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宫殿中,秦铭淳是直接进屋了,还把门关紧了,完全没有想要搭理苏盈溪的想法。
而苏盈溪一回来就是拿起扫把坚守阵地。
这一个人打扫这么大块地也是着实吃力,便开始打着那群密集在一起的宫女的主意,她紧盯着那群宫女,若有所思的勾起唇角笑了笑。
“各位姐姐妹妹们,过来一下下呗。”
那群宫女都疑惑起来,纷纷看着身边的宫女,不明所以的眼神交流着。
见许久,她们没有动作,苏盈溪商业假笑着朝着宫女们招手:“来啊来啊!”
行吧,既然她们不过来那她过去不就得了吗?
苏盈溪一步步的靠近,笑的让人觉得惊悚。
“那个,能不能给我两个人手啊?”
“啊!手?我们就两只手,给了你就没有了,所以手给不了你。”
一个宫女甚是一脸恐惧的说着。
苏盈溪仿佛听到了一个冷笑话一般,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场面一度有些尴尬。
“我要人过去帮我忙,不是要你们的手,你们误会了。”
那群人这才松了一口气,脸上的恐惧都消失了。
“好的,我们几个过去。”
那个宫女拉着身旁的几个宫女便走过去苏盈溪方才的那块地上。
苏盈溪笑了笑:“谢谢!”
苏盈溪也是想不明白了,这落叶落个不停,为什么不等到天黑时才一起扫,这样就不用浪费人力资源了,毕竟人多也不是这么浪费的吧。
这一看院子里都有十来人,这地儿吧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但是人还是多了些。这扫落叶让五六个人留下来处理一下便是了,苏盈溪尝试着调动人员。
“那个大家听我说一下,这儿也不用这么多人扫地,留下六个人吧,其他人去别的地儿看看吧。”
苏盈溪新来的,知道她们可能不会听,但还是要提议一下,态度温和,话语温柔,还有些试探性的语气。
站在苏盈溪的身旁的一个宫女说道:“可是可是一直都是这么安排的。”
苏盈溪刚想开口说话,却被一个宫女打断了:“嗯,就按照你说的办吧。”
话落,宫女们自己商量好,留下几个人在这边扫地,其余人过去后院了。
自己的提议得到认可,苏盈溪的心里也是甜滋滋着,她笑了笑。
这会儿人少,秦铭淳又不在场,女生嘛,难免都会有点卦。
个个都好奇苏盈溪和秦铭淳的关系,毕竟她可是第一个被秦铭淳牵着手带回来的女人,方才秦铭淳都还宠溺的在门口盯着她看。
一个宫女凑上前,好奇的问道:“你和王爷什么关系啊?”
“还不清楚吗?宫女和王爷啊。”
众人不信,同是宫女,待遇怎么差这么多。
“不可能吧?”
“那白萝卜,就是喜欢虐我,把我带回来折磨我的。”
那个宫女似乎还想问些什么,却被一个忽然走进来的女人打断了。
那中年女人手上还端着几个罐子,苏盈溪对于中草药敏感的很,一闻便知。
中年女人她一脸严肃朝着众人问道:“谁是苏盈溪?”
苏盈溪愣了愣,有些疑惑,她缓缓举了举手:“我!”
中年女人把手中端的罐子递给苏盈溪,苏盈溪也傻乎乎的接过,有些不明所以。
苏盈溪细细嗅了嗅,脸上有了笑容,她轻轻问道:“这是当归吧?”
这当归的味道的确很有辨识度,哪怕透着盖子,但还是能闻到那股味道。
中年女人点了点头:“这当归你拿过去御医储吧。”
“御医储?”
苏盈溪疑惑,打量了女人一番,警惕了些。
她都不认识面前这个女人,为何她知道她的名字,又为何让自己拿过去御医储,这儿宫女这么多。
“你不是白太医点名要的人吗?快拿过去吧,晚些还得熬些给太后拿过去的。”
“可我现在是王爷这儿的人,你还是让别人去吧。”
苏盈溪为什么总觉得这是个坑呢。
中年女人凶巴巴的瞪了苏盈溪一眼,便继续道:“谁拿过去都一样,既然我都过来了,你就听话。迟些误了太后入药,你可担当不起。”
中年女人没有给苏盈溪拒绝的机会,话一落转身就走了。
拿着这些东西又有些不知所措,苏盈溪问:“她是谁啊?”
“好像是郡主身边的嬷嬷。”
苏盈溪好像猜到了什么,怕不是看着苏盈溪出来心里不痛快吧,所以又想整蛊一下自己?
苏盈溪回想着电视剧里的陷害剧情,目光打在着罐子上,便把东西放落地,蹲在地上。
她心里紧张的怦怦跳,严肃的表情,抬眸,朝着宫女们说道:“你们都让一让,我怀疑这里面有问题。”
顿时,吓得宫女们一哄而散,院子里,只剩下苏盈溪一人。
苏盈溪眼睛眨巴眨巴了几下,这要不要跑的这么快。
好了,干大事的一刻要来了。
苏盈溪抬手,缓缓的接近罐子的盖子。
“一般后宫里的陷害手段,肯定是下毒。要么是口服才有效的毒,要么就是毒气。”
她一本正经的分析着,屏住呼吸,手慢慢接近盖子,顿时将手收回,然后冷静了一番:“万一这罐子外头也有毒怎么办?”
苏盈溪便起身,打量着地面,只见不远处的草地上有一些小小的枯枝,苏盈溪捡了起来,与罐子保持距离,伸手过去将盖子撬开。
胆子就不要逞强嘛。
这根本没看清楚罐子里头是什么,就慌慌张张的扔下枯枝跑到几百米远躲着点。
片刻,苏盈溪这才探了个头,只见那罐子任何反应也没有,她愣了愣:“毒气散走了?等等,还是再看看。保命要紧。”
还是又等了良久,她这才抬脚上前,与罐子的距离越来越近,她的脚步越来越慢,心里还是有些不安,但是吧,又好奇。
总算是鼓起勇气,她上前,只见当归味浓郁,她凑上前,那罐子里的确是当归片。
那当归片的表面的确是平时的样子,没有任何异样。
她顿了顿,差些怀疑了人生,这难道没问题吗?还是这个古代的人陷害手段高明了?
她对着装有当归片的罐子陷入了沉思,摸了摸下巴道:“是我分析的有问题吗?”
不,是你戏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