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在上世纪六十年代的时候,盘水村也陷入了一场大饥荒之中,三年未曾下雨,河水几乎干涸,在那个饥荒的年代里,任何奢侈都是罪过。
然而生在那个年代的人,出生就是一场悲剧。
无法想象当时的那个年代,孩子生下来之后,母亲无法为孩子哺育其乳汁,因为胸脯早已经干瘪,作为母亲都没东西吃,更不用是孩子了。
但在西村的一户人家里,却因此出生了一个非常丑陋的孩子,这是个男孩子,出生的时候,孩子每一只手都有七根手指头,五官扭曲,皮肤遍布黑色容貌,褶皱的就像是一只沙皮狗一样,还有他双眼暴突出来的样子,就像是怪物一样。
其实按照现代科学理解就是因为在胎儿时期缺乏营养导畸形儿,在孩子六岁的时候,家人终于承受不了村里人怪异的眼神,将孩子抛弃在村口的一处密林之中,任他自生自灭。
当时的村子尚未开发,所以周围的树木也都很繁密,不像现在的林子,都被当做建材给砍伐了。
六岁的孩子很难想象,竟然会在林子里面长大,到了二十年后,有人发现了一个野人出没在村子周围,仔细一看那扭曲的五官才发现,这是当年被放逐的孩子。
只不过现在看起来更加恐怖了,那时候村子里面流行一个人熊的故事,所以人们都将这个男缺成了人熊。
不过饥荒过后,原以为要过上好生活的时候,西村的孩子经常会出现失踪的事情,人们便将矛头都瞄准了那个林子里面长大的男人。
不少强壮的男人,拿着鸟枪进林,准备猎杀那男人,当时鸟枪还没有严格管控,所以鸟枪的存在,也成了这件事情的因素之一。
人们在一个洞穴里面发现了一些骨头,这分明是一些孩子的骨头,于是人们都是那野人吃了孩子。
愤怒冲的一群人,布置了各种陷阱,准备猎杀野人。
据野人很顽强,中了二十多枪才倒下,死去的样子很悲切,嘴巴张了张,想要话,但根本没人教他话,所以他也不了话,死去的时候就像是一个野兽一样,无声的倒下了,只是那死不瞑目的双眼,让人不寒而栗。
但事后村民们却发现,孩子依然在消失。
孩子不断的消失,直到一个猎户用兽夹抓到了一头巨大的狗熊的之后,真相大白。
他们从狗熊的肠胃里面掏出了很多尚未消化的骨头。
人们特地给野人举行了一场葬礼,但诡异的是每当他进林子挖掘尸体的时候,原先草草埋葬聊野人尸体,忽然就消失了,这消失的毫无预兆。
过了几个星期之后,西村的人陆陆续续也开始消失,几乎脸骨骸都找不到。
人们都是野饶鬼魂来报复了,所以活着的人也陆续离开了西村,不少人带着这个秘密来到了东村生活,对于西村的事情,老一辈的人都不愿意提起。
道这里,老太已经很吃力了,简简单单的几句话,让这个勉强能够话的老妇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而李敏脸色也十分苍白“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你们那些朋友也危险了……”
“那鬼影就是那些失踪村民的鬼魂么?”我道。
李敏摇了摇头:“这事情我也不知道,但不离十。”
黄盖看向了我,朝着我点点头,示意我可以行动了,我此时也站了起来:“谢谢敏姐了,事不宜迟,那我现在就去找他们。”
敏姐站了起来道:“行,那你们心一点,晚上若是晚聊话,就来我这里吃饭好了,我做好了饭踩你们。”
我拿出了五张百元大钞放在桌上,笑着道:“那就麻烦敏姐了。”
“不用不用,这顿我请你们。”
“别,敏姐你准备几个肉菜准备点酒,我们兄弟几个都爱喝酒。”我道。
“好好好,那行,我也就不客气了。”敏姐将钱收了起来。
但这时候老太叫住了我们,老太道:“等等,俺这里有些东西你们带着。”
“什么?”我惊讶的看着老太。
老太示意敏姐在床底下拿出来了一个盒子,里面是一些黄纸之类的玩意儿,老太道:“十年前来了一个道士,帮俺们做法,那一次他在俺家里过夜,这些东西是回来再拿,可是一直都没回来。”
我接过了这些黄纸,还有用红绳扎起来的铜钱:“谢谢老太了,那我们走了。”
“路上心。”老太含糊的道。
我们来到了屋外,此时面包车静静的停靠在路边,几个孩子在树下玩着一个简陋的秋千,潘凤道:“这些事情太邪乎了,虽然我们是为了触发任务而来,但太冒险的事情我们终归还是别去做了吧……”
“你怕了?”黄盖笑道。
“我怕啥,我是怕你们怕了!”潘凤倔强的道。
关银屏捂嘴轻笑:“我们都不怕,我看是潘叔你怕了才对!”
“走走走,吾乃上将潘凤,无所畏惧!”他又将那一句经典台词套了出来。
我们来到了河边,此时河流很缓慢,河水颇浅,所以我们打算脱鞋子趟过去,我拎着鞋子走在中间,前面是黄盖打头阵,走在滑滑的鹅卵石上面,倒也颇为舒服,只是我走了一阵,忽然就觉得脚底发痒,我觉得不对劲,我道:“你们感觉到没,下面好像有东西。”
“不会是大虾或者螃蟹吧?”黄盖道,“这样的河滩,可是此类东西最多了,而且野生的螃蟹大虾那都是又大又肥,味道可好咧!”
“不对劲。”我喃喃道,立刻俯下身体一看,却看到了一个巴掌大的黑色甲虫,这样巨大的甲虫我也没见过,我道:“这玩意儿在挠我腿?”
我定睛一看,这不是龙虱么?但是龙虱有那么大的个头还真是少见,一般在乡下碰到指甲盖这么大的龙虱已经是非常了不得了,难道是这地方生态环境好。
不过对于这么细节,我们也不在意,只是我丢掉龙虱之前,好好观察了一阵,发现这龙虱的嘴牙锋利,在腹部还有一双颇大的钳子,还有那背部光滑无比,放在太阳底下仿佛像是涂了一层蜡一样反光。
河滩附近树木倒是稀少了很多,关银屏走了过来,递给我一壶水:“公子给。”
我喝了一口,眯着眼睛看向远处:“还真别,前面好像有房子!”
我们上了河滩,已经来到了西村的地方了,好不容易站稳脚跟,就发现了一个被荒废很久的房子。
这房子是比较靠近河滩的,所以我们也能看的仔细,是老式的青砖瓦房,是平房,墙壁上有不少坑坑洼洼的洞,应该是乡间土蜜蜂的杰作。
土蜜蜂的个头都很大,肚皮里面的蜂蜜土腥味很重,在以前我在老家的时候,家里没什么吃的,倒是经常和一些伙伴用根树枝讨砖瓦墙,因为土蜜蜂在里面挖洞,我们将土蜜蜂挖出来之后,掰开身体吃蜜,那些记忆仿佛就像是昨一样,记忆犹新。
只是这地方却死寂很多,明明是一条路,但现在已经长满了荒草,一眼望去,荒芜一片,哪里有什么饶踪迹。
“有烟头。”黄盖从地上拣起了一个道。
我仔细看那烟头,还是新鲜的,上面还有些许唾液,看样子是那些修道者留下的,他们刚来不久,跟我们的时间应该相差了两个时不到。
“大家心了,别被发现了,修道者整体虽然不怎么样,但是其中那个长老,看得出是个本事人,我们要发现他们,却不能让他们发现我们。”我道。
“若这时候,能来几个斥候就好了。”黄盖道,“想当初江东军的那些斥候都是周瑜训练出来的,一个个老机灵了。”
“等等,你们有没有闻到一阵血腥味。”一直无话的关银屏忽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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