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贺朗他们也没有在家里待多久,林嘉意说自己还有一个客户要接待后,两个人就离开了。
客厅里,沈晏姝刚刚在餐桌上跟着一起喝了小半杯酒,倒是没想到这身体喝不得,这会儿脑袋有些晕乎乎的。
真的是!不能喝酒,这以后出去玩怎么快乐!她的快乐足足少了一半呢!
沈晏姝心里十万个悔。
“这脸怎么这么红呀?”老太太也是留意到了,想着刚刚她喝了酒,一时间有些担心,“都说不让喝了,这是不是喝醉了呀?”
在一旁看报纸的老爷子听着话也探头来看,“确实呀,这脸红的呢。”
沈晏姝听着话摇了摇头,看着老太太出声说道,“奶奶我没事的,没醉。”
“你看这脸红的。”老太太可不信,招手让阿旭去厨房泡杯蜂蜜水,后又看着一旁同老爷子在一起的贺之许,“之许啊,你还是先领着晏晏上去休息,等会儿蜂蜜水让阿旭给你们拿上去。”
贺之许听着老太太的话,停顿了一下,看着沈晏姝红红的脸颊,点了点头,起身来到沈晏姝,弯腰牵起她的手。
“晏姝我带你回房间。”
沈晏姝也没办法,乖乖地起身跟着贺之许一起上楼回房间。
他的手正箍在她的手腕,热度自她手腕处传来,一直到她的大脑,让她更加晕乎,只知道脚下一步一步跟着贺之许往上走。
贺之许也怕人摔了,楼梯拐角处还回过头看着沈晏姝,出声提醒着她。
“这里没有台阶,不用抬太高。”
沈晏姝乖乖地点点头,低着头留意着,“好。”
房间里,坐在沙发上的沈晏姝那浆糊一般的脑子又开始工作了。
今天晚上要不要走流程啊?
昨天晚上是贺之许醉了,那今天怎么弄?要不然她直接醉晕过去?
阿旭也把蜂蜜水端上来,贺之许帮她拿来放到她面前,“喝一些,解酒的。”
沈晏姝点点头,伸手把温热的蜂蜜水拿在手里一小口一小口地喝了起来。
贺之许看着乖乖的沈晏姝,又去浴室里拧了毛巾出来打算让她擦擦脸。
阳台的窗户没关,晚风将纱帘轻轻吹起,四五月份的风也不会很凉,但在脑内循环不该循环的流程的沈晏姝那脸颊是越来越烫了。
贺之许拧了毛巾出来,看着沈晏姝的脸有些担心,“真的没事吗?”
沈晏姝一下坐直,看着递到自己面前的毛巾,连连摇头,“没事的没事的,我睡一觉就好了!”
贺之许也想到了这个问题,让沈晏姝擦完脸后又接过毛巾,有些不自然地咳了一声后,打算和沈晏姝说一下,“虽然结了婚,但是你不愿意,我也不会去碰你。”说着,贺之许就站起身一边解扣子一边往更衣室走去,“你先休息一下,我去洗澡。”
头脑发热、鬼迷心窍的,沈晏姝捧着水杯,坐在沙发上透过热水扬起雾气看着男人挺拔修长的身影出声说道,“其实,不走心的话,我觉得我们走走肾也是可以的。”
宋乔说的也对,和帅哥一起,怎么算也不亏。
贺之许听着话解衬衫的手停顿了一下,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解下去,连步伐也停下,背对着沈晏姝一时间说不出话。
“啊……我觉得还是我先去洗澡清醒一下吧。”沈晏姝觉得是今天晚上的酒精让自己的脑子短路,忙把手里的水杯放下,慌不择路地快速越过贺之许去更衣室拿了睡衣,路上脚还撞到了柜子,但是窘迫让她顾不得喊疼就钻进浴室了。
如果,这个时候回头看看,沈晏姝还能看到贺之许那发红的耳朵。
等着沈晏姝洗完澡出来,贺之许在沙发上坐着,他面前的小几上还有一瓶药酒。
沈晏姝为自己刚刚话无地自容,但觉得两个人不能就此尬住,抬手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走到床边坐下,把包着头发的毛巾解下一边擦毛巾一边让自己自然地和贺之许说话。
“我洗好了,你去洗吧。”
贺之许在刚刚他也把自己调整好,听着沈晏姝的话点了点头,又出声说道,“我拿了药油,你等会儿看看你脚会不会淤青,要揉一揉的。”
“好。”沈晏姝应道,她刚刚洗澡还研究她撞到的小腿。
太疼了!撞那一下都让她清醒了。
等着贺之许洗完澡出来,沈晏姝为收拾好刚从更衣室出来。
两人对视一眼后,默契地移开视线。
“我去书房处理一些事情,你先休息吧。”贺之许看着沈晏姝出声说道。
沈晏姝点点头。
贺之许走到房门口,手搭在门把上刚要开门又转过头看着沈晏姝说道,“我们在这里住几天,过几天就搬回到市区里,上下也方便。”
沈晏姝在上一段婚姻里是没有出去工作的,后来又让人给推下台阶一直在休息,一直都没出去找工作,不过名下倒是有一家面包房。
贺之许这话倒是提醒她了。
等着搬出去的话,要不要去整份工作。
沈晏姝的专业对于她来说不是那么对口,她可不敢保证不是学习金融的她进入公司能好好做好那份工作,而她本身是主修音乐的,毕竟作为江家的小女儿,她是没什么重担要挑的。
书房里,贺之许哪里有什么事情,只是为了避免两个人独处时的尴尬。
正想着干什么的时候,段成煜在群里弹了视频通话。
贺之许接了,段成煜骚包的脸浮现在屏幕上,书房里一下就传满了他的声音。
“晚上好呀贺总,怎么还一个人待书房里啊,这新婚燕尔的。”
没等贺之许出声,群里的另外一个人也接了视频。
段成煜一挑眉,声音再次传出,“哟,秦部长今天有空接电话呀。”
屏幕里的男人见秦叙,与贺之许、段成煜也是多年好友,他脸上带着温润的笑意,听着段成煜的话,也没别的表情,只是笑笑,“总是不能总是让我们段总等着我。”
“嘁,我以为你要死外头了。”段成煜一撇嘴,像幽怨的小寡妇一样。
贺之许看着男人后头熟悉的布置,出声问道,“回来了?”
秦叙接了任务外调一年负责一个项目,这次贺之许的婚礼他都没参加。
秦叙点了点头,“回了。”
“好家伙!回来了都不告诉我们!”段成煜立马跳脚,从摇晃的视频就可以感受到他的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