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
大比结束后,没有听到完成任务的提示声,白行简的眉头就是一皱。
自己已经力压全部青城弟子,连青城四秀也弱了自己一头,应该已经是青城首徒了吧。
而且林人语和罗人杰一战,也证实了有青城四秀的实力,两个任务目标应该都已经达成了,为什么系统却没有反应呢?
难道说,非要余沧海立自己为青城首徒,或者说自己的顺位在青城派二代弟子排第一,才算完成任务?
如果是这样,那就麻烦了。
青城派和其他武林门派一样,弟子排行以入门先后为准,不论实力高低,都是先入为兄,后入为弟。
饶是余沧海是青城掌门,是青城派第一高手,他也依旧是黄沧河的师弟,不可能因此成为对方的师兄。
所以,系统不大可能是因为这个缘故判断自己不是青城首徒。
那么,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是林人语的实力吗?也不像啊?
因为一直想着任务的事情,饶是余沧海将摧心掌传给了他,白行简的心情都没有好起来。
没错,在门派大比上大出风头之后,白行简便顺势将几个月前的那个约定提了出来,要余沧海传他摧心掌。
这一点,两父子早就商量好了,余沧海装作无可奈何的模样,只能当众答应传他摧心掌。
同时表明,青城四秀为青城派立下汗马功劳,实力仅次于白行简,也有修炼摧心掌的资格,决定在传授白行简摧心掌的同时,也传给青城四秀。
如白行简此前所说,这一举措,并为让青城四秀起什么逆反心理。
相反,因为白行简大出风头导致头上光环暗淡的四人,也因为能够学到一门精妙的武功而对余沧海更加感激,青城派的凝聚力反而更强了几分。
就在白行简冥思苦想,也想不出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导致任务迟迟没有完成的时候,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的出现,让他察觉了问题的症结。
这日,白行简照常思索到底因为什么导致任务没有完成的时候,门外出现传来一阵嘈杂声。
白行简眉头一皱,林人语见状立刻出去查看情况,好一会儿的功夫,便见他一脸气愤的走了回来。
“出什么事了,这样大的火气。”白行简见状问道。
只见林人语忿忿不平道:“还不是华山派欺人太甚,师兄你说说,咱们青城派和华山派多年交好,彼此之间不说亲如一家,到底也该和和气气的才是。”
“结果前几日,侯人英和洪人雄两位师兄前往汉中办事,在酒楼中偶遇了华山派的掌门大弟子令狐冲。“
“结果,那令狐冲无端端羞辱两位师兄,还说什么‘狗熊野猪,青城四兽’的混帐话,两位师兄猝不及防之下,被他踢下酒楼。“
“若是两位师兄哪里得罪了他,技不如人,被人踢下酒楼也就罢了。”
“谁知道,那令狐冲之所以对两位师兄出手借口,居然是听了两位师兄的名字生气,师兄你说说,这不是故意欺负人吗?“
“他华山派是五岳剑派之一,可咱们青城派也不是任人欺负的,听了两位师兄的遭遇,众师兄弟都愤愤不平,要请师傅为他们向华山派讨个公道。”
“现在外面这么闹腾,就是这个缘故。”
“原来是这样。”白行简闻言眼中闪过一丝了然,也想起这一件事来。
原著中,这不过是华山派弟子口中的一个笑料而已,只在陆大有口中三言两语的带过。
彼时,青城派刚刚屠杀了福威镖局满门,在读者眼中不是好人,令狐冲尚未出场,就教训了青城派的弟子,自然是大快人心,叫人心生喜欢。
不过,白行简当初看到这一截的时候,却半点儿喜欢不出来。
只觉得令狐冲这个人肆意妄为,猖狂的很。
读者因为青城派屠了福威镖局不喜欢他们这是人之常情,可在令狐冲出手对付青城四秀的时候,青城派可什么都还没做呢?
只是因为不喜欢别人的名字外号,就出手伤人,羞辱青城派,这也算是名门大派的所作所为。
尤其是青城派和华山派历代交好,令狐冲身为华山大弟子却丝毫不顾影响,一味凭自己的喜好行事,这种人白行简是喜欢不起来。
如今他成了青城派的人,再听到此事,心里更加不舒服。
就像林人语说的那样,他们若是得罪了你令狐冲,你出手也就罢了,偏偏人家什么都没做,是你听了人家名字便出口伤人,未免太过分了吧。
皱眉的同时,白行简也意识到一件事。
就是自己如今虽然力压青城弟子,但在江湖上却并没有什么名气。
如今江湖上,提起青城派,说的不是余沧海和沧字辈的几个长老,就是青城四秀,反观其他人,在江湖上毫无名声可言。
系统之所以没有判定任务完成,或许是这个青城首徒的说法,是要来自江湖的认可也说不定。
毕竟,自己的逆袭任务是要成为武林第一高手,让青城派比肩少林武当,武林声望是绝对少不了的。
就好像林人语,就算是拥有了比肩青城四秀的实力,不经过大比,当众和罗人杰比试,也不会有人认可他的实力。
想到这一点,白行简当即起身,便往余沧海的房间走去。
“余师兄!”
“见过师兄!”
“师兄,你可要好好劝说师傅,为两位师兄报仇啊。”
一路上,众弟子群情激愤,都希望白行简能好好劝劝余沧海,为侯人英、洪人雄报仇。
等来到余沧海房间外面的时候,白行简便看到青城四秀跪在余沧海面前,其中两人脸上还带着明显的伤痕。
余沧海矮小的身躯窝在太师椅中,非但不显滑稽,还因为余沧海此刻阴沉的脸色显得格外恐怖。
“父亲。“白行简见状,上前行了一礼。
看到爱子出现,余沧海阴沉的脸色也稍好了一点。
“事情你都听说了?”余沧海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