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觉得他如何?能当个什么将军?”
宁粟问道。
三位牙门将军互相看了一眼说道:
“当个偏将没什么问题。”
“嗯。你们每人给他匀出来300人。”
宁粟对三人吩咐道。
“喏!”
“给你这黑厮单独弄营,就叫先锋营吧,由你统领。如何?”
“你就放心吧!”
乐进拍拍胸膛说道。
“行,你就待在军营里吧。”
说完宁粟就准备离开,训练的事情根本不用他操心,自然有牙门将军训练。
而且作为京郊大营的统领,非战时,最好不要一直来军营,不然皇帝就该起疑心了。
最多在城内的官邸处理一下公文就行了。
想到公文宁粟就头疼,案牍之劳行,可不是说着玩的。
‘抓紧时间来个谋士啊!’
宁粟心里想着。
来到拴马桩前。
“我的马呢?”
宁粟转头看向乐进,怀疑是这黑厮给自己藏起来了,这厮什么事情干不出来?
“我可没见啊!你别看我。”
乐进赶紧解释。
一旁的执戟郎说道:
“启禀将军,您的宝马自己朝着马厩的方向去了。”
宁粟闻言,前往马厩。
平时自己的马很乖的,从来不乱跑,久而久之宁粟也没有拴马的习惯,一般都是停在拴马桩前或者马厩里就不管了。
来到马厩,宁粟看着眼前的一幕,陷入了深深的悲伤。
自己的马在找马子。
原来是发情了。
看着自己的马身边围着的一群等待临幸的小母马,心中想道:
“我什么时候也难这样呢?好羡慕啊。”
宁粟骑着乐进那匹马回洛阳了。
宁粟正走在洛阳城的街道,忽然开到一座府邸,书‘曹府’。
宁粟便勒马停下,问门口的下人道:
“此处是何人府邸?”
“哪里来的土包子?大司农的府邸都不认的?”
门房笑着说道。
曹操他爹现在还没买太尉呢,是九卿之一的大司农,天下和农业相关的事情,都归大司农管。
“孟德在家吗?”
宁粟又问道。
“怎么着?找我们大公子办事的?”
宁粟也懒得和一个门房废话,甩手就是一锭金子。
“去,跟你们大公子说,宁景桓来访。”
门房一下慌了,他就是一个下人,收个几两碎银就顶天了,这么大一锭金子,他还真不敢收。
“敢问公子何人啊?”
“前将军,长信侯。听说过吗?”
‘噗通’一声。
门房直接就跪了。
“君候稍等,我马去。”说着就赶紧过来牵马,要把金子还给宁粟。
“收着吧,跑腿费。别废话了,赶紧去!”
宁粟都懒得伸手去接,这东西自己就不缺,万年那里更多了。
不一会儿的工夫,曹操就急急忙忙跑出来。
“贤弟前来,怎么不提前说一声,我好准备酒宴。”
“我就是路过,来看看你。”
二人说着便朝府内走去,曹操已经通知他爹曹嵩了。
曹嵩此时就在前厅等着呢。
毕竟宁粟不管是官位,爵位,权利,荣宠,都在曹嵩之,曹嵩自然不敢拿大。
“长信侯前来鄙府,真是蓬荜生辉啊。”
曹嵩赶忙客气地说道。
“伯父客气,是小侄叨扰了。”
宁粟看在曹操的面子,以晚辈自居。
“哈哈,哪里哪里,老夫也听陛下提过你的身世,曹家和魏家也算相熟,就称呼老夫一声世伯吧。”
曹嵩见宁粟如此给面子,立刻说道。
“原来如此,当年遇难,我还年幼,竟不知家中和世伯相交已久。此次不提,下次登门必定携礼拜访世伯。”
宁粟现在提起自己的身世,扯起谎话来眼都不眨一下,汉灵帝亲自背书的事情,还能有假?
“哈哈,人来就行了,礼物就算了。老夫就不打扰你们兄弟二人了。”
客套完毕,曹嵩直接撤了。
这时曹操说道:
“景桓来得突然,不如我们出去饮宴一番?”
“也好。”
宁粟没什么事情,顺势答应下来。
“不如去章台找..呃...是为兄失言了。”
曹操赶紧道歉。
宁粟也是脸色古怪。
带着太监去青楼,也是没谁了。
“无妨,不过夜就行。”
宁粟强忍笑意说道。
俩人一个是宦官,一个是宦官孙子,谁也别笑话谁。
要是换个人跟宁粟说一起去章台,宁粟估计反手就是一剑。
曹操也是洒脱之人,说道:
“好,为兄做东。就当为兄失言,给景桓赔礼了。”
两人便去往章台街。
路走着,曹操忽然问道:
“咦?景桓的那匹宝马呢?”
宁粟一阵默然。
‘我今天是不是出门没看黄历?
怎么每个人都在扎我的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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