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正在说着话,突然庙外传来了马蹄声。众人凝神细听,马蹄声到了庙门口停了下来。
外面一人喊道:“华山派岳先生可在庙内?我等兄弟前来拜访。”
众人出去观看,有十余人骑着马,面带黑巾,手拿着各式各样的奇门兵器。众人都知道情况不妙,也不知道这些人是什么来路。
当头之人是一个老人,声音沧桑,头发花白,说道:“我等素问华山岳先生“君子剑”的名号,今日夤夜特来拜访。听说岳先生得到了福威镖局的辟邪剑谱,不知可否借我们一观。”
岳不群上前道:“我华山派武功精妙,何须觊觎别派武功,辟邪剑谱更是闻所未见。”
当头那人笑道:“哈哈哈……岳先生这可就是糊弄我们了。江湖上谁不知道你施巧计让福威镖局的林平之拜入了你的门下,轻轻松松就得了辟邪剑谱。你如今不承认,那可就是“伪君子”了。”
华山派弟子听见他骂岳不群为伪君子,都大怒呵骂。
令狐冲更是上前说道:“你们是哪来的毛贼,鬼鬼祟祟,不敢以真面目见人?我华山派武学正宗,怎么可能看上什么辟邪剑谱。”
当头那人呵道:“辟邪剑谱高妙绝伦,当年林远图携之败尽江湖高手,你知道个屁。”又看向岳不群:“岳不群,我劝你快点交出辟邪剑谱,我们兄弟若有幸一观,则会念你的好。不然的话,我们手中的刀恐怕也不答应。”
岳不群道:“这位朋友想必是听到了一些江湖上的传言,便信以为真,其实都是荒谬之言。我从未去过福州,又从哪儿得到辟邪剑谱。再者说了,林家林震南练习辟邪剑法多年,若真有那么厉害,也不会被人所杀了。”
当头那人又道:“那林震南想必是为人愚蠢,参研不了辟邪剑法的妙处。岳先生还是交出辟邪剑谱,大家共同参研岂不更好。”
这时林平之跑了出来吼道:“我林家的辟邪剑法一直口口相传,没有什么出奇之处,哪来的剑谱?你们莫要咄咄逼人。”
那人笑道:“这位想必就是林平之公子了吧。岳不群引诱你拜入华山,便是为了图谋你家的辟邪剑法,你竟然还为他说话。你不如拜入我门下,我好授你神功绝学,也好让你早日报仇雪恨。”
林平之自是骂他不提。
那人恼怒道:“岳不群,既然你不知好歹,就不要怪我们不客气了。待我们抓住了你的妻子女儿,我看你交不交辟邪剑谱。”
大喊一声:“都给我上”,十来人便全部攻了上来。
秦浩可不会跟他们客气,当先施展出螺旋九影和希夷剑法,“刷刷”五剑齐出,快速绝伦,招式难测,前面的五人直接喉咙中剑,身体慢慢瘫了下去,已经毙命。
后面的人心中一惊,纷纷后退,大呼道:“辟邪剑法,快退,是辟邪剑法。”
那老人怒道:“岳不群,你还说你没有得到辟邪剑谱,你华山弟子施展的这是什么?你快点交出辟邪剑谱,我们马上退去。”
秦浩戏谑道:“既然知道我施展的是辟邪剑法,你们不快点夹着屁股逃命,还要寻死不成。”
那老人心下一惊,不过又镇定下来,说道:“我们有十几人,可不见得你能对付得了我们,我劝你们交出辟邪剑谱,免得伤了大家和气。”
秦浩笑道:“我刚才出了一剑,你们就死了五人,我若再出个两三剑,你们不就死绝了吗?只是可惜啊!你们今天可逃不掉了,拿命来吧。”
秦浩提剑抢攻,希夷剑法使出,不见不闻,无声无色。前面几人纷纷中剑,后面的人没有吓跑,反而激发出了几人的血性。
几人大喊大叫着攻击而来,秦浩一剑刺穿了一人的胸口,这人凶性大发,竟然不顾长剑穿胸而过,抢前两步,要来抱秦浩的双手。
秦浩真气快速运转,脸上紫气弥漫,抬起左脚,一脚踢在了这人的下巴上。只见下巴踢的稀烂,满脸的鲜血,惨叫一声翻了一个跟斗,当即死去。
又有一人持一柄判官笔向秦浩膻中穴点来,秦浩低头长剑横扫,将这人的双腿直接切了下来。双腿切下,人还没有死掉,凄厉的叫声响彻在黑夜之中,周围几人听的毛骨悚然。
最后还剩下领头的老者,秦浩一剑点在他持剑的手腕上,长剑脱落,秦浩上前点了他的穴位,提着他到了众人前面来审问他。
只见华山派众人目瞪口呆的看着秦浩,众人没想到这位师弟的杀性这么大,而且杀人很是粗暴残忍,对秦浩有点淡淡的畏惧。
秦浩拉掉老者的蒙面,岳不群竟然也不认识他。正准备严刑逼供,不远处又传来了一阵马蹄声。
待众人走近之后,原来是嵩山派的丁勉带领着一大批人。只听丁勉道:“岳兄,那天你不接左盟主的令旗,左盟主甚是不快,特令我和汤师弟奉了令旗,再上华山拜访。不料深夜之中,竟会在这里相见,可真是料不到了。”
看着周围死伤殆尽的尸体,丁勉和汤英鄂脸色特别难看,问道:“不知这儿发生了什么事,怎么有这么多的尸体在这里?”
岳不群上前说道:“今夜我华山派在此休息,没想到有贼人蒙面前来侵扰,正准备严刑审问呢,恐怕是魔教的贼子。”
丁勉看着那带头的老者,说道:“既然是魔教的贼子,不如把他交给我,我带回嵩山派让左盟主严加审问,一定可以知道魔教的图谋诡计。”
岳不群笑道:“只是一些不成气候的宵小之辈,已被我华山弟子擒拿住了,怎么好意思劳驾左盟主呢?在严刑之下,不怕他不招供。”
这时汤英鄂上前直接一刀劈在了那老者的脖颈之上,一刀毙命。笑着对岳不群道:“这样的魔教贼子,跟他们墨迹什么,直接诛杀了就是,省得看的心烦。”
宁中则生气道:“你急着杀了他干什么,要是魔教对我五岳剑派有什么图谋,岂不错失了消息。”
丁勉道:“岳师妹不必生气,想魔教贼子心狠口硬,恐怕也审问不出什么,杀了就杀了吧。岳师兄,你不会怪罪吧。”
岳不群说道:“不怪。”
汤英鄂道:“好了,不说这些闲话了。岳师兄,左盟主号令,让封不平做华山派掌门,你可接令?”
秦浩笑道:“左盟主好大的脸面,竟然一道号令就想让华山派换掌门,真是异想天开。”又看着封不平问道:“这位封不平是哪儿冒出来的,我在华山派多年,可从来没见过有这么一号人,该不会是魔教的奸细吧。”
丁勉怒道:“你是谁?竟敢对左盟主不敬。”封不平也是大声呵骂。
秦浩答道:“华山派秦浩,见过众位师叔。非是在下对左盟主不敬,而是左盟主做事太过分了,左盟主若是没有才能担当五岳盟主,可将五岳令旗交还我华山派,让我华山继续执掌令旗。”
听到这话,众人大哗。
丁勉对岳不群怒道:“岳师兄,这是你的意思吗,你对左盟主有异议?”
岳不群倒是镇定,斥责了秦浩两句,让他退下。对丁勉道:“都是小徒不识大体,胡乱说话而已,丁师弟勿怪。不过左盟主号令我让出华山派掌门,恐怕思虑不足啊!”
丁勉神情定了定,说道:“左盟主也不是强施号令,封师弟来和你比试武功,谁赢了谁便是华山掌门,岳师兄意下如何?”
秦浩上前说道:“这位不知道哪儿冒出来的华山封师叔,形单影只,甚是可怜,不知道武功怎么样,我倒想领教一下。”
封不平因为秦浩骂他非常生气,听到这话更是炸了。上前骂道:“小崽子,不知道尊师重道,今天我便教训教训你。”说着持剑便攻了上来。
秦浩和他以华山剑法拆招,过了几招,笑道:“你这剑法不行啊,还敢号称剑宗传人,剑宗果然是走上了邪路。”
封不平听秦浩骂剑宗的理念是邪道,更是气极,使出了他自创的狂风剑法。只见剑法一招快似一招,风声斯斯,果然不凡。
秦浩喊道:“我让你见识见识我气宗的堂皇大道。”内气附着于剑上,一剑劈下,封不平用剑来格挡,只听‘叮’的一声,封不平的剑被秦浩劈成了两半。秦浩上前使出混元掌,一掌将封不平打了出去,仰躺在泥潭中,狼藉不堪。
秦浩戏谑道:“就这剑法还敢来抢华山掌门,你这水平不行啊,你若是乞求拜在我师父门下,说不定我师父能教你个一招半式呢!”
封不平爬起之后,尴尬不已,没想到输在了小辈的手里。听到秦浩的话,更是气的吐出了两口鲜血。
封不平凄惨一笑,对丁勉道:“丁师兄,你去告诉左盟主,就说我感谢他对我的信任,只是我技不如人,没做掌门的本事。”说完直接离开了。
岳不群说道:“丁师弟,现在如何?”
丁勉等人无计可施,喊道:“我们走。”当即离开了破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