慧芝的女人在破庙苟且。”
“而且还说等你贺老头死了,就把这酒馆卖了,回乡下照顾自己的亲爹去!”
强子此时完美的演示了一个恼羞成怒的人的态度。
“你,你,你……”
贺老头气的不行,如果说贺永强勾搭徐慧芝的的事,让他很不高兴的话,
那么这句卖了酒馆回老家照顾亲爹,算是击中了贺老头逆鳞。
贺永强是贺老头堂兄的儿子,虽然是堂兄,但实际早出五服了,只能算是同姓,祖可能有血缘关系。
把贺永强过继来,日后继承这酒馆,算是贺老头的心愿,同时也是给贺永强一个大富贵。
毕竟在乡下当农民,那有在城里当酒馆掌柜来的舒服。
可如今倒好,这贺永强不仅不感恩,反而扬言等自己死后,卖了酒馆回老家照顾亲爹。
这说明什么?
说明日后指望贺永强养老不可能,指望贺永强结婚生子,过继一个子嗣到自己族谱名下,那更不可能!
一想到自己死后,酒馆没了,连族谱都没有一个后代,贺老头只觉一股热血袭脑门,眼前那么一黑,噗通一声栽倒在了地。
“贺叔,贺叔!”
徐慧真一看这情形,顿时吓坏了,连忙蹲下来想要查看贺老头的情况。
酒馆内本来看热闹的众人,看到这情况,也是吓了个不轻。
几个胆小害怕的干脆直接溜走了。
一些与贺老头平日关系户还算不错的人,也是立马涌了去,想看看他的情况。
牛爷一拍桌子发话道:“都别围着了,赶紧送贺老头去医院啊!”
“对对,赶紧送医院。”强子也害怕贺老头真出什么事,到时候赖自己就麻烦了。
“我来!”
突然,李文挤开人群钻了进去,看到徐慧真泪眼婆娑的摇晃贺老头的身体,叫着:“贺叔,贺叔……”
“姑娘,别叫了,赶紧让开点,我背他去医院。”
“好好。”徐慧真赶忙让开。
李文走过去,双手抓住贺老头的胳膊,在强子的帮衬下,背在了身后。
“强子,你三轮车呢?”
“在外面。”
“还不赶紧的!”
“是是。”
强子立马跑出酒馆骑三轮车了。
李文背着贺老头出了院,边的徐慧真生怕有个闪失,一直在边照应着。
等把贺老头放到了三轮车内,强子在前面用力的蹬着三轮,
李文和徐慧真在左右两侧照应着,直奔不远的人民医院。
酒馆内,留下一众看傻眼的酒客们。
“这事咋了!”
“贺老头不会气的背过去了吧?”
“呵呵,要是搁我身,我肯定得气的背过去,这贺永强忒不是东西了,吃着贺老头,住着贺老头,连媳妇都是贺老头找的,却还想着卖贺老头的酒馆!”
“毕竟不是亲爹啊!”
“谁说不是呢,这年月,没有一个自己亲生的孩子果然是不行啊。”
“……”
大家交头接耳的议论纷纷。
一些手脚不干净的,看大家都在讨论,没人注意柜台,也是悄悄的过去,想偷点柜子里钱。
“嘿!小子,想干嘛?”
突然,一只手抓住了那个小偷的手。
是牛爷出手了!
那小偷舔着脸道:“呵呵,牛爷,没啥,我就是看贺掌柜的去了医院,帮他把柜台给锁。”
“滚犊子!”牛爷给了那人一巴掌,脸色不悦道:“以后再敢出现在酒馆,看我不揍你丫的!”
“是是,我滚我滚!”
那小偷见大家的目光都吸引来了,脸一红,立马溜走了。
牛爷哼哼道:“这孙子,真不是咱四九城的爷们!尽干些偷鸡摸狗的事。”
“牛爷甭说了,这孙子我认识,大栅栏这片有名的三只手,经常偷人东西,进局子里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还是牛爷厉害,这一巴掌打的痛快!”
“可惜了,刚刚我也看见了,正想去给那孙子一脚的,慢了牛爷一步。”
……
……
不提酒馆发生的事。
此时,李文一行人到了医院,他背着贺老头进了急诊。
徐慧真哭喊起来:“医生,医生!救命啊!”
“怎么回事!”
几个值班的护士跑出来一看,背那人脸色铁青,知道情况不好,立马有人跑进值班医生的办公室,叫来了急诊医生。
医生看了看贺老头的脸色,又打开眼皮瞧了瞧,问道:“病人什么情况?”
“情绪激动昏过去了。”
“那得赶紧送手术室!”医生一听是情绪激动,立马找护士去准备。
片刻后,一群医生护士护送贺老头进了手术室。
不大一会儿,从手术室内走出了一个护士,说道:“确认了病人是中风,需要马做开颅手术,你们谁是家属的?赶紧过来签名。”
一听是中风,李文眉头微皱,他辈子见过一个打麻将中风的人。
这情况就跟贺老头一样,情绪波动太大,脑充血一下子晕了过去,再醒来,已经是半个身子偏瘫了。
这贺老头要是偏瘫了,那还怎么去牛栏山捉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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