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前脚回自己房间去了。后脚秦淮茹就进门了。
何雨柱都怀疑这女人是不是在自己房间里安装摄像头了。
其实,秦淮茹一直在看着何雨柱的房门。
她就是要单独来见傻柱。
“柱子,我是来取钱的。”秦淮茹开门见山。
取钱?何雨柱听着怎么这么刺耳。
我这又不是银行。不是来借钱的吗?
他皱了皱眉,看了一眼神情自若的秦淮茹。
想必以前这个女人就是这样来向傻柱借钱的吧?
想了想,何雨柱不紧不慢的开了口。
“首先,我这不银行,更不是求助站。
我也没义务给你发救济金。
如果你想借钱,可以,但必需给我打借据”。
“什么?打借据?以前你可从来没让我打过什么借据啊。”秦淮茹一听急了。
“那我问你,你还记的清一共从我这里借过多少钱吗?”
“这…………”这个问题还真把秦淮茹问住了。
因为借过太多次,小到块八毛的,大到十元八元。
这么多年,一遇到大大小小的难处,几乎都是从傻柱这里拿钱。
开始还记着点,后来看傻柱也不在意。
这借就成了张口就来的“取钱”。
“要不要回家把帐笼一下。给我打个总欠条啊?”何雨柱盯着这个女人。
他不会看错这个女人。
这种女人是在利用别人的善良,就象一只寄生虫一样。
虽说不会危及你生命,但它的存在却会让你失去健康的生活。
这个年代有无数穷人,就象何雨柱的父母一样。
可他的父母为了让他大学,从亲友那借钱时都会打欠条。
每年一交完公粮有了收入马还人家钱。
怕人家误会,就连想打一次牙祭,都怕不敢。
可这个女人呢?张口就来,真是轻车熟路啊。
“你是借还是不借?”何雨柱看着呆在那的秦淮茹。
秦淮茹也在问自己,如果不借,那他真的没有地方可以借到钱了。
如果借了,打借条后,她总有一种压力。
怎么以前就没有这种感觉呢,只要自己一表达出遇到难事。
傻柱就会赶着说借给她钱。
可说是借,她可从来没还过啊。
久而久之,这种借让她形成了习惯。
现在要白纸黑字的打欠条,那可是随时可以拍在她面前要债的证据啊。这不就等于在自己脖子加了一条绳索吗!
她的眉头越拧越紧,最后她象下了一个很大决心吐出两个字。
“我借!”
最终她还是拿起了桌何雨柱放在那的纸笔。
写完欠条,拿着一张大团结。秦淮茹的心再也没有以前那种从傻柱这拿到钱后的愉快。
原来傻柱早就是自己的债主了。
只是她一直没这么认为过。她把傻柱对她的好当成理所应然。
甚至只要不对她好,她就会莫名的生气。
“淮茹,又从傻柱那取回钱了?”婆婆看着手里拿着十元钱回来的秦淮茹高兴的问。
她也习惯看着秦惟茹从傻柱那“取钱”了。
“是的。可是,以后我不想跟傻柱那拿钱了。”秦淮茹脸色阴沉的说。
“怎么了?他也动你的坏心思了?”婆婆警惕的问。
“没有,您怎么总是会想到那些事去!?他让我打了欠条。”秦淮茹气愤的冲着婆婆大声喊着。
“打欠条?这小子怎么一下子变得这谨慎了?”婆婆也感觉很意外。
她更清楚,就她现在这个家,只有借钱的份,没有还钱的份。
这样的借法,谁愿意借啊,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再说谁家不是过的紧巴巴的。
只有傻柱这有这种条件让她们利用。
可这样的好事到头了。
何雨柱就是要把这女人吸在傻柱身的吸盘切掉。
常言道吃人嘴短,拿人手短。
可这个女人吃相好看,吃了白吃。
拿的顺手,拿的理直气壮。
为母则刚。何雨柱不想看到一个只会吸附于不同男人身赖以生存的女人。
这样的妈妈也不会教育出好孩子的。
“妈,傻柱不借给咱家钱了吗?”棒梗看到秦淮茹的脸色不好。
“是的。”秦淮茹并没认真听儿子的问话。
她一直沉浸在一种深深的失落中。
“哼,这个傻柱,看我怎么收拾你。”棒梗纂紧了拳头。
秦淮茹却在想另一件事,她不能失去傻柱这棵大树。
傻柱最大的愿望就是娶媳妇儿。
投其所好,把关系拉回到从前。
或者让他成为自己家亲戚,这样不就解决了吗?
可表妹秦京茹次听了许大茂的挑唆后,死活不相信她的话了。
原想着找机会再安排她俩见一面。
可现在事情有变,要马让傻柱有事求自己。
只有把主动权找回来,才能让自己继续拿捏住傻柱。
秦淮茹眼睛一转,计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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