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又想去傻柱房间偷东西了?”
知子莫过母,秦淮茹对儿子的这种行为早就心知肚明。
只是觉得只是个孩子,平时也就是偷点小东西,有时也是为了吃饱肚子。
没什么大不了的,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哼!他那个家里,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啊?还了那么一大把锁?!”棒梗翻了个白眼。
“棒梗,以后你少惹傻柱不高兴,要不咱家就只能喝稀粥了。”
一大早,班的人刚一进厂子,就传来一个爆炸性新闻。
在厂子大院墙根处,发现了一个裸男!
大家闻声都跑去看热闹。
到那发现,躺在地的就是许大茂。
“啊!!”年轻的姑娘们惊叫着蒙眼睛立马转过身。
而中年妇女和男人都不怕辣眼睛,指指点点着。
此时的许大茂已经被围观的人吵醒了。
他坐起身边,才发现周围都是人。
他身还穿着棉衣,可下身去是光着的。
向下铺着的是自己的棉裤。
这是发生了什么事?一时间他脑袋一片空白。
“许大茂,我找了你一夜,你怎么在这里?”娄小蛾冲破人群出现在面前。
她一见许大茂的造型,立时更是火冒三丈,随手抓过一根树就往许大茂身抽去。
许大茂一时间也顾不别的,忙着把裤子穿。
这时娄小蛾又发现了什么。
前揪住许大茂的衣领,只见他脖子处斑斑点点,大小似嘴唇大小。
这分明就是吻痕啊?!!
“你这不要脸的东西,这是哪个女人亲的,你要是不给我交待清楚,今天就没完!”
“哈。。。。。”围观的人最爱看的就是这种带颜色的夫妻闹剧。
“我怎么知道!我昨天喝多了,醒了就在这里了。”
许大茂一边躲着娄小蛾的抽打,一边麻利的把裤子穿。
看周围这么多人,许大茂自知丢人丢大了,但强逞着冲大伙喊:“看什么看,没见过男人吗?”。
“见过了,这回还真开了眼了!”一个中年肥胖的女工对着许大茂坏笑着。
“要看,回家看你自己家老爷们的去!”说着许大茂象泥鳅一样钻出了人群。
“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这回你可要给我做主啊!”娄小蛾哭着对三个大爷告着状。
“事情我们都知道了。厂子里都因为这事热闹一天了。”一大爷都觉得脸无光。
“许大茂这回还真是玩大发了。平时嘴,眼睛占点小便宜也就算了。现在还真弄出这样的丑事,这可是丢咱们院的人脸啊”。为人师表的三大爷也表了态。
“马召开全院大会,公开批判许大茂这种流氓行为。!”二大爷给这事件定了性。
“大家都出来,到院子里开会了!”
马,院子里传来了一声高似一声的通知。
大家各自拿着板櫈来到院中。
三位大爷按平时的座次已威严入座了。
“把许大茂带来!”二大爷的这一声,气势真有点象包青天中“把喜新厌旧的陈世美给我带来!”
许大茂不用带,已经耷拉着脑袋被娄小蛾拎着脖领子站在人群最前面。
“你说说,怎么回事吧?”一大爷对这种桃色案件有点难以启齿。
“一大爷,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昨天喝多了,什么都不记得了。”
许大茂带着哭腔说。
现在他是真的是黄泥掉进粪坑里,不民屎也是屎了。
他这一天都快把脑袋想破了,可除了记得自己陪厂领导喝酒,再就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昨天喝的酒好象度数有点高。
自己醉的快,而且断片断的比每次都利害。
难道自己真的酒壮英雄胆,把哪个路过的女人给强办了?
可是,他自己没感觉啊?
就算是那样,女人还不挠他们满脸开花,然后大叫捉人。
怎么还会在他脖子和身留下那些让人一看就明白的痕迹呢?
许大茂越想越想不通,越想不通就越觉得事有蹊跷。
“你不要拿喝多了当借口,自己做过什么还不清楚吗?”
二大爷发言了。
“二大爷,我要是真做过什么,我现在就当大伙面给你们详细描述一下过程和感受。大家不就想听这段吗?”许大茂流氓的眼神再现。
“你胡说什么?谁想听你那点破事。大家是让人交待是跟谁犯了错?”三大爷象教训学生一样瞪着眼睛。
“跟谁?我也想知道啊?让我也快活也快活的知道跟谁啊?要不,你们大家帮我找出这个女人?”
许大茂现在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
反正没有女人跳出来承认,他还怕什么?!
想到这些,他反把头抬的高高的,说话也理直气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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