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谢谢你........”一直很爽快的娄小蛾突然变的腼腆起来。
“这怎么说的?谢我?你父母的事,不早就谢过了吗?”
“不是那件事……。”
“那还有什么事啊?那是谢我这些天没把你的小脑袋敲傻吗?”何雨柱故意逗逼娄小蛾主动说话。
“哎呀,你是傻柱还是木头啊?”娄小蛾满面含羞。
“如果我告诉你,我不是傻柱,你信吗?”
“我信,你说什么我都信。”娄小蛾两只亮晶晶的大眼睛火辣辣的目光丝毫不再掩饰内心的感觉。
“如果我说,我很有钱,有比你家小洋房还大好几倍的别墅,有百人的公司,我是大老板。你信吗?”
“我信!”
“如果说,我能看到几十年后这个国家与时代的变化,你信吗?”
“我全信!那你能告诉我,几十年后我们是什么样子吗?”娄小蛾脸一下子红了。
“几十年后的我们?住在有十几个佣人的大house里,有一个长的像你,才华象我的儿子,我们一家三口快乐的生活在一起,你信吗?”
“我信!”娄小蛾声音颤抖的说。
“叫我傻柱,你是不是只傻鹅啊?”看着目光澄澈的娄小蛾,何雨柱心中涌起一阵热潮。
他用手在娄小蛾的额头轻轻拍了一下。
刚要抽回的手却被娄小蛾一把抓住了。
“傻鹅配傻柱天生一对!”
说着将何雨柱的手贴在了自己火烧滚烫的脸了,两人四目相对,两张脸离的越来越近……。
一时间,室内只有音乐声和两个如鼓般跳动的声音………。
突然“咚咚咚”这美好的画面被几声不和谐的敲门声打破。
娄小蛾迅速放开何雨柱的手。
这tmd是谁啊?何雨柱在心里暗骂一声。
“柱子,在家吧,我进来了?”随着秦淮茹的声间,门被推开了。
走进来的秦淮茹手里拿着一件何雨柱的衣服。
她看见房间里只有娄小蛾和何雨柱两个人时脸的微笑一僵,但又马恢复了。
“小蛾也在啊,柱子,这是你的衣服,我看晒在院子里没收,就帮你送过来了”
这可是真是没借口硬找借口啊。
自从何雨柱疏远了与秦淮茹的关系,不让她再来用自己收拾房间,洗衣服。
也锁了房门,让她没办法不请自来送爱心。
从许大茂开始,何雨柱就定下了进他家时要敲门的规矩,这让秦淮茹也不得不去遵守。
这种重重防范之下,她还是能找到借口不请自来。
何雨柱都服她的脸皮和耐心了。
“谢谢!”何雨柱不冷不热的接过衣服。
并没有让座或攀谈的意思,这种态度摆明了就是送客。
“哟,我每次听到这音乐,就心里很舒服,今天我可要跟小蛾一起好好听听这曲子。”
没想到秦淮茹自己找到了一个留下来的借口。
说着,就坐在了娄小蛾的身边。见桌还摆着酒菜。
一点不见外的去拿了一副碗筷:“有酒有菜,那我就再陪你们俩喝两杯。”
何雨柱的好心情已荡然无存。
“天晚了,我明天还要起早,今天就到这里吧。”何雨柱无奈的看了一眼娄小蛾。
“也是的,小蛾,我和傻柱明天都得班,比不你,许大茂以前一直养活着你,你也不用班,你啊,生来就是想享福的命。我们这无产阶级就只能每天都辛苦的去班啊。”娄小蛾一边把酒菜收拾回放菜的柜子里,一边有意无意的说着。
她这话太有杀伤力了。谁都知道,许大茂是全院最让人讨厌的人。
可娄小蛾就是许大茂刚离婚的媳妇儿。她就是让傻柱要清醒一下,娄小蛾曾是谁的女人。
而娄小蛾不工作,她是在提醒两个人,娄小蛾的另一个身份---资本家的女儿。
娄小蛾的脸明显露出了难堪,她低下头一言不发快步走出傻柱的家。
“秦师傅,我以后的事请你不要参与。我生活的任何事也不需要麻烦你!”何雨柱看着这个象被粘在鞋底的口香糖一样的女人,眼里都是厌恶。
“你说什么呢,我这可是答应过你妹妹雨水,要替她照顾你的。”秦淮茹对何雨柱的目光视而不见。
“我需要你的照顾,请你马离开!”这个女人真难缠。
“我现在当然会离开!这么晚了,孤男寡女在一个关着房门,大院里的人会说闲话。”
秦淮茹明显用这话在点何雨柱。
如果他再和娄小蛾关房门在这里吃吃喝喝,那她就会让全大院的人都对他们的行为指指点点。
那个时代,可是还受着封建思想影响很深重的年代。男女间的名声就能毁了一个人。
“对啊我们是孤男寡女,正大光明的谈恋爱,有什么怕人说的?”何雨柱才不会被这个女人吓到。
“你可以不怕,就怕别人受不了大伙的目光,记住有时唾沫也能淹死人。”秦淮茹惺惺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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