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是郡主,动你一个宫女还需要理吗?本宫要你干嘛就干嘛,要你死就得死,本宫就是理。”
童桑甚是刁蛮不讲理,苏盈溪真的委屈的很。这个年头谁有势谁就是老大,谁就是理。
“我真的就是来散步的,散步也有错吗?”
“你就是来幽会男子的。”
“真的是莫名其妙,明明就是很简单的散步,你却偏要说我幽会男子。”
“你这般打扮的妖艳,还东扭西扭的,就可以断定你是幽会男子了。散步能如此打扮吗?”
思仙胡说道着。
苏盈溪像是听了个笑话一样,她此时此刻可是素颜,何来的妖艳?她很正经的走着路,哪里来的东扭西扭,蛇吗?
“大姐,你有眼睛吗?我知道我皮肤好,素颜也有化妆后的效果,可事实我真的没有化妆,污蔑人能不能走点心啊?”
思仙哼了一句:“你还敢顶嘴。谁污蔑你了,你一个宫女不在自己所属的之处干活,一个人跑这里来,定是幽会男子,难不成真的如此清闲的散步吗?”
“真的是服了。人家出一加一的题,明明就是普通的数学题,结果就是等于二,你非得想那么复杂,非得说是等于王字。凡事讲点证据可以吗?”
场上的所有人都一脸疑惑,都不知道苏盈溪唠唠叨叨的说些什么,思仙一脸求助的看着童桑,童桑气鼓鼓的回答道:“证据?证据是吧,来人,上证据。”
场上的人也是迷迷糊糊的,都在相互对视着,这这哪来的证据?
苏盈溪听着也好生震惊,证据在哪?
见着无人行动,童桑一脸愤怒,回头望了一眼身后的奴才们,个个都低着头,无所行动。童桑凶巴巴的吼道:“都聋了是吗?”
思仙愣了愣,便小声问道:“郡主,何来的证据?”
苏盈溪一脸洋洋得意,因为她根本没做这样的事,自然是没有证据,反正清清白白,还怕她不成。
“郡主,证据在哪?我都不知道证据在哪。”
苏盈溪嘟着小嘴,嘀咕道。
童桑盯着一个太监一眼,那个太监抬眸,正巧与童桑对视上了,他有些害怕,颤巍巍着,低头不敢再对视。
思仙倒是很懂童桑嘛,看着她的眼神便懂得了,思仙勾起唇角,瞥了一眼苏盈溪,苏盈溪总觉得她这个笑容很不简单。心里有些惶恐不安。
思仙走了过去,拉扯着太监的衣裳,太监是完全被思仙拖着走。
思仙用力一推,那太监便摔落在地,苏盈溪光是看着都觉得疼。
那个太监哆哆嗦嗦着,似乎已经流了冷汗,他不敢起来,甚是害怕。
童桑双手抱胸在前,甚是得意一笑,走了过去,踢了太监的屁股一脚,轻笑道:“喏,这就是你幽会的男子,证据确凿。”
苏盈溪瞪大了双眼,一脸惊讶,呆呆的望着地上的太监迟缓了许久才吐出话来:“还有这样的操作?”
思仙又道:“苏盈溪你还有什么想要说的吗?”
“大姐,他是个太监,半个姐姐啊!不是,我也没有歧视他的意思。就是我又不认识他,怎么可能和他幽会?大哥,你说句话啊。”
苏盈溪甚是没有想到童桑还有这样的操作,污蔑的证据都是这么的随意不走心。随便捉一个人就说是证据,就定罪。也太没天理了吧。
太监颤巍巍的起来,他颤抖的很厉害,声音也是:“郡主,这这”
童桑并没有说话,而是旁边的思仙说道:“公公,你可想清楚了啊。眼前的这位宫女,是否是要来与你幽会的?”
苏盈溪听着思仙这语气,摆明就是威胁人,甚是不乐意了:“威胁人啊,公公你别怕,我挺你,好好说话啊!”
一方是郡主,皇上的亲妹妹,一方是普普通通的宫女,丝毫没有优势,傻子都知道该怎么选择吧。
“是,奴才与这位宫女的确是要来这里幽会,未曾想到过郡主会让奴才跟着散步,也未曾想到郡主来此处。奴才该死。”
苏盈溪叹了口气,恐怕这次真的凉凉了。她只是一个宫女,在这里并不是她的天下,还是保命要紧,毕竟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别人团结污蔑,只身一人,哪怕真的清白,也难以反抗。
仇恨的小本本里此时此刻是记下了童桑了。
童桑似乎心里舒服些了,便说道:“来人,把这两个人都拉过去。还有,告诉那边的掌事,这女的日后归思仙管。”
苏盈溪更是耐不住气了,交给思仙管,就等于给命她玩。
跟着白画风,她心里也能接受些,因为白画风对她还是不错的,有他在,思仙不敢乱来,可是才庆幸一小会儿,这就回到解放前了?
“不是,我可是白太医接管的人。”
苏盈溪的求生欲很强呐。
童桑走了过去,将苏盈溪推落地,凶巴巴的说:“白画风是本宫的人,本宫是郡主,他还得听本宫的。你若是有脑子的就闭嘴,否则就杀了你。”
苏盈溪觉得手疼,甚是后悔不已,为什么好端端在院子里发呆的好好的,偏要出来走一走。这下好了吧,莫名其妙的遇上不讲理的人,还被拉到一个不知道干啥玩意的地儿去。
走一走捡了个倒霉运。
两个宫女直接将苏盈溪和太监一同拉走了,苏盈溪自然不会这么容易屈服了。
童桑和思仙正巧与她有的路线不一样,那个方向似乎是去御医储的,定是去找白画风去了。
只有四个宫女,她一个训练过的专业保镖还解决不了她们了?
苏盈溪一开始倒是挺乖巧的走得顺畅,丝毫没有看出来要反抗的意思。
她旁边的太监,但是哭泣了起来,苏盈溪问:“大哥,你哭啥,又不是去行刑。”
太监哽咽道:“去哪儿,还不如去行刑呢。”
“不会吧,那是什么地儿啊?”
“那儿啥都干,天天累死的宫nn才都有二十来个。”
听着这个数字,苏盈溪都觉得瑟瑟发抖了,听起来好像很恐怖啊。她又是怕,趁着还有逃出去的可能,就还是早点跑吧,免得进去了,就连明日的太阳都见不着。
苏盈溪力气倒是不将力气集中于手臂,用力将两个宫女推开,两个宫女纷纷倒地。还惨叫一声。
苏盈溪也不是见死不救的人,那个太监也是不容易,也是迫不得已才冤枉自己,便又过去,助太监推开那宫女。
“跑啦!”
苏盈溪推开宫女就一个劲儿的跑,完全没有顾太监,因为她知道男生跑的快,所以也没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