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邦、易小川二人大叫一声,吓得连忙往后缩了缩,紧紧靠在一起,俱是满面惶恐的盯着那趴在门槛的老妇人!
只见那老妇人面色苍白,眼神黯淡无光,脸长满了似是水痘一样的东西,还在隐隐流着浓水!
看起来甚是可怖!
在听到易小川、刘邦二人一声惊恐的大叫后,那老妇人索性停止了爬动,无力的趴在门槛,看着易小川、刘邦两人,虚弱道,
“年轻人……老婆子虽然就快变成鬼了,但现在老婆子还活着呢……”
听那老太婆说自己是人,易小川、刘邦这才心下稍定,盯着老太婆胆颤问道:
“你……你是什么人?”
老太婆随意瞧了问话的易小川一眼,道,
“我是这屋子的主人!倒是你们两个……擅闯民宅……”
老妇人说着,似是虚弱疲累之极,趴在门槛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横着眼睛瞪向易小川、刘邦二人!
仿佛是在兴师问罪,问两人为何要闯进自家房子里!
那刘邦虽然地痞流氓一个,但又何曾面对过眼前这般景况?连忙摆着手对老妇人道,
“原来您就是主人家呀?太婆您误会了!我们不是故意闯进来偷东西的……”
刘邦慌张解释着,指着易小川的断腿冲老妇人卖惨起来,掐头去尾、撇去原由的将沈寒打断易小川腿的事情,说给了老妇人听!
其中不乏添油加醋的抹黑沈寒!
那老妇人听刘邦讲完,瞧了易小川一眼,脸露出一丝冷笑,道,
“你们把那位姓沈的先生说的这般不堪,把你二人说的无辜得跟好人一样,但老婆子活了一辈子了,还从没见过哪个好人会不经过主人同意,便擅闯他人民居的……”
老婆子说着,又大口喘起气来!
而听到这番话的易小川、刘邦二人,知道老妇人是在嘲讽两人,当即感到有些羞愧难当、无地自容!
尤其是一向以圣母婊著称、并为之自豪的易小川,在听到老妇人的话后,委屈羞愤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那老妇人喘了一会儿,却是平静下来,重新看向刘邦、易小川道,
“不过反正老婆子也快要死了,要死了,你们二人爱咋咋!但是既然闯进来了,你们也就自认倒霉吧!嘿嘿!”
听着老妇人的话,看着老妇人脸那瘆人的笑,刘邦、易小川二人忍不住浑身一抖,一股不妙的感觉莫名在二人心中升起!
“喂!老太婆!你后面那半句话什么意思?什么叫我们自认倒霉?你为什么快死了?是得的什么病?”
易小川摸着自己的腿,喋喋不休的冲老妇人喊道!
听易小川这般没礼貌,那老妇人再次冷笑一声,瞪着易小川道了句,
“天花!”
话音一落,刘邦、易小川二人顿时如遭雷击,齐齐傻眼看着老妇人,说不出话来!
“天……天花?不会吧不会吧?”
刘邦惊恐的说道,转过头来看向易小川!
易小川也同样满脸不敢置信,惊恐看向老妇人脸的水痘!
看到那水痘流出的浓水,再联系老妇人表现出来的症状,易小川当即吓得魂儿差点冒出来了!
那趴在门槛的老妇人,看着两人吓得魂飞魄散的模样,不由嘿嘿笑了起来,又看向刘邦、易小川二人昨夜饮水用过的碗,火浇油般阴森森的说道,
“那碗,你们来之前老婆子才用过……”
天花是一种烈性传染病!
主要通过飞沫和接触两种方式进行传播!
所以天花患者接触过的东西,一概是不能碰的!
而刘邦与易小川二人,昨夜竟直接拿着人家老太婆用过的碗喝水了!
刘邦、易小川心头惶恐之至,大叫着想要站起来逃跑!
但刚站起来,二人顿觉浑身乏力、头烧脑热!
相视一眼,皆是看到对方脸色苍白,额头隐隐冒着冷汗!
显然两人都已感染了天花!
二人心中顿时一急!
当即身子一软,重新倒在地,晕了过去……
两三日后,沛县,飞云酒楼内!
正在同沈寒一道吃酒的嬴政、蒙恬二人,忽然被邻桌食客们的谈话所吸引:
“害!听说了吗?沛县北去十几里外的水井村里,听说一下子死了好些口人!”
“我靠!不会吧?究竟咋回事儿?说来听听!”
“听从水井村路过的人说是瘟疫!现在全水井村的人几乎都病倒了!连村民们圈养的家畜也无一幸免!”
“什么瘟疫这么厉害?”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好像说是天花!现在沛公为这事儿忙烂了头,已经派咱沛县的主吏掾萧何带人前往查探了!咱们就耐心的等着官府消息吧!”
“……”
听着耳畔传来的几个食客的谈话。
嬴政、蒙恬二人俱是皱了皱眉,而坐在一旁的沈寒,脑海中却是忽然响起了久违的系统电子音——
“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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