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十哥哥。”
“我得走了…”
傍晚,刚过五点,落地窗前,宋语柳露出了宛若‘银铃’一般的笑声;就在这时,她眼睛的余光偶然瞥过了窗外。
只看见,前后六辆,黑色宾利的车队正缓缓驶进了校门。
宋语柳笑容不变,从容的站起身,迎着夕阳的余晖,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她扭头看向叶卓,说道。
洒脱的挥了挥手,没有多说,雷厉风行的迈步离开。
…
小闺女叶曦坐在桌子的一角,认真的写着作业;她抬起头,注意到爸爸,还有夏阿姨,站在楼梯口,目送那位宋阿姨的离开。
等宋阿姨的背影完全消失,爸爸和夏阿姨,才走回到桌前。
叶卓的神情平静,没有太多的变化,继续拿起刚才没看完的书,金丝边的眼镜后,黑白分明的眸子,似乎连一丝涟漪都未荡起。
似乎,来就来了,离开也就离开了;与其而言,如是种种,终究只是过客!
夏妃走到落地窗前,视线紧紧的注视着建筑前的那一幕,宾利车的驾驶席位,齐刷刷的打开…穿着黑色正装,戴着白色手套的中年司机下车后,小跑着,走至后排车门前,恭敬的拉开车门。
气质华贵的男男女女,出现在夏妃的眼中…
被拥簇在中央的,是一位面容威严的中年男人,以及另一位穿着奢华的妇人;怒意与责备从那妇人的口中如同雨点一般,向宋语柳打落。
夏妃抿了抿嘴巴,她见到,在即将坐进车内时,宋语柳突然停下,她转身,扭过头,看向落地窗的位置。
她望见了夏妃,冲夏妃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目光移向夏妃的旁边,空荡一片,好看的脸颊中,露出了一抹不加掩饰的失落,在催促声中低头,坐进车内。
很快。
这只由宾利组成的车队,向校外开去。
…
夏妃的心情难受,并没有情敌离开后的庆幸和喜悦;她看向书桌前的叶卓,他的神情依然平静、淡漠,如花开花落,如云卷云舒…
“她在离开前,让我照顾好你。”
夏妃的眼睛紧紧盯着叶卓,说道。
“嗯…”
叶卓,颔首。
“她可能永远也回不来了!”
夏妃的话语声骤然一高。
这一次,叶卓抬起头,眼眸与夏妃的眸子相对,几秒钟后,没有回应,只收回目光,重新看起了书。
夏妃的内心坠落到谷底,她不知道,如果离开的是她,叶卓是否也会这样,没有一丝动容!
“我先走了。”
道了一声,转身离开。
…
当夏妃的背影也消失后,叶卓将手里的典籍合,将鼻梁的金丝边眼镜摘下,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深不见底,宛若波澜壮阔的大海。
叶卓这个人,实则是分外护短的;
夏妃被人抨击,甚至从天后的位置被拖拽而下;此后由一份份书信揭开的影帝刘友诚,甚至是‘国师’张勇毅,不过是叶卓借着闺女叶曦的手,落下的一枚枚棋子。
事实,从最终的结果看去,夏妃与刘友诚,不仅未有受到损失,甚至资源更进一步;在那个能够吃人的圈子里,越发让人忌惮和畏惧!
…
二十余年后的叶卓,所掌握的能量,太过恐怖,远超出任何人的想象。
他拥有太多的能力,见识过太多的场景;
对于如今的他而言,想要达成任何目的,都不过举手之间…于是,更多的,是将经历的大多事件,都当成是一场游戏,就像是猫在戏弄老鼠,总不会将老鼠一掌拍死。
夏妃、刘友诚、张勇毅,或者此后,宋语柳将经历的磨砺,在叶卓的眼中,是最后的一场考验,或者说,是一轮弥足珍贵的试炼!
叶卓和夏妃之间的矛盾,并无谁对谁错;更多的,是源自于彼此位格之间的差距。
…
又是十几分钟后,叶曦整理好了小书包,牵着爸爸的手,准备回家。
“非我兄!”
在走到图书馆一楼的大厅时,今天一天都未打扰叶卓的张老,唤了一声。
见到张老似乎有什么话语想对自己说,叶卓拍了拍小闺女的后背,让叶曦自己去玩一会;他与张老走到了窗边。
“刚刚那位…是宋家长房长孙女宋语柳吧?”
张老的声音,有些沙哑。
他顿了顿,没等叶卓回应,苍老的目光看向远处的落日,继续说道:
“宋家是燕京城二线级别的世家,掌握的权势与资源,是常人难以想象的…但是,在不久前,我接到了消息,宋家参与过那一个辉煌大年代的宋老,快要撑不下去了;那位老人在世时,他就是一座丰碑,他拥有的人脉和影响力,于任何人来说,都是足够的震慑。”
“但是,人走茶凉…宋老的余荫,不足以庇护宋家享有如今的地位…老人若是离开,宋家将可能从云巅跌落。”
“这是他们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的。”
张老转身,看向叶卓,面容严肃,带着些提醒,沉声道:
“那个丫头这次回去,可能再离不开了!”
…
“我知道了。”
叶卓的神情没有太多变化,应了声。
张老看着叶卓,神情中,也露出了些失望。
他不是不想伸手,只是,他如今早已退休,就算是当时,其能力怕是也只能到此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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