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47章 与牢房又有何区别(1 / 1)以霖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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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宫女一拥而上,纷纷将苏盈溪制止住了,苏盈溪用力挣扎,可还是抵不过人家人多。

“欺负人啊,你还团战。”

苏盈溪只身一人,又无可奈何,甚是可怜兮兮。

红姐走了过去,用力一鞭子打在她的腿上,苏盈溪汗水直冒,皱着眉头,便疼的直接跪落在地。

疼痛难忍,她惨叫了一声:“啊!”

红姐绕过苏盈溪的后头,抬手按住苏盈溪的头,硬生生的要逼她脸着地,红姐似乎还觉得是乐趣,甚是笑着说道:“给我张开嘴巴,把衣服给我叼上来。”

苏盈溪自然是不会妥协:“不可能。”

“那可就由不得你了。”

“给我撬开她的嘴巴。”

红姐瞪着一个宫女,那个宫女似乎有些不情愿,可红姐的语气甚是恼怒,也是得罪不得,也只能对不起苏盈溪了。

那个宫女蹲在苏盈溪的面前,苏盈溪从她的眼神中看出了她有些善良,可见她也是无奈,宫女垂眸小声嘀咕道:“对不起。”

话一落,便抬手伸向苏盈溪的嘴巴,苏盈溪禁闭嘴巴,宫女好像不太敢用力。

红姐凶巴巴的瞪了那个宫女一眼,用力推了推苏盈溪的头,又绕到苏盈溪的面前,一脚将方才的那个宫女踢开,其他宫女纷纷上前将摔倒在地的宫女扶起。

看来这宫女的人缘不错嘛。

红姐邪魅一笑,伸手在地上摸了摸湿的泥巴,脏兮兮的手伸向苏盈溪。

苏盈溪自然是拒绝,撇过头,誓死不从。

红姐一把抓住苏盈溪的头发,用力的扯上去,扯得苏盈溪头皮疼,苏盈溪一副想要杀了红姐的模样,红姐啧啧了两声:“你这个死丫头刚进来就同我作对,怕是活腻了吧。干活久了,饿了吧?来,吃把泥巴。”

苏盈溪从来没有受到过如此的委屈,此时此刻她多后悔,若是最初能安安分分的留在秦铭淳的身边,兴许就不会吃这么多的苦头了,这一刻心心念念着秦铭淳,平时秦铭淳总会突然出现,可每当她需要秦铭淳的时候,他却不出现。

苏木打了个盹,苏盈溪可是遭了殃了。

红姐直接将泥巴抹在苏盈溪的嘴上,甚是边抹边笑的乐呵。

其他的宫女不敢作声,都站在一起,眼神中都是怜悯。

“红姐,高公公要您去后院一趟。”

不知道从哪里过来的一个宫女,福了福身子朝着红姐说道。

红姐起身,甚是觉得心情舒畅,因为今天的气撒得还算满意,她点了点头:“知道了,我这就过去。”

“红姐,她怎么办?”

捉住苏盈溪手的一个宫女问道。

“松开吧,晾她也不敢再胡来了,都别看了,干活去。干不完,今天都别吃饭,别回屋睡觉。”

红姐走到井边,打了些水清洗了手一番,路过苏盈溪身旁之时,还不屑的瞥了一眼。

等红姐走远,那些宫女便松开了苏盈溪,苏盈溪疼痛又委屈,心中怒火一团,她皱着眉头,甚是想大哭一场。

宫女们纷纷上前将苏盈溪扶起,还有几个宫女拿了些清水与抹布过来。

找了一张椅子,让苏盈溪坐下。

方才被红姐踢落在地的宫女温柔上前关心道:“你没事吧?”

苏盈溪瞪了她们一眼,语气很冲,刚才不帮忙,现在倒是假心假意上前来看笑话。

“还没死。”

“盈溪姑娘,我们也是无奈,红姐一向如此,你日后还是安分些,行事谨慎些吧。”

话落,那个宫女将抹布打湿,替着苏盈溪将泥巴清洗干净。

苏盈溪心一向就软,宫女们对她这么好,顿时她心里对她们生的那点气全都消失了。

“这伤你得忍些日子了,我们这儿自身带的那些药粉早就用完了,姐妹们的旧伤新伤都是如此忍着。”

一个宫女说道。

“是啊,我们方才也是不忍,可是又很无奈,你日后也听话些吧,别同红姐顶嘴作对了。”

那些宫女纷纷劝说苏盈溪,给苏盈溪送上温暖的关心问候,苏盈溪沉默许久才说道:“我就看不惯那些人,算了算了,你们都干活吧,免得没饭吃。”

那些宫女也是纷纷叹气离开,都开始干活。

童桑只身一人前来御医储,白画风甚是认真的研究着草药,童桑托着腮帮子,一脸痴情的望着白画风。

白画风自然是知道她来了,就是不想搭理她,更是不想行礼。

童桑见白画风不搭理,自然是按耐不住,便开口:“白画风,你好大的胆子,本宫来了你也不行礼。”

白画风总算是瞥了童桑一眼:“郡主可有事?”

“本宫就是想你了,想见一见你。本宫命令你,现在陪本宫去散散步。”

白画风又低头忙着自己的事,迟缓了许久才开口回答道:“忙着给你皇帝哥哥调些药,你安静一些。”

童桑秒变熊孩子,上前就是给白画风捣乱,拿着草药胡乱放,白画风瞪着她,甚是生气:“你走开,别捣乱。”

童桑见白画风凶她,自然是鼓着腮帮子委屈巴巴着跺了跺脚:“你那么凶干嘛?”

“你知不知道你在干嘛?你捣乱就是在谋杀你皇帝哥哥,要是这些草药出了差错,可是致命的。”

一下子,童桑又乖巧了起来,她垂眸,小声低喃着:“我又不知道。”

“你闲着就一边玩去。”

白画风话落,便又抬头看向门口,大声呼喊道:“来人,去把苏盈溪唤过来。”

童桑一听,甚是醋意满满,她用力的拍了拍桌子:“不必了,那个臭丫头被本宫贬去苦劳房了。”

白画风一听,甚是觉得童桑胡闹,苦劳房那地儿可不是开玩笑的,简直就是给苏盈溪判了死刑一样。

白画风连忙开口道:“什么?”

“什么什么?她私自幽会男子,本宫处罚她又怎么了?本宫知道她是你这儿的人,可本宫是郡主,难不成调动一个小小的丫头的权利都没有吗?”

“你胡说道。”

“你再为她说一句话,本宫让她的尸体现在过来见你。”

童桑很是无理取闹,算是在威胁白画风,因为她喜欢白画风,而白画风却又心系别的女人,自然是吃醋。

话一落,童桑便一副高傲的样子潇洒转身离去,留下白画风甚是无奈。

童桑是郡主,又是她亲口将人贬过去,除了动用太后或者皇上或许还能解救苏盈溪,可一个宫女,又如何去动用。

而他的法术目前只能是医治人,并不能做其他的事,也只能在御医储里默默的为苏盈溪求福了。

得知消息的红依便匆匆忙赶了过来,红依红了双眼,一脸着急,更是哽咽的说道:“白太医,盈溪姐姐被贬去苦劳房了,这这该如何是好?”

白太医叹了口气,也是无奈摇头:“我也没有法子,苦劳房那个地儿,并不是人待的地方。”

“啊,苦劳房与地牢是毫无区别。姐姐在哪儿,定是委屈又吃苦了,不行,我要和郡主求求情。”

话落,红依也不计后果,便想着回去找童桑,请求童桑开开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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