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城中的渠帅都纷纷赶来,大概有十几号人,张角的弟弟张梁也其中。
“天公唤吾等前来有何事吩咐。”
一位渠帅问道。
“是啊,大哥,你的身子刚刚有些好转。”
张梁也说道。
“咳咳!”
张角摆摆手,张口想要说话,直接咳嗽出来,显得非常痛苦。
张角又缓了半晌,才慢慢开口说道:
“刚才放哨的士卒,在城头发现了一封信。
信说,卢植已经被昏君撤下了,启用了一个叫董卓的接替他。”
“我说是怎么回事,对方最近都没有什么动作,原来是换人了!”
一名渠帅说道。
另一名渠帅则反驳道:
“消息可信吗?万一是卢植的奸计呢?这些读书人花花肠子最多,最是阴险狡诈。”
看样子这人就在卢植手吃过大亏。
“大哥是什么意思呢?”
张梁问道。
张角的判断才是关键,他对于黄巾军有着绝对的掌控。
“此时应该可信,明日前去叫阵,试一下便知真假!”
张角缓缓说道。
“末将遵命!”
众将答应道。
张角挥挥手,让众人退下。
张角为什么相信呢?
其一是因为,那封信的字体太丑了,对于现在的文人士子来说,写出这样的字体,无异于骂自己是煞笔,以卢植读书人的风格,做不出来这种事情。
其二是字体丑得很自然,不像是刻意写丑了,还有许多的错别字和涂改的地方,这说明是黄巾军中,勉强认得几个字的人写的,附和军中都是农民的情况。
其三才是最重要的,不管是真是假,张角都要试一试,因为他感觉自己已经快油尽灯枯了,不管如何他都要试一试。
这才是宁粟给张角写信的原因,就算被张角发现是假信。
张角也会借此机会,孤注一掷,不然他绝对心有不甘。
翌日,广宗城门大开。
一位渠帅带着一万的黄巾军,来到董卓军前叫阵。
“卢植小儿,可敢出来与我一战?”
朝廷的大营则是大门紧闭。
这位渠帅天生得一副好嗓子,足足骂了一个时辰。
身后的一万士卒也是东倒西歪,露出了致命的破绽。
但是朝廷并没有趁机偷袭,营门依然紧闭。
强撑着站在城头的张角见状说道:
“看来报信的消息是真的,卢植却是已经不在军中了,不然早就将这一万人的诱饵吃下去了。
鸣金收兵,休整一天,明日黎明,埋锅造饭,天亮之后,全军出城,进攻敌营。”
张角直接下达军令。
很快一夜的时间过去了。
此时的官军营寨之中。
“将军,反贼这两日的表现有些反常啊。”
一名参军对董卓说道,此时的董卓还没有得到李儒贾诩,董卓还只是个小小的中郎将。
“那又能如何?我只有区区的五万兵马,对方有15万,该死的皇帝,竟让我来对付张角,真是倒霉。”
董卓董胖子大不敬地说道。
西凉出身的匹夫,大多对朝廷都没什么敬畏之心。
“将军还是慎言,这里不是西凉。”
参军劝说道。
正在此时。
营寨之外突然传来,冲天得喊杀之声。
“怎么回事?”
董卓惊慌道。
这是一个传令兵走到大帐内,抱拳对董卓说道:
“启禀中郎将,黄巾军杀过来了。”
董卓先是一惊,然后冷静下来。
能在西凉那个鬼地方闯出名堂,董卓也不是泛泛之辈。
计谋诡计虽然不擅长,但是打仗的水平还是有的。
董卓马下达了几条军令,有条不紊。
“告诉将士们,我军营寨坚固,黄巾军没有攻坚的利器,坚守营寨便可。”
“是!”
传令兵依言下去了。
“这黄巾军是怎么回事?之前不是被卢植都杀破胆子了吗?怎么还敢主动出战?”
董卓十分纳闷。
“也许是哪里走漏了消息,让黄巾军知道了我们的虚实?”
参军猜测道。
“应该不会吧?咱们一行几十人,是趁着天黑悄悄地进入大营的,不会有人看见的。”
董卓说道。
二人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
董卓想破脑袋也想不到,他是被队友卖了。
战场十里之外的一处土丘。
宁粟和曹操趴在土丘,朝着战场方向观望。
二人也是艺高人胆大,单枪匹马地过来侦查敌情,连一个亲兵都没带。
“贤弟,看来张角相信了你信中所言啊。”
曹操兴奋地说道。
宁粟颇为自得。
那封信是宁粟没有使用郭图之智,以一个现代人的手法写的,丑的非常的自信。
“不过还真有你的,你的那一手丑书,写得真是绝了!史书必定会记载:宁景桓丑书智骗黄巾贼。”
曹操继续说道。
宁粟的心中一万头神兽奔跑过去。
‘这是在夸我呢?还是在笑话我呢?’
宁粟心里嘀咕起来。
曹操:不!我是在内涵你。(手动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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