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哥,走了,说好了的,今晚去九门提督那儿。”
韩春风准备去关老爷子那儿拿玫瑰椅了。
白天买的酒被他们兄弟两给造了,晚上又提了两壶酒。并且买了些下酒菜,北京名菜烤鸭还有一袋花生米。
人未到声先至,“九门提督,我们哥俩看您来啦。”
见到人了,半跪着又请了个安,“小子叩见九门提督。”
“好小子,平身吧。”
“喳。”
…
“好香的饭菜啊,老爷子,您知道我们哥俩要来,特意做了这么一桌子好菜。”韩春风由衷的夸赞道,他白天忙了一下午,好几个小时滴水未进,是真的饿了。
“这可不是我做的,我家的小懒猫。”关老爷子隔代亲,不喜欢他儿子儿媳,但是对这个孙女非常喜爱。
“菜真多,得可劲吃了,这都快赶上满汉全席了。美酒佳肴又有美人在侧,美的很。小懒猫,来,陪爷走一个。”韩春风一脸陶醉地说。
“六子,你最近皮痒的很是吧。”小懒猫作势要打韩春风。
“哈哈,姑奶奶,我不敢了。”韩春风连忙示弱,“关大小姐,这可是第一次看到您做饭菜吧,前段时间在饭馆里我看您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还以为您不会做饭只会吃呢。”
这年头,基本是个女的都会做些家常菜。小懒猫更厉害,厨艺好得很,只是不乐意动手,不然外号怎么叫小懒猫呢,就是懒,基本上常年是不做菜的。来了爷爷家嘛,没办法只能自己动手做上一桌。
“快吃快吃,咱爷三个尝尝小懒猫的手艺。”
孙女徒弟在身边,关老爷子的心情特别好。韩春风也不想破坏掉这种氛围,玫瑰椅的事儿先没说,吃完饭后再提。
韩春风没提,韩春明却提了起来,“师傅,六子这小子下棋真赢了你?”
关小关也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关老爷子,她也不相信下棋韩春风都能赢。
“算是吧,这小子不知道在哪儿学到个残局把我给套进去了。不过这个局输的不冤,怕是没有几个人能解的出来。”
听到关老爷子的话,韩春明跃跃欲试,恨不得马上吃完饭就摆上一局。他也是爱下棋的人。
“九门提督爷爷,五哥是您徒弟对吧,您把我也收了做您关门弟子你看行不行?”韩春风试探的问道。
九门提督没有正面地回答这个问题。他现在还没看清韩春风这个人,本来是看清了的,可是这几个月韩春风跟变了个人似的,九门提督就拿不准了。
不敢乱收徒弟,怕晚节不保,他年龄也有这么大了,没有那个精力再去教徒弟。
关老爷子对自己的名声面子看的很重,为人正直诚信,不然别人也不会尊敬他唤他九门提督这个绰号。
关老爷子的祖辈就有当过九门提督的,那可是从一品,大官。
“六子,想做我徒弟?我先观察观察,要是不比你五哥差,那我就收了。”
“好,听到老爷子您这话我就放心了。跟五哥比,除了年龄比他小点之外,其他地方应该不会差了。”韩春风自信满满。
他是真想拜关老爷子为师,能学更多知识,辨识古董,为人处事,学点真本事。万一哪天自己这眼睛的特异功能没有了,自己也能靠真本事混下去。
推杯换盏,四个人聊天喝酒像一家人一样,其乐融融。
“老爷子,要不今年过年咱们也一起过吧,人多热闹点。”小懒猫回来了,韩春风想再拉近点距离。
韩春风的这个提议韩春明极力赞同,想着把自己家那一大家子人都弄到关老爷子院子来,过年。
老爷子说道,“春明,改明儿去给我找个保姆来。小懒猫太懒了,可能还得我伺候她呢。”
韩春明应承下来,“嗯,我跟小杏说下,看她们乡下还有没有勤快些的姑娘介绍了来,给开工资。”
关老爷子这脾性,不好招待。介绍来的保姆那工资得往高了开。
韩春风看着桌上的菜式疑惑了,“小懒猫,这快过年了,大雪纷飞的冬天,你从哪儿弄来这么多蔬菜呢?”
一般在冬天还能存在的蔬菜可能就胡萝卜跟白菜。
可小懒猫这儿,连西红柿跟黄瓜都有,这也太逆天了些。
小懒猫回答,“爷爷嘴馋,你不晓得,春明肯定知道,咱家院子下面有一口小冰窖,就为了存储上这些蔬菜,过几个月到年底也就是现在再拿出来吃。”
北方较冷,不比南方,大家的菜往往都藏在自己的地窖里,好几个月都不会腐坏。
关老爷子是能人啊,自建了一口冰窖,不愧是祖上当过大官的。
想到这儿,韩春风又夹了几口蔬菜吃,仔细咀嚼了下,跟新鲜摘的口感还是要差许多的。
这个时候已经有反季节蔬菜了,最普遍的就是黄豆芽。不过反季节蔬菜还没有推广普及开来,干这行的比较少。去菜市场也能买到新鲜蔬菜,但是那个价格忒贵了点,就比肉便宜了些。有那个钱还不如直接买肉呢。
再说北方人家家有地窖,效果比九门提督那冰窖差了许多,但也能够用了。
韩春明又想了条致富之路,搭建大棚,种植反季节蔬菜,销量肯定很好。
“六子,发什么愣呢,喝酒。”韩春明打断了他六弟的思路。
“没事,五哥,刚刚想起了一些有趣的事儿。”
韩春风文科出生,对这大棚种植技术不了解,空有想法难以实施,暂且搁置告一段落。
想着高考以后上大学的时候多泡泡图书馆取取经充实下自己。自己不行,找找这方面的能人。
“小懒猫,来,陪六子走一个,我知道你能喝,跟九门提督学的。”韩春风开始对小懒猫劝酒起来,在他看来,喝点小酒微醉的女人最漂亮最诱惑。
关小关今天不知道怎的,敞开了,跟韩春风一杯接一杯喝,还划拳起来,巾帼不让须眉。
韩春风败北了,第一个醉倒在桌上,不省人事,只怪这具身子太过年轻才十六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