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盈溪甚是一肚子的气,她这全身哪哪都疼。
沉默了一会儿,苏盈溪似乎又想到了什么,便说道:“不是,你不是有法术吗?你倒是给我变一条新的衣服或者把裙子变成好的不就行了吗?”
秦铭淳并没有看着她,目视前方,面无表情的回答道:“抱歉,本仙的法术中并没有裁缝这番技能。”
苏盈溪眉头一挑,震惊着,在她的自我认知里,她以为古代的法术都是万能的,说变什么就变什么,说飞就飞。
“你们师傅是不是常说你们是最差的一届妖精?”
苏盈溪心想着,难不成她现在遇到的正好是这个时代中那批最差的一届妖精?
秦铭淳皱了皱眉头,很诧异的看着苏盈溪,一开口就是给苏盈溪纠正:“你才是妖精,我是仙好吗?”
苏盈溪用着一副看智障的专用眼神盯着他几秒钟,勉强微笑着点着头,不反驳。
“好,为什么不好呢。”
“对了,你没事吧?”
秦铭淳突然的关心,差些让苏盈溪把腰闪着了。
“没事,就废了而已。”
“再忍耐一会,便可以给你治愈了。”
苏盈溪点着头,顿了顿她又问:“我们去哪?”
“到了你就知道。”
秦铭淳卖着关子,苏盈溪甚是好奇心爆棚,她掀开马车的小窗子的布,瞥了一眼外头,只见还是在树林中。
“你不会把我卖了,还让我数钱吧?”
秦铭淳似乎走神中,看起来他满怀心事,心不在焉着,苏盈溪的话秦铭淳可是没有听见。似乎沉淀在自己的思想里头。
看似,他好像心情不太好。
苏盈溪特别爱卦的一个人,见着秦铭淳这般模样,还是她头一回看见呢。
又想起来那个红衣女子口中的那个“灵叶”。
寻思着,会不会就是因为那个灵叶啊,是他的初恋女友吗?
“看开点,好的都在最后。不是你的你也强求不来,女人嘛,多得去了,不必为这么一棵树而悲伤。”
苏盈溪一本正经的化身为“心灵鸡汤”,苦口婆心的开导着秦铭淳,让他想开点。
只见秦铭淳一脸疑惑的看着她,她叹了口气,拍了拍秦铭淳的肩膀:“唉,没想到一条白萝卜都这么深情,对方肯定是红萝卜吧?”
秦铭淳撇过头,根本不想搭理苏盈溪这个疯子,嘴里都不知道说些什么。看起来倒是很正经一样。
见秦铭淳没有反应,苏盈溪更是坚定了秦铭淳是伤得很深啊,虽然他总是折磨自己,但这个时候如果还损他,真的不太像话。
幸灾乐祸的小表情还是先藏一下,不能太明显了。
苏盈溪叹了口气,语重心长的说:“是她给你原谅帽带的,不是你的错。真的!素馨姐姐是你找来刺激她的吧?很明显这招没用,一个女人她真的不喜欢你,即使你再刺激,也不会让她心生妒忌的。所以,你要变得更好更优秀,她才会有可能后悔。”
苏盈溪打量了秦铭淳一番,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坚定的眼神,勾起唇角,点了点头:“我给你打扮打扮吧,保证青春靓丽,让她后悔。”
苏盈溪抬手碰了碰秦铭淳的头发:“男生还是不要留这么长的头发,瞧你这颜值吧,换个发色应该还能看。你这衣服不好看,你应该露出大长腿,这个年头女生都喜欢大长腿。”
话落,还抬手摸了摸秦铭淳的肚子,秦铭淳吓的直接缩到角落里,一脸惊恐的看着苏盈溪,无辜的眼神:“你做什么?”
苏盈溪甚是嫌弃的摇了摇头:“不行,你得有腹肌。回去得锻炼。到时候你赞助资金,我给你弄几场见面会,你跳跳舞撩撩衣服,露露出腹肌,再朝着她们做个n。保证全场的女生都为你倾倒,为你而尖叫。让你苏大经纪帮你圆偶像的梦。打造你成为这里的sprsr。”
苏盈溪想象着那场面,甚是乐呵着,曾经她有一个偶像的梦,后来因为种种原因,又想当一回经纪人。好几次都在幻想着她是着名小鲜肉偶像的经纪人。然后和男偶像的小爱情。那样偷偷摸摸又刺激。
可是又因为别的原因,她就做了保镖,从女神的梦想变成女汉子的事实。
秦铭淳上下瞄了她一眼,越发觉得苏盈溪很恐惧,随手一变,就变出一条绳子,他快速的捆绑住苏盈溪。
苏盈溪愣了愣,眼神无辜,甚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很是委屈。
秦铭淳把苏盈溪绑到一旁的小角落里,然而下意识的与她保持距离。
苏盈溪自然是不解,便疑惑:“你这是干什么?我是在为你的前途做打算呢。”
“你莫不是撞邪了吧?说着乱七糟的东西,若是附身的小妖,好显真身了吧?”
苏盈溪对于他的话才是没听懂呢,什么附身的小妖,什么显真身。此时此刻就是她苏盈溪的真身。
“啥跟啥,你快放开我。”
“不放。”
“你还想不想让你前任后悔?只有把你打造成为万人迷的偶像巨星,她才会更加的后悔。你看我的心多大啊,你那么对我,我都没在意,还帮你。”
“苏盈溪你赶紧给我闭嘴,给我安分些。莫不然我就把你扔在这儿。”
“好心没好报,你就是胆小我告诉你,就是没有勇气,没有上进心。就难怪你前任和你分手,要是我,我也不要你。”
马车渐行渐远,只留下被捆绑的苏盈溪在路上可怜兮兮又孤独的站着。
那落寂的背影,那渴望和无辜的眼神。
“我也不要你。”
秦铭淳只留下这句话,便扔她在地,自己走了。
秦铭淳寻思着,她不要他?他还不要她呢。这么罗里吧嗦的丫头,留着也是头疼。
说了她还不信,非得在作死的边缘试探,得给点苦头她吃,她才知道错。
苏盈溪鼓着腮帮子,跺了跺脚:“秦铭淳,你把我扔下来你也不给我松绑。活该你被前任分手。”
走远的马车突然停了下来,马夫似乎还关心着苏盈溪,便问了一句:“公子,真把她扔了啊?”
秦铭淳点了点头:“你不觉得她就像那树上的知了吗?吵死了。”
马夫一本正经的说:“不,树上的知了比她正常一些。这丫头脑子不会是有什么问题的吧?”
秦铭淳回答道:“我估计也是。让她自己好生待一会儿吧,兴许她的脑子还有的救。”
“那我们”
“歇息一下吧,进宫也不必如此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