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到原剧情中,就是许大茂使阴招让娄小蛾被迫离开的。
就已不是以前无关痛痒的小事。
他会让许大茂为自己所犯下的罪恶负出代价。
这个代价不是一刀毙命,而是凌迟!!!
秦淮茹刚走到自己门前,阴影里就闪出一个人----许大茂。
“怎么样?傻柱答应了吗?”许大茂急忙问。
“没答应。”
“没答应你怎么就回来了?”许大茂一听就急了。
“那他要是一直不答应,我还住那不成?!”秦淮茹也急了。傻柱一点好脸色都没给她,她这心里还憋屈呢。
“那他为什么不答应啊?”许大茂缓和了一下语气。
“他就说:柱爷不高兴当主任!”秦淮茹学着何雨柱冰冷的口吻。
“这小子,还真是不识抬举!”许大茂生气的骂道。
“行了,话我传到了,剩菜我也没拿到。你交给我的任务完成了。”说完秦淮茹推门进了家。
得,事没办成,自己还搭了十五块钱。许大茂心里一阵肉痛啊!
现在怎么办啊?如果明天早傻柱还不回食堂,那他会比今天的遭遇还要惨,最主要的是李主任那,说不好会象对二大爷一样,把他也撸了。
无论如何,今晚必需把傻柱这件事摆平。
看见何雨柱从聋老太太房间回了自己家,许大茂才跟了去。
他站在门口转了十几圈了,最后还是硬着头皮敲了敲门。
“谁啊?”何雨柱的声音从门里传出来。
“傻柱,是我许大茂。”许大茂说完想推门而入,门他敲过了,也算没破了傻柱给他定的规矩。
可让他没想的到是,门却从里面插着的。
一个单身大男人,回家就插门?!!!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许大茂只好站在那等回面的回应。
可等了半天,里面并没有来开门的动静。
“傻柱,开门啊?!”许大茂不耐烦的嚷着。
“我睡着了!”里面只回了这简短的三个字。
“睡着还说话?!”
“说梦话,你管的着吗?”
“你。。。。。”许大茂真想转身就走。可不行啊,他有任务在身呢。
压了压火,许大茂又轻敲了几下门,放低了声音。
“傻柱,开门,我有正经事跟你说。”
“人都不正经,话还能有正经的?!”
许大茂脸都绿了,他真想抬腿把门一脚踹开。
“你要是敢在我门留下你的蹄子印,明天我就住你家去。就躺在你和秦京茹中间看着你俩!”
回面没灯,可傻柱好象能看到他的表情和动作一样。
许大茂收回了想抬起的腿。无力的蹲在了傻柱家门口。
“傻柱,我可是代表革委会来跟你谈工作的,你不能用这种态度对待革委会的领导!”
许大茂抬出自己的身份。
“我三代贫农根正苗红,又没政治问题,少在我这拿你革委会吓唬人!”
许大茂恨的牙根都痒痒。
“傻柱,开开门,咱们可是一起长大的邻居,这大冷天的,让我进去跟你说话不行吗?”
许大茂硬的不行,只能软下来。
“不行,这是我家,我制定的家规就是“狗与许大茂不得入内”。
一句话,许大茂气的两腿一麻,一P股坐在了地。
地好凉,他不得不重新站起来。站累了,就再蹲下去。
现在许大茂心里叫苦不迭啊。这真是豆腐掉进灰堆里---吹不得,打不得。
就这样,一个蹲在门口地冻的发着抖,一个双手放在头后悠闲的躺在被窝里,你一句我一句。
许大茂是又冷又累又饿,饥寒交迫的感觉。
何雨柱可是酒足饭饱只当饭后娱乐。
何雨柱突然想起了那个笑话。
“许大茂,我给你讲个笑话吧。”
许大茂此时只要傻柱跟他说话,他就有机会劝他回食堂。所以再难受也要忍着。
“你讲吧。”无奈的,许大茂吸了吸冻出来的鼻涕,踱了踱发麻的腿。
“从前有家,养了一只鹦鹉,主人班了,来了一个收水费的。
收水费敲门,里面的鹦鹉问:你谁啊?收水费的答:我是收水费的。
可里面的鹦鹉还问:你谁啊?收水费只好再回答:我是收水费的
就这样,他们反复说了几百次。
最后收水费的气愤的问:你谁啊?!!
里面的鹦鹉回答道:我收水费的!哈。。。。。。。”
门里,响起了何雨柱的大笑声。
门外的许大茂也补这笑话逗的忍不住笑了,可他笑的比哭还难看。
“许大茂,你知道后来怎么了吗?”
“后来怎么了?”许大茂还真的想知道。
“后来主人回来时,发现门口躺着一个人,收水费的被气死了!”
“傻柱!!!你耍我。。。。。。。。。”许大茂这时才反应过来。
“哈。。。。。。。。”屋里的何雨柱已经笑的在床直打滚了。
“叮”一声系统提示音,
一个头戴黑色厨师帽的透明人像无声的印进了何雨柱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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