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钟庭一样个子挺高,但钟庭是水他是火,他喝过酒,猛烈的吻带着酒气,滚滚落在我脸上脖子上,我怕出事儿,只好推着他:“不要这样……”
他倒是配合,立马就放开我,讥诮的笑了笑:“怎么,他把你…饱了吃不下宵夜?李秋思,你当我谭粤铭什么人,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
我看着他:“情人不就是应该洒脱点吗。”
他逼近我:“那你教教我,如何洒脱,我不会。”
他离我太近了,晦暗的光线下,那双勾人的桃花眼仿佛带着某种引人犯罪的魔力。
我轻轻喘息着,温热的呼吸充斥在我与他之间,双手紧紧抓住他的衣服。
他忽然勾住我的下颌,重重吮住我的唇瓣,强势的…好一会儿才又退出来,滑到我耳际,我能触碰到他的脉搏,清晰地感受到它在肌肤下跳动。
很快双腿就失了力气,他的气息渐渐粗重:“李秋思,我真的很想很想…你,狠狠的……”
他邪笑了一下:“谁叫你绑成这样的?”
我不说话,因为说不出话。
他退开几公分,附在我耳边邪邪的笑:“亲爱的,你手放?可别擦枪,容易走火。”
我像被烫着一般,猛的缩手,一把捂住他的嘴,这时兜里的手机唱起歌来,我慌乱的掏着,却几次都抓不起来,还是谭粤铭帮我拿了出来,看了一眼,直接就挂了,冷笑道:“我真怀疑你老公是不是在你身上装了什么监视的玩意儿,每次都在这种时候来电话。”
我说你凭什么挂我电话,他呵呵一笑:“凭什么,凭我喜欢你。你醒醒吧,他要真在意你为何会五年不碰你,现在不过是给了你一点甜头你就得意忘形了是吗,你就这么喜欢被他…,你都没被我…过,怎么就确定他让你最……”
啪!
听他说话不干不净,我一耳光扇在他脸上,气得浑身发抖。
他深深看了我一眼,冷哼一声,将我一推,拧开门就走了出去。
我恍惚听到他说什么我和某某贱货果然一个样,改不了水性杨花。
他邪笑了一下:“谁叫你绑成这样的?”
某某是谁我没听清楚……
他邪笑了一下:“谁叫你绑成这样的?”
没有深思,我简单冲了个澡便裹上被子睡了,期间钟庭又打来电话,我直接摁掉了。
清晨的阳光把人叫醒,极目眺望,迎面扑来的除了蓝天白云,只剩一望无际的苍莽。
他离我太近了,晦暗的光线下,那双勾人的桃花眼仿佛带着某种引人犯罪的魔力。
我正在打望,谭粤铭敲门进来,问我:“会骑马吗?”
我一脸呆滞的看着他,问他何故问这么个莫名其妙的问题,他笑笑:“你当然会骑,骑得还很好,我最喜欢你骑马的样子,不过下次可不可以不走形式,真枪实弹奔腾一回。”
说完咬着我的耳朵说了几句,我顿时羞得发抖,抬手就想给他一下,不想被他抓着手腕:“进林子打猎得骑马。”
说着递给我一套猎手服:“去换上,我在外面等你。”
整理好装束,看着镜中的自己,颇有点英姿飒爽的样子,不禁有点自恋起来。
走出去正好撞上谭粤铭,他将我上下打量了一遍,突然蹲下来捏住我的腿。
我吓一大跳忙抽腿:“你做什么大早上的。”
他喝了一声:“别动。”又笑了笑,说,“你能不能把你脑子里那些黄色废料清理干净。”
他离我太近了,晦暗的光线下,那双勾人的桃花眼仿佛带着某种引人犯罪的魔力。
这人真心流氓,我一时窘得说不出话,只见他把我鞋带解开。
我弯下腰:“你有毛病啊,我绑了很久才绑好的,这鞋子可难折腾了。”
他邪笑了一下:“谁叫你绑成这样的?”